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育生,速通无限流》
在长久的沉默后,郁媞先开口回到正题,问:“那么你说的组队是什么意思?怎样才能组队?我们这一轮10个玩家和上次的一样,不是默认一个队员死亡后加进替补?”
“当然不是。”光头说,“这次副本是个另类,从来没听说过同一个副本能开两次的。”说时他看向10次副本经验的沈欣,“你有遇到过重复的副本和队友吗?”
沈欣摇头,按照计算下来的玩家基数相当之大,即便没有高死亡率替换玩家,正常情况也很难再遇到之前遇到过的熟人。
众人都看着光头,对组队这事感到好奇。
“很简单,只要在副本扫描加载的5分钟内,队友之间在同一个范围内,就会默认到相同的副本。也就是说,我们组队的话,只需要三天后在现实世界聚在一起就可以。”
光头说完又补充一句说:“当然,前提是得自愿选择接受下一轮副本,否则被清除记忆,我们也白联络。”
医学生最先表态,他是很乐意组队的。他为了铭记好友,不会允许自己被消除记忆,同时作为一名医学生,自认为在副本内也有一定用处,可以救助伤员。按照副本传送的规则,进来时什么样,出去就什么样,也就是说,哪怕在副本内已经命悬一线只剩一口气,只要活到结算,又能活蹦乱跳。
龚莉点头,她肯定是要继续探索这个奇怪的系统,此时已经在笔记本电脑上记录了很多信息。
她突然一惊,问两位老玩家:“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那么电脑里新增的文档,手机里拍摄的照片,也会被重置吗?”
“是。”沈欣点头说,“能带走的,只有记忆。”
郁媞现在对副本的想法略有变化,除了支持好友的科学探索外,她还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她的记忆里没有对父母的半点印象,她想,或许自己曾经也有一个美满的童年,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但在系统出现后的某一年,他们出事了,于是从她的记忆里、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师范生有些犹豫,她看上去就是很胆怯的性格,在深思了刚才光头所说的庞大玩家基数后,她也决定主动接受下一轮副本邀请。
“我没什么特别厉害的能力,世界上最大的群体是学生。我成为固定的玩家,那么随机到学生的概率就能减少一个。这是我们教师预备役该有的觉悟。”
老太太本身就没听懂这些词汇,摇着头表示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忘记了才好呢,留着这记忆做噩梦吗?
决定组队的众人都报了一下手机号,郁媞将要报号码的时候被龚莉阻止了。
龚莉自己也没报号码,说:“我来记吧,11位数字虽然不长,人的大脑在复述信息的时候会做处理,仍旧又混乱的可能。我学过记忆法,能背下你们所有人的号码。”
众人将信将疑,都把自己的号码念给了龚莉听,龚莉也确实听一遍就能背出来,而且没有背串。
光头还是不放心,反复念了自己的号码好几遍,生怕没能组成队的样子。
背下号码后,龚莉琢磨着刚才所说的全球人口问题,发现了一个关键。
“我们被变更了认知无法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第一个意识到人口在五年前就出问题的人,是否意味着ta五年前就保留了所有记忆从未被改变认知?”
那么,按照三天一次的副本开启频率,这位老玩家,有着600次左右的副本经历。
“嘶……”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能活过那么多恐怖副本,本身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光头也是才意识到这事背后的含义,他从别人那听说,别人也是听说传话,并未见到过提出观念的第一个人。
那人或许早就死了,只不过这个观念在副本玩家之间流传了下来。
但是,另一方面,与玩家同理。必定也有副本BOSS存在已久,每完成一次副本就强化一次,理论上最高强化了600多次。
“嘶……”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冷气,副本BOSS和玩家可不同,玩家通过副本不会得到任何增益,死亡风险是随着时间叠加的。BOSS不同,一次次强化,自身失败率是递减的。
理论上600次玩家不一定还活着,但理论上600次的BOSS则大概率存在。
看着众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向来力量足够的郁媞也有着担忧,她再有力量,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很难保全所有队友。
郁媞说:“只要我们团结,每个人发挥自己擅长的,木桶的短板变长,胜率就能提升。”
话听着有些说教意味,但人人都懂的道理不代表人人都能做到,正是因为做不到,才会从中听出一些训斥的感知来。
既然决定下一个副本组队,大家便提前规划分工。
正说着,郁媞扫视一圈感觉哪不对。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在场的人再加上那个跑出范围死去的玩家也才九人,还少了一个人。
郁媞来到完全没有反抗力的屠夫面前,记得他刚才说过,副本是由屠夫提前规划的,那么玩家的位置他是否知晓呢?
李兴业现在看到郁媞就一阵阵发冷,正因为自己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才对她的力量有着更切实的感知。
他哆嗦了一下,说:“我们作为BOSS也会给自己留一些难度,所以无法在游戏开始后准确定位每个玩家的位置,只能在副本开始前给相应的名额确定起始位置。”他扫了一圈室内的人,说,“有一个位置是后街的大仓库,被铐着的,可能挣脱不出来。”
其他人,包括仗义的光头都不太乐意离开仓库去找那个被困住的玩家,郁媞单独去话他们也不放心,万一屠夫挣脱了,他们可没有能控制住屠夫的力量。
“嗯……”郁媞一琢磨,说,“那就全都一起去吧。”
“单独把屠夫留在这更危险,一转身他要是不见了,我感觉后面都得胆战心惊的。就像恐怖电影里那样,消失不见,在最后即将胜利的时候大杀四方。”光头觉得不妥。
郁媞纠正说:“全都一起去,肯定包括屠夫的呀。”
“众人:“……???”
于是,郁媞就单手拖着屠夫在前面带队,其余众人走在后面跟着,用一种难以置信又惊恐又庆幸的眼神盯着她走在路灯下的背影。一米七的身高,此时仿佛七米一,乍看明明不算健壮的体格,却轻松碾压屠夫,恐慌如斯。
幸好她是遵纪守法好市民是个玩家,不敢想她要是副本BOSS,人类还有没有活路。
一行人来到后街的大仓库,卷帘门紧闭,在侧面有个一人高的通风窗口可以张望到里面的大概情况。
这个仓库比刚才在的要更大一些,中间还隔开了一堵墙,从窗户里望进去只能看到墙后的空间里,有一个人被铁镣铐铐住了双手,身体自然弯垂着,头无意识地低着,又黑又长的头发遮盖住了面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雪纺长裙。
不,不能算裙,交领结构袖子宽松,更像是一身古风舞蹈服。
就只是有风从窗户里吹进去,都能吹动那轻盈的裙摆和几缕发丝,头顶的白炽灯像舞台的灯光,在等待一场表演的开始。
“喂同学!醒醒!”郁媞隔着窗户唤了两声,里面的人似有晃动,但还是没醒。
这位队友看上去脆弱极了,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
钥匙串一把把尝试,将卷帘门哗啦啦抬起来。
仓库一走进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存放的东西很零散,不论是挂在墙壁上的雨衣还是堆在角落的筐子柜子,总有一种里面藏了人的不安感,物品的摆放像是被精心设计过。
走进去两步,惊觉边上好像有人,投去视线却见是远近物品的堆叠在余光里形成的错觉。
“吓死我了,还以为里面还埋伏了屠夫呢。”师范生躲在光头身后,光头的长相虽然凶了点,但作为队友的话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仓库内这样的布置非常多,余光总将东西看成躲藏的人,很难不疑神疑鬼。绕过隔墙来到后面的位置,入眼又是一群人影,定睛一看,是落在地面的手电筒照射着一堆杂物,导致那些杂物在墙面形成了这样的错觉。
“喂,同学,你没事吧?醒醒?”郁媞无视了那些奇怪的布置,一路拖着屠夫走进仓库,径直来到最后一个玩家的面前,才发现这位玩家身高挺高的。
被这么囚着,膝盖处于半弯的状态,但都和170的自己差不多,如果站直的话,估计有180的。
“唔。”被囚着的玩家哼了一声缓缓醒来,被铐着的双手牵痛,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反而扯得更痛了。
“你先别动,我帮你把镣铐掰开。”郁媞放开屠夫的脚,其他玩家顿时有一种恶犬脱了缰绳的紧张感,总担心屠夫会趁机有所动作。
郁媞先将最后一位玩家扶住,发现这玩家不仅长得高,腰还特别细,头发又亮又直,肯定是个漂亮美人。
闻言,对方缓缓站定,平行的高度变成高了半个头的高度,抬起头后被长头发遮挡住的面容也近在咫尺清晰映入双眼。
一双疲倦微睁丹凤眼,凤尾上扬带几分桃花;剑眉微蹙,带着英气的同时又显露出些许脆弱忧虑;丹唇紧抿,显得薄情又冷峻,以及对未知情况的不安,额外生出些许想让人保护的感觉。
郁媞不由愣了一下,毫不夸张地说,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在第一眼的时候会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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