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清格格,时尚icon》
毓琼被她今日刚知道的亲哥哥“请”出府时,努力戴了一上午的“温柔婉约”的面具终于撑不下去了,一边跳脚,一边不忿地冲着门里喊着:“渠殊同!我阿爹对你那么好,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受罪,都不肯将药拿出来救他!你个没有良心的狗东西!”
被毓琼指着鼻子骂,渠殊同的神情仍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甚至还能彬彬有礼地抱拳,对着毓琼深深躬身:“戴小姐,不是我不愿救老师,实在是家中长辈留下家训,此药只能给我渠家人所用,致一不敢违背。不过戴小姐,你若是做了我渠家的嫡支媳妇,戴渠二家并做一家,便勉强可以算作……”
“你用这个要挟我?”毓琼被气得七窍生烟,觉得渠殊同简直是天下第一的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渠殊同我告诉你,我戴毓琼最讨厌别人逼我做事!你想娶我?你做梦!”
毓琼怒气冲冲走了。姚家的小三爷歪歪扭扭晃荡出来,整个人都靠在渠殊同身上,朝着毓琼离开的方向张望片刻,又转向渠殊同,邀功一般地:“在她见你之前,我先拉着她说了许久的话,怎么样,她有没有因为烦我,而觉得你更加英俊可亲?”
渠殊同淡淡看他一眼,将他靠在自己身上的肩膀推开,微笑着:“多亏了你,她大概早就已经烦到了顶点吧。”
毓琼的确是烦到了顶点,回府以后看着父亲躺在床上苍白无力的样子,更是心痛。她想着今日渠殊同坚决的神情,正在出神,忽然,听得外面哥哥的声音传来:“费扬阿大人,阿爹在这里,您请。”
毓琼回过神来,转头一看,果然是费扬阿来了。
费扬阿不论何时都是打扮得体、处事周全的。他先是替恭亲王送上了些补品,又恭敬有礼地询问,他还带了个御医过来,是否需要御医来帮忙看诊。
戴家众人自然求之不得,眼巴巴看着御医诊脉后,说的大体与裴大夫相同,也是伤到了肺部,需要好好修养。
毓琼忍不住了,立刻追问,御医是否听说过一个秘方,据闻是南洋一岛国传来的,对肺部病痛有奇效。
御医很是惊讶:“还有此等秘方?我倒是没听说过,戴小姐是从何处听闻的?”
毓琼整张脸几乎皱在了一起,愁容满面:“听闻是江阳渠家的先祖下南洋时偶然所得,但他们视若珍宝,不肯轻易予人。我还想着宫里的大人见多识广,说不定听说过,没想到……”
御医还想说什么,费扬阿微笑着扫他一眼,他便识相地拱手说先去旁边写方子。戴茂勋自然要陪着一起,屋内便就只剩下了毓琼和仍用了费扬阿名头的亦泽两人。
亦泽看着毓琼这几日又瘦下一圈的脸颊,有点心疼,就连说话大声一些都怕惊到她,温声道:“你说的那个秘药,渠家手上还有吗?只有渠家手上有吗?”
毓琼忧愁地点头:“还有,好像是的。”
她抬起眸子,黑葡萄似的瞳仁里渐渐就泛起了泪光:“可是他们不肯帮忙,怎么办啊费扬阿。”
亦泽只觉得一整心都被泡进了她的眼泪里,苦涩到快要无法呼吸。他靠近毓琼,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微微用力,给她些支撑:“别担心,交给我。”
他柔声道:“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找回这味药的。”
可第二天,还没等他帮忙找到药,又一个消息传入戴府:姚宅昨夜又遭了袭击,似乎还是上次那伙人干的,看起来,他们是盯上了姚家的小公子,一定要将他弄死不可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戴望鸿正好清醒着。得知姚家小三爷昨晚正好外出不在,而又是家里的渠殊同遭了池鱼之殃,听闻这次他甚至被绑了起来杂七杂八的逼问了许久,受的伤比上次还重,一时又急又怒,当天晚上,病情就又加重了几分。
等毓琼早上来与哥哥换班时,再次见到了那位裴大夫。而这一次,他的脸色,比上次还要凝重几分。
“小戴大人,戴小姐,不知上次我说的那秘药,你们可有拿到?”裴大夫转头看看床上正在吃力呼吸的戴望鸿,“戴大人的身体,可等不得了啊!”
毓琼贝齿咬紧下唇,双手垂在身侧,渐渐握拳,只觉得耳边母亲的低泣、哥哥的哀求,都模糊成一块一块的、如同与父亲一起在欧罗巴洲见到的马赛克的样式,忽轻忽重,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忽然,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转身推开众人,拔腿就朝府外跑去。
她一口气跑到了姚府门口。
前一夜刚遭了袭击,姚府现在戒备森严,看看守在外面的护卫打扮,甚至有一些应该是宫里派来的人。
毓琼这一次没有硬闯,而是整了整衣裙,规规矩矩提出请求,希望见渠家公子一面。
门口守着的一个带刀侍卫似乎有些拿不准毓琼的身份,正在迟疑,毓琼双手交叠在小腹处,是一个最标准的京中贵女仪态:“我是渠公子未过门的妻子,听闻他受了伤,很是忧心,来这里只想亲眼看看他。可否麻烦这位大人体谅我的一片诚心,帮我去通传一下?”
那带刀侍卫上下打量毓琼几眼,却还是一脸提防,显然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姚府门里跑出一个人,正是毓琼第一次来时将她拦在门外的那个门房。他对那带刀侍卫附耳说了两句什么,侍卫便向后退了一步,让出一条路来:“小姐请。”
毓琼再次见到了渠殊同。
他果然伤得很重,仅仅一晚上的功夫,就连起身都不能,整个人平躺在床上,黑发披散,皮肤青白,双眸紧闭,呼吸清浅,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简直就像是一尊玉雕的人。
毓琼放轻脚步,缓缓走到床边,俯身看他。
或许是她与他相比太过炙热的呼吸,也或许他只是单纯的因疼痛而无法真正入睡,在毓琼的注视下,渠殊同的睫毛微微颤动,然后,他的眼皮缓缓张开,露出被掩在下面的黑黝黝的眸子。
他的眸中少见地带着些迷茫,定定盯了毓琼一会儿,才似是认出了她:“戴小姐?”
渠殊同的嗓音也是粗粝沙哑的,就像是有小石子在喉管里摩擦,听着就让毓琼觉得干涩得紧。
她急忙将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的被衾处,想止住他起身的动作:“你伤得这么重,躺着就可以。反正……”
她迟疑了一瞬,珍珠似的上齿又紧紧咬住了下唇,几乎将下唇的唇膏全部舔进了口里,才艰难开口:“我与你都留过洋,又有婚约,在我面前,你不用顾忌那些繁琐规矩。”
渠殊同的动作顿在了原处。他掀起眸子,有些诧异地看向毓琼。
毓琼深吸一口气。她不待渠殊同开口,抢先道:“渠殊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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