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政很正经》
离别苦,情意重。孩子们临走前,强忍着眼泪,没有在祖母面前哭得不成样子。
迎春和惜春送了宝玉黛玉探春三姐妹每人一枝杨柳,笑着与姐妹兄弟告别。
即便如此,其中凄苦,更是难说。
大房的贾赦与邢夫人也有一番叮咛,贾政与王夫人都笑着应了。东府那边贾珍与尤氏也亲来相送。
王夫人又看了一眼王熙凤,轻声说“凤丫头,你···”
“太太不用担心,你那日说的我都记住了。”王熙凤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
王夫人点点头,再多的话也没说。
贾琏亲自将贾政一行人送到了渡口,又是一番叮咛后,送他们上了船。贾琏也就回府了。
一整个冬天贾琏没做什么公事,只顾着玩乐,银钱就不太趁手。
他回了院子,见王熙凤与平儿正坐在炕桌前算账,王熙凤说着些什么,平儿打着算盘。
贾琏一进屋,王熙凤就没说话了。贾琏却有了谋划。
贾琏声音粘腻地叫王熙凤“凤儿,近日辛苦你了,家里家外,桩桩件件,可少不了你。”
边说话边半靠在王熙凤身上,一只手挑起了王熙凤耳边的一缕头发,把玩着。
王熙凤感到很不舒服,她稍微偏了一下身子。
“不高兴了吗?是不是嫌我冷落了你?”贾琏笑着说,又贴着王熙凤,离她更近了。
“无事献殷勤,二爷找我有什么事情吩咐直说就是了。”王熙凤神色淡淡,说道。
“老太太本来想让你去金陵薛家吊丧,只是二老爷正巧去扬州,他便去了。你后悔不能去扬州找你心仪的江南女子,现在不高兴又来我这里找不痛快?”王熙凤讥讽之意更浓。
贾琏听了,更觉得王熙凤是在闹小性子,因为受了冷落心里不高兴。
想到这里,贾琏觉得这几日要好好在王熙凤身边献献殷勤,才能笼络王熙凤的心。
贾琏坐了起来,一只手揽过王熙凤肩膀,右手捏起王熙凤一只手,揉捏了一下,柔声说“什么女子在我眼里都比不得你。瞧瞧,春日里风大,你也不记得多擦擦手脂。”贾琏边说边从袖袋中掏出一小罐手脂,抠了一块儿,要为王熙凤抹。
王熙凤猛地抽开手,仍是说“二爷有什么事情直说吧,不要这样,我消受不了。”
贾琏平常与女人相处时,总是厚脸皮,他认为王熙凤方才的言行都是在对他撒娇。因此贾琏毫无恼意,男女之间,偶尔舍弃身段,也不碍事。
他见平儿不识眼色地仍坐在炕桌前,挥挥手,让平儿退下 。可王熙凤却不许“平儿,账还没算完,你去哪里?”
平儿夹在两人中间,听了王熙凤的吩咐。
虽然贾琏并不介意平儿在场,只是看王熙凤仍然神色冷硬,他认为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二奶奶和平儿姑娘安心坐着,我给你们倒茶。”贾琏说罢,亲自倒了两杯茶端到王熙凤与平儿面前,又笑道,“我就在外边伺候着,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平儿没什么反应,王熙凤也是爱答不理。
贾琏也没有挫败,就笑盈盈出去了。他打算今日在外面吃吃酒听听曲就可以了,晚上早早回家,再做谋划。
“他刚才靠近我的时候,我感觉浑身不舒服。”贾琏一走,王熙凤就对平儿抱怨。
“奶奶和二爷每次吵架,过几天他服个软,你也就好了。”平儿说道。
王熙凤摇摇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一看到他,就能想起许多他与别的女人调笑的画面,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可以想象到。”
“奶奶又给自己找不痛快了。”平儿安抚王熙凤“平日里家事就够忙的了,现在又白白消耗心力,这怎么行呢?”
“你看他刚才那样,不就是没了钱想找我要吗?以为我看不出来吗?”王熙凤又说。
平儿毕竟是王熙凤的丫鬟,对主子之间的矛盾只能尽量劝解“二爷不管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总是先服软了,奶奶也别再计较,不然你自己心里也难受。”
王熙凤又是轻轻摇摇头“不说这个,方才说到哪里了,继续吧。”
平儿点点头,“大爷那边已经拿回上次一放出去的款子了,本息合计五百五十两···”
贾政一行人雇了两条船,大人孩子一起在一条船上起居,下人们就随行在另一条船上。王夫人起初并不习惯坐船,几个孩子倒是适应得很快。
此时王夫人坐在贾政身旁,船有些颠簸,王夫人脸色发白,眉头紧皱,一手撑着桌沿,力气太大,手指都泛白。喝了一些汤药反而更难受了,怕吐出来,又用帕子掩住嘴巴。锦屏在一旁小心服侍着。
贾政见她难受,自己心里也难过。叹口气,不顾王夫人的阻拦,扶着她半躺在自己怀里。
王夫人神色不太自在,双手紧紧捏着帕子。贾政笑了笑,松开夫人紧攥的手。
贾政低头轻轻哼唱了一首江南小调,边哼唱边一下下轻拍着夫人的脊背。
“秦淮缓缓流呀,盘古到如今,江南锦绣金陵风雅情···”
伴着悠悠流水,王夫人在歌声中渐渐平静了下来。
船行八日,快到济宁府了。正是风平浪静,春风醉人的时候。
王夫人习惯了坐船,每日也不再脸色发白,贾政放了心。
“京杭大运河始建于春秋时期吴国所建的邗沟,后来经由历代不断扩建,联通了京城与杭州,成为南北之间重要的水上运输线路···”贾政站在船头,正与孩子们讲解着京杭大运河的历史由来。
每到一处地方,贾政都要与他们细细说一说当地的风物历史,若是孩子们有人感兴趣,就停了船,上岸逛一逛。索性也不着急赶路。
今日天气晴好,风和日丽,孩子们自觉齐齐在甲板上看风景。
因为水面平静无风,黛玉也就在甲板上多待了一会儿。越向南走,目之所及越接近黛玉熟悉的故乡。此时的心情与当时孤身一人来京时完全不同了。
黛玉看了看坐在她旁边的宝玉和探春,轻声笑了一笑。这次回去不仅有舅舅舅母带着她,还有两个至亲玩伴。
“林妹妹快到家了,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宝玉说道。
探春手指了指河岸边正围在一起洗衣服的妇女,问黛玉“林姐姐,她们都是这样洗衣服的吗?”
黛玉顺着探春手指的方向也看了过去,点了点头,回道“南方河流广布,平民百姓之家都是在河边洗衣服的。”
“确实是一番闲适的田园图画。只是这河这么宽,想必水也很深,离得近了也不太安全。”探春说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黛玉也同意探春的说法。
“不要说这些了好不好,咱们不如吟诗来玩?”宝玉笑道,自己先摇头晃脑吟了两句“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黛玉和探春最是乐得看宝玉装模作样的滑稽样子,都觉得好笑。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万重山。”黛玉柔声念了一句。
“这是王安石的诗,妹妹读这两句定是归心似箭了。”宝玉笑道。
黛玉调皮地眨眨眼。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探春看着河岸边放牛的牧童,吟了这句诗。
黛玉点点头“三妹妹的一双眼睛,总是能看到比表面的风景更多的东西。”
“也许她是故作深沉也说不定呢?”宝玉故意说道。
探春也没理他,叹了口气说“虽然才出来了这几日,每日也都在船上。但我这几天的所见所感,好像比以前所有都要多。”
黛玉走到探春身边,搂住探春肩膀柔声道“平日里总是你们安慰我,今日你自己怎么也开始哀叹了呢?”
探春虽然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话,但是黛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更多,这才来安慰探春,让她不要多想。
“三妹妹要有什么难解的问题,不如咱们一起去问老爷。总之老爷也无聊,又总爱与我们说这些事情。”宝玉说道。
黛玉轻笑着说“小心我把你刚才说的话告诉舅舅,就说你取笑他,看他怎么打你。”
“林妹妹总是欺负我!”宝玉装模作样地皱了皱鼻子。
“我不理你们两个,我要去找老爷。”探春食指分别指了一下宝玉和黛玉,又玩味笑笑,离开了甲板。
此时贾政正在船舱里,手里拿着一本志怪故事,绘声绘色地读着。王夫人坐在贾政旁边,神色柔和,认真听着。
探春悄悄走了进来,贾政读得正投入,探春就坐在了王夫人旁边,也一起听,王夫人顺势搂紧了探春。
“那个书生正在破庙躲雨,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娇媚女声,说‘公子一个人太孤单,不如小女子与你做个伴’。那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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