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改命后失忆了》
我被小人设计致死,直到咽气,我都没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能回忆往事,从中推理出答案。
我人生中,广义上的转折点好像发生在10岁左右,那时,爸爸被提拔为部门经理,我们家的生活水平有了质的提升,全家报复性地为从前不敢消费的东西掏钱。在这样的影响下,我开始热衷打扮,为自己赚取周围人的目光而窃喜。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过了4年,法院判爸爸挪用公款,勒令他补缴。可是爸爸的存款早就被房贷和超前消费掏空了,哪有钱平账?
走投无路之下,爸爸与炒股失败的前同事相约坠楼。
为了躲债,我们母女东躲西藏,却还是在一次搬家的时候被黑脸大汉揪出,眼见妈妈要被砍手砍脚,我只能答应债主提出的要求:服侍爸爸的最高上司,也就是所属公司的董事长,一个年过70岁的阳·痿老肥猪。
从被侵犯的阴影中走出来,我花了3天。
这3天,我在无尽的恶心和惊恐中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哭都哭不出来,直到在浴室里听见老肥猪嫌弃我的声音:“妈·的,花那多钱买个木头美人”。我的眼泪才混着淋浴的水夺眶而出,飞流不止。
彻底认清自己被包养的现实,我花了1周。过程同样难熬,不过好歹认识到了什么叫留得青山在,70岁的老头……呵!比我想象的脆弱多啊!
意识到了强权并非不可一世,我心里萌生出一份朦胧的念想,而为了这份念想,我开始起身,积极熟悉周遭环境。
大概花了1个月左右吧,我认识了很多同行,以及于我而言至关重要的人物——老肥猪的夫人。这个女人很奇怪,明明无儿无女,却能容忍无数情妇的孩子,甚至有些私生子已经人到中年,在公司里担任重要职位,也没从她身上看出任何危机感。
这太反常了!豪门贵妇不争风吃醋不奇怪,奇怪的是连明晃晃的地位威胁都不在乎,任由隔着肚皮的私生子发光发热。
这是心善吗?不可能!在老肥猪这里,心善的人怎么可能坐稳位置?
我尝试摸清夫人的底色,却不小心摸到了股东投票的边角料,还好我意识到不对马上逃离,否则我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就这样撤回吗?我不甘心!
就在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时,夫人好像给我指了一条路,或者与其说是指路,倒不如说是放饵,一颗只有对老肥猪怀有恨意的人才会上钩的鱼饵。
我心领神会,转身去试探她对情妇的心思。
得知她收编了很多情妇时,时间已经过去2个月,老肥猪似乎腻了我,来我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得以有更多的时间跟夫人接触。
夫人见多了大风大浪,自然不把我的小伎俩放在眼里。我只好再接再厉,继续向她示好。
大概过了半年左右,我无意中展示出了自己不被任何物质撼动恨意的决心,夫人才终于向我伸出橄榄枝,于15岁生日这天对我的开诚布公。
原来一切都是老肥猪的阴谋,他自己是个喜欢幼女的变态,不知道在哪儿瞧了我一眼就去找爸爸要人;侄子是个挪用公款的废物,想甩锅给爸爸被反被发现。所以叔侄二人才一拍即合,心安理得的逼死爸爸,以债主的名义得到我!
“我妈妈呢?”妈妈一直掌管家里的财政大全,不可能对老肥猪和他侄子的勾当一无所知,而以老肥猪的狠辣,妈妈应该也……
想到我唯一的亲人可能已经离开人世,我紧紧地握住拳头,任由指甲戳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你妈妈她……哎!她已经移民了,个中手续的办理速度都不像是她能做到的,而且离开前,她的账户多了1000万。”夫人叹了一口气,把几张资料递给我,神情悲悯。
“怪不得她一次都没来看我!连个电话也没有!”看完手中的资料,我彻底破防,倒在夫人的怀里大声痛哭。
一个不会投资、不会理财、不沾赌博的家庭主妇,通过什么渠道暴富一目了然。什么还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更可悲的是,我当时顾念生养之恩,又见她那么义无反顾的保护我,居然自请入局,若早知她也是拿钱之人,我何必吃这份苦?又不是毫无劳动能力,更不是受不起打工的累。
当一个人认定另一条路更加有希望,更加充满省级时,就会陷入无尽的意难平中。那时的我亦是如此,越想越恨,越恨越想,最后被仇恨占据全部身心,开始失去理智做傻事。
比如某一天,我在老肥猪的书房里看到一只西洋剑,剑鞘银光锃亮、剑柄英气华贵,极富视觉冲击力,一下子就把我积攒多日戾气释放出来,直冲天灵盖。
终是抵不过这股攻势,我上前手握剑柄,抽出利剑,将剑尖指向书桌上方的老肥猪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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