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十二岁,渣爹小三偿债吧 [八零]》
红姨安排了傅高明的房间,就紧挨着吴袖逸的房间。
吴袖逸路过能看到房间还是一团乱。床也有点小,睡两个人估计有点挤。
她只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警告自己以后除了管好自己,再不许多管别人的闲事!
红姨看吴袖逸在饭桌上根本没怎么动筷子,主动端了一杯牛奶送上来,半路又碰到王悦喊她,叹了口气,又不知道要被吴奶和王悦轮番使唤到几点。
她慌忙把牛奶递给与她一同上楼傅高明,请他帮忙顺路带上去给吴袖逸,并告诉他如果一时半会等不到她,就先自己整理下床睡觉,明天她抽时间会帮他把其他东西整理好。
傅高明端着热牛奶到吴袖逸门前抬手敲门,刚敲了两下,门似乎没锁好,门轴一动自己敞开了。
端坐在桌前抚摸袖逸妈照片的吴袖逸吃惊地回头,脸上还挂着泪水,手里攥着一把揉的皱巴巴的钞票。看有人进来下意识的藏好钱,又慌忙擦干脸上的泪水。
傅高明无法想象,强势市井气十足的吴袖逸也会哭,端着牛奶呆呆地看她。
二人对视,吴袖逸面色冷凝,厉声让他出去!
傅高明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放下牛奶替她带上了门。
隔壁的波宝闹了半晚,断断续续不时传来弟弟的哭声,划破夜色,惊跑回巢的倦鸟,引来几只谈恋爱的猫和领哭员波宝高一声低一声合唱。
吴袖逸狠下心蒙住头暗下决心不管,可声音和烦心事扰的她半宿无眠,最终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吴袖逸碰到同样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傅明高,傅高明停下打量她朝气蓬勃的脸一点也看不出昨日的伤心。
吴袖逸走得飞快,亚麻色的马尾辫一翘一翘的与他擦身而过也没和他打招呼。傅高明沉默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袖逸每天七点上学,可吴家其他人都是八点才开早饭,平日都是袖逸妈早起帮她提前准备早饭。
吴袖逸看着冷锅冷灶莫名的心中浮出一丝委屈,对袖逸妈又添了几分想念。
还没到大门口就听到有吴桂山站在大门前与他的忠实打手护矿队长王波说话。
……
王波对吴桂山说:“吴哥,我们这都挖了好几天了,南边1、2、3、5号竖井链接的矿洞,大部分出现贫化的现象,矿石量少!您看要不要让勘探员王源重新勘探一下,选个好位置深挖,开个新竖井!”
吴桂山一大早被吵醒,心中不快,大骂废物:“让你管事,你就这么给我管,好几天出矿少怎么不早说!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把那些出矿少的地方放弃,也不要深挖,深挖成本太高。按傅石毅留下的勘探图标注的往北矿石储存量大,给我往北边平推着挖,那边多的是!让你盯着就是让你帮我省钱!给我省钱明白吧!?”
王波为难:“往北有好几个村子,我们也没证,村民是要闹事的!”
吴桂山不耐烦发火:“m的!闹事?我看谁敢闹!我养那么多人是干什么?谁敢来给我打!”
王波点头喏喏称是。
吴袖逸懒得听他们谈什么,上前就找吴桂山要钱:“早上家里没早饭,给我点早点钱。我出去吃!”
吴袖逸缠住吴桂山要早点钱,吴桂山心中有事,掏出一卷钞票,随便抽了几张也不管多少直接塞给她打发:“拿去!拿去!”
吴袖逸数了数说:“不够!我还答应得给同学买礼物呢!”吴桂山嫌烦,一看赖着不走的王波知道还有事,着急和王波谈事,直接把一把钞票全塞给了她!
吴袖逸这才满意!
清晨,走在路上和她一样背着书包的孩子们呼朋引伴的嬉闹。
一个假期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
吴袖逸站在斑驳陈旧的校门前,抬头看着校门上红漆正楷写着大大的“鹤翠矿中学”五个大字。
吴袖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上次来学校还是十多年前,这里对她来说已经是存在记忆中某个落灰角落的模糊影像。
陌生大于熟悉,甚至连教室的位置她都记不清楚了!更别说那些各奔东西,早已面目模糊的同学了。
虽然她是背着书包来上学了,但心中也只是凭着一股怀旧似的热情来了,真正看到了学校,那种陌生找不着北的感觉,几乎让她不敢踏入。
忽然有人猛推了她一下,一个梳着圆寸,皮肤黄黑,单眼皮大鼻子的男孩从她身边跑过,嘴里挑衅似的喊着:“圣诞姐!圣诞姐!你来抓我呀!嘿嘿,你抓不着!”
他一路高喊着圣诞姐,猴子似的钻进教室去了。
在学校人人都有外号,她同样也不例外。吴袖逸听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外号不由皱了眉,外号就像一把打开记忆大门的钥匙,一些久违的零星记忆开始逐渐涌现。
她跟着男孩进了教室,正看见推她的男孩低头乱翻第三排中间一个桌子的桌肚,桌肚里面花花绿绿的零食包装纸,散落了一地,在整洁的教室里分外醒目。
坐在斜侧方的一个戴眼镜胖男孩憨憨的问他:“黑驴,你又偷吃圣诞姐的零食?”
黑驴瞪眼骂:“胖子,关你什么事!小心我揍你!”
黑驴看吴袖逸走进来,赶忙装作若无其事,吹着口哨的离开了,吴袖逸也没理他,只专心看自己曾经的课桌。
桌肚里面塞得满满的空零食袋子,曾经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在鹤翠矿中学,曾经她也是风云人物,毕竟一个矿上能有几个矿长呢。
别的孩子还在吃一毛十根的粘牙糖和两毛一包的无花果时。她已经把干脆面、巧克力、牛肉干、鱼片、大大泡泡糖、娃哈哈的高档货塞满桌肚。
谁都认为是因为她有个好爸爸,她自己也这么认为,顶着矿长独生女的光环自以为是,所有在学校可以攀比的东西,都要最好的。
没人知道其实她的衣食住行都是不起眼的袖逸妈辛苦供给的!连她自己上一世都没意识到,认为妈妈依附了爸爸,对袖逸妈严加管教她学习生活还有点小不满,经常和她对着干!
其实是吴家人水蛭一般趴在她妈妈身上吃肉喝血。
吴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对她的成长几乎没花过一分钱,没花过一份心思!
学校都是孩子聚在一起,没有不喜欢吃零食,也自然不缺追捧大把撒钱的她。
曾经的她也喜欢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无知地挥霍着袖逸妈的血汗钱,毫不吝啬给同学送零食,认为这就是‘友谊’。
那时候的她还不懂真正的友谊从不是交换和收买得来的,用什么东西换来的,就会因为什么失去!
有追捧自然也有嫉妒,而她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危机。
直到上一世这个学期开学,失去了唯一的庇护者妈妈,从天堂一瞬跌入地狱。她才真正开始了解所有她曾经忽视的残酷真相。
哪怕在学校,曾经的簇拥者并没有给她一丝安慰而是毫不犹豫地远离她。嫉妒她的同学四处散播她的谣言。
当众在她丧母的伤疤上撒盐,从此她竖起了尖刺,变得独来独往,所有痛苦都不再与人分享,学会了独自消化所有艰难。
吴袖逸搬来垃圾桶把所有零食袋子都收进垃圾桶,擦干净黏腻不堪的桌肚。
这时黑驴和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地走过来,凑到她面前讪笑着说:“圣诞姐是不是零食又没了?肯定是胖子偷吃你的零食,我看见他对着你零食流口水了。”
斜侧方带眼镜的胖男孩正在整理新书,听到黑驴诬陷他,憨声憨气地反驳:“胡说!就是你们偷吃的还贼喊捉贼。”
黑驴踹了胖子一脚,在他书包上留下一个黑胶鞋印,胖男孩憨憨地敢怒不敢言。
黑驴对吴袖逸谄媚道:“圣诞姐我们两个的关系有多好,你还不知道嘛?我是那种人吗?你信我还是信胖子!?”
“该相信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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