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我重生春不渡》
夫子生不生自己的气萧屿不知道也不在意,但是他知道,他挺生阿碗的气的。
他就没见过阿碗这样的,不学无术便罢,还不思进取。
他已经让许嬷嬷按着阿碗的要求,尽量找了个脾性温和的老先生入府了,为了迁就阿碗,特意让老先生从蒙学教起,但阿碗全程脑袋空空,坐也坐不住,前些天还说以后不丢下他呢,结果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她人就跑得没影了——从头到脚没一句实话。
萧屿没法,只好佯装再学了一遍,回头找了阿碗教她,可阿碗呢?他一念文章她便嚷嚷着头疼,萧屿要抓着她才没让她继续临阵逃脱,然后一篇文好几天了,阿碗连个开头都没背下来。
萧屿让她专心些,她便反驳说她早说过她愚笨不是读书的料,叫萧屿不必费这工夫。
萧屿也是被气得没脾气了,为了避免自己被她气得露馅,便换了个思路,让她先从认字习字学起,但阿碗的字……实在的惨不忍睹,三岁稚子的字都比她写得工整些。
眼见着阿碗又想把今天糊弄过去,萧屿将底线再降低一些:“算了,别的先不管了,你将这两个字写十遍,今天便让你休息了。”
说着他将自己名字给阿碗写了一遍:“按着我刚才的顺序,临摹一遍。”
阿碗拿起笔:“真的写十遍便行?”
萧屿点头,阿碗便拿起笔,磕磕绊绊写了好一会,写出的字歪歪扭扭还缺胳膊少腿的。
萧屿想了想,忍了,心道多练练就好了。
阿碗写到第三遍,依旧看不出有什么起色,她还又犯了懒,指着萧屿写的那两个字:“这什么字这么难写。”
“这是我的名字,”萧屿有心想要纠正她嘴上对自己的喊法,指着那两个字:“萧、屿!”不是她口中的“小鱼”。
阿碗撇撇嘴:“你这名字真不怎么样,比小鱼难听和难写得多了。”
萧屿不赞同:“你若说‘萧’字比‘小’字难写便罢了,‘屿’字比划还没‘鱼’字多呢。”
“你这字拐来拐去的,怎么可能能写好?”阿碗不同意,“‘小鱼’可好写多了。”
萧屿不信:“那你把‘小鱼’两个字写出来,今天便结束了。”这几天他都没有教过她“鱼”字怎么写,萧屿觉得,阿碗是在说大话。
“‘小鱼’两个字多简单啊,我现在便写给你看,”阿碗说着提起笔,萧屿看着她写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字,暂时忍住了没挑剔她这么简单的字都能写得这么丑,想看看她“鱼”字怎么写,然后便看到阿碗拿笔画了两个一左一右两个圈,左边的圈大些像只眼睛,右边画得小些像个锥子,最后在左边圈内点了个眼睛,得意洋洋道:“看我写完了!‘小鱼’两个字多简单多形象!”
萧屿沉默,的确挺“形象”的,那哪里是个“鱼”字,分明是随手简简单单画了条鱼。
萧屿无言以对——亏他还期待了一瞬,觉得她真能写出这几天他都没教过她也没见过的字。
虽然简单,但是倒是挺生动传神的……萧屿回过神,面无表情地别开脸。
“这两个字我很快便能写十遍!”阿碗又提起笔,“先前说好的,写十遍今天便不再写了!”
“这不能算是字,”萧屿抓住她的手,“算了,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吧。”
“我的名字我会写,”阿碗兴致勃勃,“我也能给你写十遍!”
什么叫“给他写十遍”?萧屿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松开手:“那你写吧。”算了,她不会他的名字也没多大关系,会认得自己的名字、会写自己的名字也行。
然后萧屿便看到阿碗依旧写了歪歪扭扭一个‘阿’字,‘阿’字左边画了两横,上长下短,接着将上下两横左右的圆弧连在了一起,指着那两个字念给萧屿听:“阿、碗!”
萧屿默然——他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呢?有“小鱼”的前车之鉴在,他早该知道“阿碗”是会这样写的。
她“写”字的时候,没有从上到下写下来,而是从右到左写的,“小鱼”在上边,“阿碗”在下边,看起来那只“鱼”要落进“碗”里,或者是“碗”里盛了条“鱼”……反正萧屿看着挺不顺眼的。
也不管她会不会起疑了,萧屿决定坚持原则:“这几个字不能算是‘字’,重新写十遍——你刚才自己说的,你的名字也能‘给’‘我’写十遍的。”
他将“萧屿”跟“阿碗”四个字重新写了一遍,写在两张纸上,交给阿碗:“按着我方才的顺序写。”
阿碗看起来似乎不太愿意,偏头跟萧屿对视,看了一瞬,又低下头,老老实实地提笔写字。
可是……阿碗愁眉,这几个字真的好难写啊。
萧屿凑近,看着那纸上的黑团子,默然不语,在阿碗身旁站着,看见她拿起笔重新写一张乱七八糟的他的名字,不由得眉头直跳,右手伸手向前包握住阿碗执笔的手,左手绕过阿碗身后将被阿碗写废了的纸拿开,用镇纸将另外一张干净的纸面铺平,右手带着阿碗的手,一笔一划将四个字重新写过一遍:“……这里应该是这样落笔,不是像你方才那般的……”
他这次将字写得比之前小一些,一张纸足以写下四个字,他俩的名字一左一右落在纸上,看着倒是工整和谐……
如果阿碗没走神的话。
萧屿一垂眸便看到了阿碗两眼放空,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抬起左手往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回神了。”
萧屿见状便觉得她方才肯定什么都没记住:“算了,重新写一遍吧。”
阿碗这次没走神,但正是因为没走神,所以更不能专注了,被包握住的右手手背上覆着另外一只手,那只手比她的大多了,能将她的手完全包握住,他的手心贴着她的手背,他手心的热度比她手背的高一些,丝丝温热从肌肤相贴的部位传来,阿碗感觉像是冬日里抱着汤婆子一般熨帖舒服。
为了行动方便,他的袖口很窄,如今微微向上挽着,露出一截手腕,阿碗眼睛没有乱瞟,正视着前方,但是能感受得到自己的手被另外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带动着,一笔一划在纸上留下痕迹,她肩膀那里靠着他的胸膛,他另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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