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苏格兰水仙观察日志》
3月的尾末终于不再是阴雨绵绵,考上警校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终于有机会在封闭式训练之前来一次狂欢。
他们心血来潮,夜半骑上半旧不旧的自行车,从家里出发,一路朝着镰仓前进。路边是盛开的樱花,青葱的树木。蓬勃的生机随着两位年轻人的路过一路迸发。
如果赶得巧,便能到达七里滨海岸,迎着海风看日出。
这句话说早了。
青年人的精力总会花费在毫无意义的攀比上。在你追我赶的速度比拼上,他们早早抵达了目的地。
长长的坡道上零星亮着几盏路灯,世界陷入沉睡之中,连浅眠的老年人都还未出来锻炼身体。
“小阵平!你是笨蛋吗?”萩原研二看自己的幼驯染放倒自行车一个箭步跳进沙滩,随即也迈开大长腿跳了下去。
“我是第一哦!”松田阵平插腰大笑,然后猝不及防被一抔凉水泼到透心凉。
“可恶!”
两个二傻子就在如墨般的夜色中踩着浪花互相泼水。由于他们的体力太惊人,从海岸的一头打闹到另外一头,也就发现海面上有什么东西漂浮着。
“小阵平,看那是什么!”萩原用手抵着额头眺望。
一个浪头打来,他们看清那是一个人。
松田阵平瞳孔一缩,出于一个预备警察的善良与警惕,他立马扎进了水里,把那具即将飘走的尸体揽了回来。
白夜破晓,旭日初升,波浪打上海滩时泛着细碎的金光。
松田阵平将人抱上沙滩后立马耳朵贴着对方胸膛。
还有微弱的心跳!
“喂!你还好吗?醒醒!”松田阵平立马拍打着对方的脸,试图唤醒他。
——是谁?是谁在说话?
“小阵平,他腹部好像中弹受伤了,我们得把他送去医院!”萩原研二立马去包里找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喂!不要睡过去啊!你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都还活着,赶紧把胸口里的水吐出来!”
——知道了,不要那么聒噪……
唔,让他想想发生什么……
哦他中了公安的子弹从游轮跳入了海里。在游了一段时间后,他放弃了求生。
——所以现在是被人救了吗?
——真是失败的自杀方式。
胸口传来强烈的按压,有人抬起了他的下颚,捏住了他的鼻子。
——白痴,我还有意识!别拿你的嘴对我!
苏格兰手指微动,如果他还有力气,必然会一拳打在这个人的脸上。
意识又陷入黑暗中,说话声渐渐远去。
——为什么要救他呢?
——他,不是个好人。
*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三天后了。
苏格兰看向洁白的墙壁,空气里隐约漂浮着消毒水的气味。屋内有明亮的窗户,纯白的纱帘在风的吹拂下微微鼓动。
拉拢的床帘外有其他病人的说话声。
这里不是组织的医院。
苏格兰手伸到床边的摇杆,将床的上半张摇起,整个人坐了起来。
能正常呼吸,腹部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他恢复了一点力气后,立马拔掉了手背上的点滴,踩着拖鞋准备离开。
“喂!你要去哪里!”走到门口,一支手臂横着伸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来者语气并不和善。花衬衫,大裤衩,脚蹬一双沙滩鞋。视线往上,下巴尖润有棱角,鼻峰高挺,眉毛飞扬,墨镜遮住半张脸孔,头发乱糟糟地打着卷,看上去是散漫中带着几分不羁的性格。
似乎还有点眼熟。
青年摘下眼镜,露出一双靛色眼眸。他俯下身子凑近苏格兰,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不爽,轻啧了一声。
“刚醒就想走?你想出门就晕倒吗?”
明明是好心的话,听起来却有种威胁。
苏格兰被他揽住了肩膀强制推着往回走。
不是说他不能反抗,只是他忽然被摘下墨镜的那张面孔惊到了。
他认识这个人。
松田阵平,诸伏景光警校的同期,最后一次印象便是因为一场爆炸他先一步死在了诸伏景光的面前。
我怎么会见到他?明明只是梦里的人,明明从未有过交集……
一切要从17岁10月17日的那晚说起。
从这天起,他每晚会梦到一个和他长相一样的家伙,那人名为诸伏景光。梦到多了他明白,他们就是同一人。然而命运从父母死亡那天起,两人奔向了相反的道路,越走越远,无回头之日。
一个被绑架进了组织,每日为了求生,训练各种技能,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最终成为一个手染鲜血的恶徒。一个有幼驯染拯救,相互依偎,向着正确的方向成长为惩歼除恶的警察。
上天是给他降下启示吗?他不知道。如果不曾见到阳光,他便能在下水道里混得如鱼得水。弱肉强食是他活下来过得好的准则。
但是,现在告诉他这个世上也有另外一种活法。他便无法平衡了,不做任务的时候便是睡觉,无比阴暗地盯着诸伏景光的一切。
嫉妒着,怨恨着,渴求着……无数中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直到诸伏景光作为卧底进了组织。
“是你救了我?”苏格兰胸口微微起伏,将惊讶的情绪一瞬间压了下去。
“是啊!”松田阵平没好气地说道:“看你身体的泡发程度,你起码在水了漂了8个小时以上了。你真是命大!”
“所以说好不容易捡回来,起码要好好珍惜啊!”
“嗯。”苏格兰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照顾。身子被拉到床边,躺下,盖上被子。
好奇特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从指尖传递至心脏。
黑发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挑的蓝色猫眼盯着摊开的手掌,呆呆的像一只刚出生的雏鸟。
松田阵平脑海里掠过这个想法,随机拿自己的大手拍到了对方的手心上。
“喂,在想什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你有家人的电话?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苏格兰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在窗边光线的投射下如轻薄的蜻蜓翅膀,透明而浅淡。
他想,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酒名代号。他的名字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伤口也是不可说的存在,至少不能告诉眼前人。
“我不记得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苏格兰手捂着脑袋,控制着呼吸频率,脸色微微泛白,装作回忆不起来的样子。
“失忆了?该死的!”松田阵平挠了挠头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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