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有空把你们全杀了》
“请稍安勿躁。”
赶在众人慌乱之前,Jck出声安抚。
“夏令营的成立是帮助你们解决烦恼,助你们成功。禁足是为了防止有人借着来学习的幌子做不相干的事。”
Jck说:“夏令营不养废人。”
空气岑寂。
沙发前后的人,表情各异。
Jck继续说:“每个人有相对应的老师,如果你们的成绩达到老师所要求的及格线,可以申请外出放风。”
“哦,这样。”
悦凌凌浑身的焦躁被抚平了,坐回沙发里。
Jck:“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没人回答。
“如果需要什么,可以打电话告诉我。我替你们安排。”
Jck指向沙发旁侧的木柜,插着菊花的花瓶旁放着一台古老的座机。
“按拨号键能直接接通内线。”
“好了,不耽误你们休息。”
“祝你们旅途愉快。”
啪。
电视屏幕跳了台,转到体育频道,看台上的人在喝彩。
悦凌凌疑惑:“为什么祝我们旅途愉快?”
赵淑萍笑道:“旅行嘛,我们就是来玩的啊。”
悦凌凌:“奶,您真来玩啊?这是学习的夏令营诶。”
赵淑萍:“不知道咯,我孙女儿报的名,让我来玩两个月散散心。反正在哪儿不是散,800块钱还包吃住,你看这儿环境好着呢,吃得也好,住的比外面酒店还大还舒服。”
“那床,睡得我老腰都舒服多了哟。就是不知道是啥做的,回头让我儿子也买一张。”
悦凌凌对床不感兴趣,她扭头问其余人:“你们是来学什么的?”
问完又怕这些人像平月那样以为她是刺探隐私,赶紧自报:“我是来考研的,在家里学不进去,听说夏令营有老师一对一辅导,我就来了。你们呢?”
她把目光定在陈宇南身上。
陈宇南往餐厅看,平月在烧热水,站在煤气灶前,不知道是发呆,还是专注看水壶。
陈宇南对自己的职业很有信心——年轻女孩就爱他这款,就像悦凌凌。他提高声音,以确保平月能听见——
“我是制作音乐的,主要是作曲和写词。出了四首歌了。”
“哇!”
悦凌凌双目明亮,一脸崇拜。
“这么厉害!”
陈宇南压抑不住的骄傲,然而,那边毫无动静的平月是一盆兜头泼下的冷水,泼灭他的骄傲。
悦凌凌:“你写的什么歌啊?”
引以为傲的事情从她嘴里问出来,陈宇南感觉好没意思,懒得再说。
悦凌凌问梁威:“你呢?”
梁威:“办公文员。”
悦凌凌探身冲平月喊:“你是做什么的?”
水壶“呜呜呜”报响,水开了。平月提起水壶倒掉,准备重烧一壶。
“诶!你这孩子咋这么浪费水?”赵淑萍急急过去,“这些东西我昨天都洗过了,干净的!”
一壶水倒完了,平月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她掀开壶盖,接满一壶,再烧。
“唉……”
赵淑萍叹气。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一壶水不至于吧?”
陈宇南立刻站到平月那边去。
“又不是没交钱,而且您也没说啊。”
赵淑萍指着陈宇南,气笑了,“看吧,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一壶水就不节约了呀?一人一壶水,这个地球上的水资源都被你们倒完喽!”
客厅寂静。
赵淑萍得不到附和,回头看,客厅里或站或坐的全是年轻人。
“得,就我一个七老八十的,说什么你们都不爱听。”
她扒着楼梯扶手,上楼去了。
等人进了房间,悦凌凌才吐吐舌头,走到陈宇南身边,小声说:“该不会是她家孙女嫌她在家里烦,才送她来这儿吧?”
平月听笑了,“真有可能。”
客厅里的人陆续散去。水烧开了,平月往保温杯里装满热水,正要将剩余的水倒掉,悦凌凌急忙说:“还是留着吧,小心被看见了又要挨说,等会谁要喝还能喝两口。”
平月放下水壶,拧着保温杯回房间。
她将行李翻出来整理好,去浴室大洗漱,然后开始补觉。
这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八点。
出餐口堆着下午茶和晚餐。平月将它们拿出来,吃掉晚餐。下午茶是蔓越莓夹心饼干和酸奶,被她收进柜子。
保温杯的热水喝完了,她换上衣服,去楼下烧水。
客厅里,赵淑萍戴着老花镜织毛衣,周志坐在她旁边看动物世界。
从平月开始烧水,赵淑萍每织几针便翻着眼睛从镜片上方窥她,像是在监督她有没有浪费水。
平月当作不知,用热水烫一遍保温杯,装满水回楼上。
见她没有过于浪费水,赵淑萍总算松了一口气,问周志:“小志喝茶不?”
周志笑道:“来一杯。”
赵淑萍放下手里的毛线,摘掉眼镜,“还是你们年轻好,晚上喝茶也睡得着,我不行咯。”
周志笑着说:“我看柜子里有羊奶粉,你冲点喝,助眠。”
赵淑萍刚打开柜门,楼上响起一声大喝:“谁?!”
紧接着,“嘭”地一声巨响,整栋房子的门窗都在震颤。赵淑萍抬头,一道人影刷地从二楼墙上晃过。
周志迅速冲上去,一巴掌摁亮二楼的大灯。
明晃晃的白灯之下,走廊空无一人,平月倒在房间门口,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保温杯在地面滚出老远。
周志上前扶她,“怎么……”视野里,平月的屋内一片凌乱,各种东西掉得满地都是,被洗劫得彻底。
“看看掉什么东西没有。”周志将她扶进屋,替她捡起地上的东西。
平月扭到脚了,扶着墙壁,吃力地慢慢挪动,看了一圈,她坐到床上,掀开被子和枕头。
“手机和平板没了。”
其余人围到门口,俱是一副被吵醒的模样。梁威走进来,问她:“之前放在哪里?”
平月指着床头柜,“在这里充电。”
电脑她睡前玩过,顺手压在了没有睡的那个枕头下面,所以还在。
梁威:“看清人了吗?”
平月:“没有。”
梁威:“长发短发?”
平月:“短发。”
梁威:“身高?”
平月:“比我高一点。”
梁威:“穿什么衣服?”
平月:“记不得了。”
梁威还要再问。周志说:“当时楼上没开灯。”就只有一楼的灯光隐隐约约照着一点,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他坐在楼下,对着走廊都没看清。
但听平月的陈述,很明显是个男性。
周志从屋里看向屋外,除了他,这个房子里还有四个男性。陈宇南和余有为哈欠连天,梁威塞着拖鞋就过来了。只有范明胜,站在人群后面,踮着脚贼眉鼠眼地往屋里瞅,瞅见平月,眼睛珠子浸出油光,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对平月舔舌头。
周志挡在平月身前,几乎下意识就要将范明胜当作小偷。
梁威把自己手机递给平月。这一天的网还没有断,有信号。平月拨出自己的号码,连通了,却没人接。
打第二遍,还是没人接。
张情嗤声:“我说夏令营收费这么低,原来是人是鬼都在这,怪瘆人的。”
她摸摸猫的脑袋,“走,咱们回屋。”
“都别走。”
梁威说。
“现在人齐,大家搜一下房间。”
“警察就是了不起,”张情停下脚,冲梁威扬唇,“说搜房就搜房。不过……搜咯,反正不是我,不怕搜。”
张情一句话让所有人进退两难,本来碰上这种事就挺倒霉,现在又要被搜房。谁想被陌生人闯入私人空间?
陈宇南看了眼平月,挺身而出,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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