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兔每天被狠戾獠牙饲主啾咪》
琪瑶最初以为自己的出逃,会让某只暴君龙当场暴怒,第一时间冲出来抓她回那个华丽的大鸟笼。没想等到她跟拉斐尔几乎聊完,他才开着车子冲过来。
她有些悻悻地放下手,仍不肯正眼看他,“他说了你一堆坏话,你要听吗?”
“他说了什么?”他语气紧绷。
她转过眼看着他,似乎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生气,不可理喻。
“奥伦,我可以选择不说吗?”
“为什么?”
“我不想骗你,现在不想说别的男人的事。”
“……”
奥伦看着琪瑶漆黑明亮的眼睛,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她,有时候她又突然变得极顽固,让人费解,也许雌性就是这样,但其他雌性绝不会如此忤逆于他。明明知道她在做一些危险的蠢事,他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却一再纵容她到如今。正如皇帝所说,这是他自己让她爬到他头上,把她宠上天,偏又拿她没法。
他慢慢吸了口气,“过来。”
“我不想。”琪瑶还是没准备好,她低头抠着野花儿。
奥伦看到那双小手上的伤痕更大,还在滴血,那应该是她直接用爪子薅红头隼,被红头隼爪给划的,他又吸了口气,语气更硬,“让我看下你的伤,红头隼爪子里有毒,放任不管会很糟糕。”
兽人基因比纯人类更抗毒,琪瑶在行宫里折腾时,也被鸡鸭鱼这样划伤过,她都没当一回事,爱丽莎会给她擦药,叮嘱小心为上。
奥伦见她不动,迈步上前,琪瑶紧张地朝后退,就被捉住了手。
“哎,你……”
他捉住她,微俯下身,将小手递到唇边舔过伤口。龙涎是最好的疗伤药,他温热的舌间划过伤口时,刺痛的感觉很快被一股温意覆盖,伤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愈合。
他微微抬眸,金色瞳仁缓慢扩张,中间的黑色仁孔竖立扩大仿佛一个小型黑洞吸呐人心魂,她心头咚一下,熟悉的慌张无措羞涩心悸让她下意识想逃。
“哎,不……呃……哈哈哈,好痒……”
他舔过她手背,又舔进腕内侧,那里肤质愈发敏感,弄得又痒又湿,她躲过不停,却被他整个拉进了怀里,高大身躯怀抱宽阔厚实带着雄性特有高温,被环在其中连周围山风凉意都被躯离。
感觉很暖,心里又很慌,湿意迅速侵袭向脸颊,额脸,脖颈……
“没有了,你放开……哈,痒……不,不要,够了……”
他按图索骥,发现肩头上还有两道长而重的血痕,将人小心箍进怀里,细心地扫除血痕,护理十分认真,不留下一丝后患,她感觉侧身一凉,激烈挣扎起来。
“不要,光天化日的,奥伦……你干嘛,会被看到!”
她不安地踢腾着双月退,就被大掌摁住卡进膝头处固定了,再乱动便要惊雷破冰,被卡在半山上不进不退虚探锋尖,更教人心乱如麻羞耻难当。
他抬起眼,金瞳黯沉沉如卷云积,气息沉得像要吞人,“我在这里,不会有人。”
“啊,不行,不行,我不……”
“让我检察干净,才能下山。”
下山?他愿意让她出去了?
突然被转过了身,后腰处一点微温起伏,脚趾不禁蜷起,她嘤嘤地抗议不甘,也拦不住那口温泉肆意在肌肤上流淌,圈画,属于他的丰水美地,珍珠红樱。
“奥伦!”
她又急又羞,不想被谷欠望控制,他们明明还在囚禁PLAY加冷战双料拉扯中呢!怎么就……
她双手抓住他的脸,在两人阴影里他麦色俊脸赫赫烫手,金眸融进浓润的黑,舌尖上一点殷红被漫卷入白齿中,浓烈气息交融,熟悉的味道唤起更夜黑幕下那场格外压抑放纵的体验感来。
她看着他,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心跳与呼吸交织重擂,风停止在世界之外,似乎许久未曾如此认真看过彼此,这眉眼瑰丽浓情,这肌肤香软美味,这气息甜腻惑人,这是掌中人。
“我,我好了。”
琪瑶揽起滑落肩头的衣领,想要退出男人的怀抱,她垂下头,未能掩住颈侧糜糜红痕。他盯着那抹湿痕,长眸闭了闭,挽起一搂黑发勾到胸前掩住了那道暧昧之色,慢慢放开了掌下纤细腰身。
声音沉磁,“不能穿这一身出去,车上有衣服,换了再走。”
其实开始琪瑶并没打算下山进城,她只罩了一件外衫,内里都是中空,怎好乱跑。她就是想出来转转,透口气。最重要的是向这头自以为是的暴龙示个威,是他说的挺幼稚,也是愚蠢,她没有做精密的逃离计划,她从看过北境的军营和奴营后就知道,他并不是她的敌人。
刚才撞见拉斐尔,对方那眼神不论有何蹊跷她都不想被多注视,手上攥着野花也只是勉强做个分散视觉的工具罢了。
换上这个时代的衣服全过程,也是一件极考验人的事儿。平常琪瑶也不得不靠女侍帮忙穿外罩衣,这会儿只有男人搭把手了。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略粗糙的大手撩过发梢时带起一片莫名痒意,系带时微微用上的力道也比女侍更重,却又低声询问,会不会太紧,磁重的声音帖着侧鬓拂落,皮肤上都立起一个个小尖尖来。
当系胸前带子时,她夺过大手上的细细带子,转过身自己系。
一边小声嘀咕,“干嘛拿这件,带子这么多。”
奥伦看着跟前的小东西,心念微闪,这也是他出门时随意抓的,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看来这随性的意外,比之前想像的所有情况都要让人满意。
“好了。开车吧!”
琪瑶迅速推开男人,将后车门关上,自己端端坐在宽敞后座,抚抚身下光滑细腻的皮质座垫,好奇地观察车内布置,属于老派持重的保守风格,棕咖配上油孔雀绿的色调,老贵族式的古朴厚重,跟暴龙的冷酷气质很搭,完全不同于拉斐尔白金淡蓝的拉风骚包。
车外,奥伦捻了捻似乎还留着香气的手指,绕回车前开门坐回了驾驶座。
汽车重新发动,驶出了林木遮掩,重新上路。
琪瑶问,“怎么没有安全带?”
奥伦,“安全带?”
琪瑶一边解释,身形也朝前探了探,从后视镜映出小雌性的伸长的雪白脖颈,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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