《陌生将军竟是现实早亡竹马》
想明白其中利弊后,在被人请上马车之前,安青絮再也没有离开过营帐,生怕被那男子抓住,再与自己说些不利于齐瓒的话,被齐瓒的耳目听去。
跟随几名将士走到马车前,众人退开,她看到了马车前冷峻的面孔。
齐瓒错开眼神,抬起手揉了揉鼻梁,背过身去,又若无其事地转过来,朝她走了过来。
“昨日的事,抱歉,之前逼迫你来营中做郎中的事,我也向你道歉,是我没有考虑你作为一个女子的感受。”
他今日比往常多了几分恳切,虽仍眉眼冰冷,话中明显听得出歉意。
面对如此超级大帅哥的诚恳道歉,又有冷脸反差效果,或许换个人会选择原谅,但安青絮没有丝毫慰藉,甚至有些生气。
“将军才智过人,不会考虑不到方才说的不便之处,这时才道歉,恐怕是因为怕我反悔,不给军队供粮了吧?”
齐瓒的眉梢猛地蒙上一层冰霜,眼神犹如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安青絮……你出息了。”
他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
“本将真是小瞧了你,真不该让你目睹本将的落魄……我齐瓒的行事风格,从来都以不留潜在敌人为先,让我想想,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面,才能消除安神医对我的潜在隐患?”
他声音很低,却句句有力量,落地成针,扎进安青絮皮肉中,令她感到一阵胆寒。
她回想起,不久前的几天在安世堂门口,她也曾面临齐瓒的威胁,她至今仍能真切地回忆起剑抵在脖子上的冰凉触感。
招惹这个男人,也许会带来麻烦。
但安青絮不愿被人威胁。
她的灵魂不屑于此,她的这幅身体,从前被逼迫的痛苦回忆也在叫嚣:宁愿狼狈一些,也要闯出自己的价值。
“我安青絮,要堂堂正正地与军队合作。而不是被你威胁。”
她直直地盯着齐瓒的眼眸,毫无退缩之意。
倒是齐瓒,威胁无果,他显得有些狼狈。
“你说什么?”
像是觉得自己听错了,又或是不太敢相信如此有力量的一句话是从面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口中说出的,他又问了一遍。
安青絮重复刚才的话,态度依然强硬。
齐瓒终于从她不同寻常的气势中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你很不一般。”
他眼中奇迹般地没有了怒火,取而代之的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合作愉快。我会再呆两个月,倘若你能按时提供粮草,我会给你想要的。”
说罢。齐瓒越过她走了,仿佛她想要的他全部清楚。
留安青絮一个人在马车上凌乱。
她想要什么?
不,应该问: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想要什么?
齐瓒知道她什么秘密?为什么如此笃定她心中有执念之物?
齐瓒会给她什么?
一路神游。
安世堂门口,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台阶铺陈的砖石都光洁如新。
“百姓们做的?”安青絮问到。
“没错,这些天您在军中,百姓们自发请当官的修改了县志,还说您受了委屈,特意把这儿打扫了,表表心意。”
踩着快要反光的阶石,安青絮心中淌过暖流。
即便她并不是追求奢华体面之人,看到百姓们打扫得如此明晚干净的门面,也感觉到心情大好。
回话的士兵语气敬重,令她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
是被自己医治过的人,
“先别着急回去。帮我个忙吧。帮我找找,崇良县内可有闲置的空地?土壤好坏都可,距离安世堂越近越好。”
那人抱拳拱手,“您太客气了。属下这就去。”
说罢,他吩咐几人分队,每队负责一个方位,九个人离开巷子,朝不同方向驰骋而去。
安青絮将今日的种子种下,浇完水,他们就回来了。
“神医,属下们发现了两块合适的地,都有平常百姓家五个院子那么大,一处是南市街中心干涸的池塘,一处是县令老爷一座宅子的院子,县令不是您的舅爷吗?属下想,池塘太深,又时常有人经过,把神医的秘方偷了怎么办?您还是找县令的亲属比较好。”
陈淮已经被齐瓒解决,原主的记忆中,安青絮的舅爷膝下单薄无子,祖产如果不分给其他兄弟姐妹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叔叔们,就应该有自己一份。
“确实,池塘人多眼杂,且有可能会重新引水,我独自占了不太好。”
送走士兵们。安青絮开始回想原身的记忆,企图找到其他亲属的信息。
可她焦头烂额之际,并未浮现一丝相关记忆。她只好叫出系统询问。
但系统没有告知她想要的信息,看来这也是一项挑战,她必须自己去探索。
第二日,安青絮收完菜,将一大半向系统兑换草药和治愈点,还有今日份种子,另一半堆在亭子里。
齐瓒不知何时会派人来取菜,分别时闹了个不欢而散,他很有可能在这件事上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得先备着。
只是,院中的一小半菜算不上什么,想要供应军队,必须尽快联系到陈淮的亲属。争取到大宅院子。
上午,安青絮开门接诊。
每一位病人接受治疗过后。都会被问到是否知晓陈淮亲属之事。
不出几位,安青絮就打听到了陈淮儿女的下落。
这家人很出名,陈淮一把年纪,将儿女拉扯到三十,不思进取的儿子一次游泳溺水后竟然考中举人,多少成了些才。陈老爷子用上毕生的关系,将儿子送进京中当官,可他生性不改,一次春节游园,他追求一位小姐无果,居然强抢,没出园子就被摁住,对方乃朝廷二品大员,当即就将他送进了大牢,几日后意外得急病而死,老爷子收的尸体,却是血肉模糊,分明是被打死的。
陈淮六十失子,发泄怨恨到百姓身上,至此变了一个人,一生清廉的他大肆搜刮民财,一系列税赋将崇良县压得喘不过气。
直到一次陈家失火,生活在周围的百姓依然念及陈淮从前风朗,叫儿子们去帮忙灭火。
彼时陈家众人已经疯癫,在后院吵架。正好被百姓们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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