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之主入戏太深……》
囚魔狱并没有大到一眼看不到头,所以当司海尘把整个囚魔狱都找了一遍也没发现无时季的时候,人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司空冀寒,司空冀寒,你敢骗我。”
“轰隆隆。”
司海尘被气的骨寒剑一扬,剑芒直出,前面的长河像是被一分为二一般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河边嬉戏的小动物们被吓的丢魂失魄惊叫乱窜。
被骨寒剑炸起的河水一升高达百丈。
“嘎~”
天上的金鸟被惊,嘎然长鸣,嗓声空灵又嘹亮,微偏了鸟身,躲过河水以防溅湿自己的金羽。
“唔~别乱动。”
金鸟背上趴着睡觉的无时季被扰了清梦,手拍了拍鸟身,等鸟飞的安稳了些便打算接着睡。
又眯了一会儿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精神恹恹的翻了个身,眸子懒散的连眼皮都舍不得睁的太开。
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了?
不是吧,我都飞在半空中了还能找上来?
刚才吃的太多,撑的难受,再吃怕是他就得撑爆了。
无时季烦躁的坐起了身,抻头往下瞅了一眼。本是漫不经心的姿态,在看到河边站着的人时,被惊的“呲溜”一声移到了金鸟后背的最边缘。
“嗨,司海尘。”
无时季高兴的朝着下面摆着手,眼眸灵动明亮的像是午时的太阳,闪烁着令人心悸神往的曙光。
“司海尘,抬头,我在这儿呢。”
司海尘混沌中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一抬头,当真看到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
自己心口紧绷着的那条线在看到哥哥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断了,连带着手中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骨寒剑一脱手自动收起。
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满目温柔的看着高处的那个人,一放松下来才发现半空中的哥哥美的让他彻底沦陷,沦陷到痴迷。
哥哥桃色的红唇中荡着令人炫目的笑容,性感与高贵在他身上总是融合的让人找不到矛盾点。
黑发白衬衫,衣和发随着风飘逸轻扬,白衬衫的领子里灌了风,微微敞开,精致如白瓷的肌肤上像是有光泽在浅浅流动,配上托着他的金鸟与身后的暖阳,衬的半空中的哥哥当真似神明降世,抚慰着凡尘间对他忠心耿耿的信徒。
“司海尘,上来啊。”
无时季抬手打了半天招呼,光见司海尘抬头看着他发愣,也不上来,直接就气了,嘟嘴蹙眉气愤愤的又喊了一遍。
司海尘怔愣间回过神来,直接施法闪身到了无时季所在的那个金鸟上。
等司海尘一出现,无时季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也下来了?你回一日忘忧邢黎都告诉你了?是司空冀寒把你扔下来的吗?”
司海尘抬起的手在快要触碰到无时季后背的时候瑟缩了一下,眸子里堆满了无处安放的慌乱,幸亏无时季趴在他的肩头上看不到,所以那抹慌乱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确实是存在的。
现在看无时季一看到他热烈高兴的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事司空冀寒竟没有告诉哥哥,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
司海尘用力的抚平自己慌乱的内心,拍了拍无时季的后背:“嗯,不过是我自己跳下来的,我看到哥哥下来了,又怎么可能不下来。”
“你傻呀,尘泽都杀不死我,这区区囚魔狱能奈我何啊,还寻思着你一定会气的先把司空冀寒打趴下,到时我也应该找到出去的办法了,时机正好,我们好一块回人界呢。”
“呵呵,等我们出去了你先回一日忘忧,我再回来打他。”
司海尘抬手想摩挲一下无时季的脸颊,一抬手才发现自己的手掌上有血丝。
“哥哥受伤了?”
刚才无时季跪趴在金鸟上,他在地面上抬头只能看到他的脸颊和上半身,一到金鸟背上,哥哥又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所以直到现在才发现哥哥的身上有血。
无时季起身,低头瞅了瞅满是血道子的白衬衫。
“被黑雾中的闪电劈的,咦~”
无时季拽着司海尘的胳膊让他转了一圈:“你怎么没受伤啊。”
“那里。”司海尘指了指树林中一道红色的圆形光柱,光柱里圈了几盏魔灵永生火:“那黑雾好像怕魔灵永生火,我便斩了几盏,下来的时候黑雾都离我远远的。”
“靠!这不科学。”无时季双手叉腰,气急败坏:“连我这万恶之主都敢劈,竟然不敢靠近魔灵永生火。”
无时季撸了袖子就要下去:“我得去研究研究,看看那魔灵永生火到底是什么鬼。”
“呵呵。”司海尘拽住无时季的手把人拉到金鸟的后背中间坐好:“先让我看看伤都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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