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兔每天被狠戾獠牙饲主啾咪》
埋在他脖颈间的小脸泣泣叙叙,呜呜咽咽,汗水混着泪水淌温心口。
托着满怀白玉膏软,香馥醉人,这般缓切慢堆更有销魂滋味,紧闭的窗门像一道永远撞不开的黑幕看不清更觉那般难捱入骨。
“我何曾说过不喜欢你?”
他狠狠吻了她一口,像要吻透她的心神,又怕此时狼狈求取模样被看得太清,卑微匍匐一直是他,多少愤怒凶狠也不过是一滴泪水就能浇透化尽。只需得那娇娇柔柔地一唤,金戈铁马也只为一含,驰骋为之,更夜为之。
方格窗影慢慢连片消失,今晚的月辉也格外温柔,洒下的点点黑连成瀑辅满险峻崎岖沟壑,她哆嗦着吞吐出一串呓语,似欢似泣,当攀过高峰时她胡乱地在阔背后抓挠,发出嘶鸣低喘,突然有东西从掌心下撕裂而出,她下意识抓那根软软的翅尖。
呼啦一声,黯红的肉翼将月辉都染红,带着她飞上穹顶,飘乎如入天堂。
冰凉的鳞片滑过腰侧月退侧,带出一股难喻激爽,她似乎清醒了又好像还在梦里。她好像听他凶狠掷语,亲帖上脸去,央着他再说一遍。
他曾说过,不要对他抱有太多幻想,会过得更开心。
“如果觉得害怕,就不要喜欢,也不要爱。你只需要听话,乖巧,就能获得一切你想要的。难道这样不好么?”
是啊,这样很好,即不会怕受伤害,又不用担心会失去。如果责任比爱和喜欢更重要,这样的确安全很多。
她蜷起身子收缩着抑住不住地颤抖,拢人的热意和不适感都慢慢褪去,他抱着她浸入温暖的水中平复着两人呼吸。
长夜漫漫,不过此间温柔重眠。
离开时,他仔细探过她额间温度,又见舔吻过的红痕都消褪,驻足到阳光炽亮漫卷过床边,才迟迟起身一声轻叹。
……其实并不用对不起。
隔日琪瑶睡到了午后,爱丽莎带医生来回诊时,医生笑说基本已经全愈了。
这一顿早午餐,琪瑶吃完了一整块牛排,喝掉了一大盅奶,还吃掉两颗煎蛋,一块纯芝士蛋糕,让仆人们都吓到了忙阻止,唯恐意外。
琪瑶看到撤光的盘点,抚抚小腹,其实她还没多饱,只是想借着食物压下身体里那种久违的空涩感,不知道是昨晚做的那个梦太长太真实了,还是真的被人半夜袭击。
门上依然传来锁链的声音。
她还是出不去,只能坐在窗边发呆。
爱丽莎怕她闷着难受,给她拿了很多书和画册,真当她是小朋友一样哄着,水果也没断过,但不敢再给她果酿喝,只供应当天鲜挤的牛羊奶。
琪瑶翻完了书和画册,就继续看着窗外发呆,心里一会儿翻江倒海想要干翻这个世界,一会儿又沉戟折沙丧气满仓。天马行空终究是被拍死在残酷现实中,直到她听到了一声狗叫。
她朝窗口望去,一个红色的物体在空中飞行,她迅速凝聚焦点,竟然看清了那是一个疑似飞盘的玩具,随着红飞盘下落,距离地面还有七八米高时,突然一道棕红身影跃上空中,一口咬住了红飞盘。
哐嚓,红飞盘碎整个碎在了那张嘴唇翻飞、獠牙森白错落的大嘴中,翕张的黑鼻孔里毛毛巨现,侧脸上的那只瞳仁是孔雀绿的莹莹幽色,耳朵阔大呈等边三角,一秒中迅速转了个180度。更惊奇的是,当它下落时,另一边伸来同样的大嘴抢夺它嘴里的红飞盘残片,两只脑袋呼噜吼叫互不相让,竟然生在一个脖子上。
一声哨响,双头犬勉强停下了争抢,跑向了打哨的主人。
奥伦伸手揉在一颗狗头上,另一颗狗头立即顶开对方把自己送上主人掌心,吐着红红大舌头讨好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狗腿。
琪瑶在心里骂了句,看着男人跟双头犬玩了飞盘,扔球球,搂搂抱抱,帖帖蹭蹭。她摁在窗框上的小手抠呀抠,把木框都抠出深深爪痕。
她想起来了,这男人好像养了三只宠物。除了独角兽,还有个什么双头庞斯犬,就是眼下这个满身皱子的沙皮斗犬的模样;还有只北原的红头隼;一只南沼泽的科多拉巨蜥。
他把她拘禁起来,不宠了,现在换回去玩以前的老宠物了。
呵!说什么只有她一个宠物,一只小雌性。
骗子!
琪瑶越看越不甘,气得又冲到大门上拍砸叫喊,想要出去。
随即,守门骑士去请示正在戏犬的奥伦。
奥伦回头看了眼长廊尽头的另一间女主人寝殿,能看到两扇玻璃落地窗门,有一扇还完好无损。
“不用管她,叫累了自会消停。”
骑士也是享受过琪瑶美味的,有些不忍,犹豫着没有立即离开。
奥伦眼神一沉,“你想为她求情?”
骑士吓得垂下头,连声否认,迅速退离。回头面对屋内的小雌性时,也只能劝说,“安小姐,其实你乖乖跟殿下服个软,说点好话,那个……吹点枕头风,殿下向来公正,只要你诚心,等他消了气就一定会放人出来。你这么一直拗着,真的是……伤人伤己。万一下次争宠的不是狗,换成别的雌性,恐怕就……”
琪瑶踹了一脚大门,吼道,“那就让他赶紧去找别的女人,放我走!你告诉他,他已经有了别的宠物了,是他先食言的,是他先劈腿的,是他先不忠的,他才是大骗子!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告诉他,按我的原话告诉他!”
三个骑士都吓得瞬间噤声,没人敢真的传这种话,又不是嫌脑袋长太久了。不得不承认,安小姐才是真豪雄,竟敢跟殿下这么怼着干。要是让殿下听了这些话……难以想像,安小姐会有什么下场。
然而,负责守门的男仆每日都在记录殿内的情况,包括小雌性说的话。
晚间休息时,男仆将这一日的记录册递到男主人手中时,垂眸收手都有些微颤。
奥伦翻到后页看到这段愤怒的指控时,瞳仁冷不丁收窄,拇指用力摁下。
隔日,琪瑶就被一声尖锐长鸣吵醒,那尖哨声似乎来来回回地在她的露台上横拉竖推,声音里似乎蓄着一种磨噬神精的力量,像控诉、咒骂,莫名透出一股恶毒的味道。
她实在是没撑住第七次尖哨,翻下床,冲到玻璃窗前,就被一股巨大的气流冲击到,气流从门缝和地缝里迸出,难以想像这得有多大的力量,隐隐有龙的气势。
等她看清时,也倒抽口凉气。
那是一只有成年雄性高大,红毛脖子头、黑翅白肚的老鹰,一双黑翅展开时几乎掩去整个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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