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死前养一只废柴老公》
别碰这张脸!
电光火石之间,许琢玉的直觉告诉她怪物的弱点应该就是那对眼睛,唯一在它身上能表现出来的实体物质。
许琢玉朝前跨了几步,怪物的眼睛颠倒地看着她,谢祀则是看着好像颠倒的她。
许琢玉一把扑了过去,护住了他的脖子和脸,随后抬起身体,戳向了怪物的眼睛。
穿透诡异物质时,酸软无力的感觉顺着指尖传递到大脑,难以抗拒的沉睡感让她动弹不得。
她最后骂了一声,但是又因为周边危险气息的消散而感觉安心。
“别松开。”昏过去前,她嘱咐了一句。
真松开,她就不知道能不能护住谢祀了,毕竟,她起码还有个光环能分享一下。
“夭!夭夭!”
……
然而从谢祀的角度看,就是许琢玉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脖子,还在他身上乱蹭,最后表示必须他抱着睡觉。
最后看着趴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脖子,直接陷入晕厥的许琢玉,谢祀沉吟了许久,表情阴沉复杂。
他的手还没好,推都推不掉啊。
“哈。”
长夜漫漫,只有“纯情”的少年惆怅的叹息。
“到底为什么突然撬门过来?”
“撒娇?”栽赃也有可能呢。
……
“呜呜呜……”
稚嫩的呜咽声在不断回荡。
在黑暗中穿行一阵后,许琢玉循着这个声音终于看见了一点光亮。
记忆模糊不清,仅靠一点执念支撑着寻找声音的源头。
究竟是谁的哭声。
许琢玉触碰了这点光亮……
世界在她的面前骤然扩展开来。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列车站台。
一个幼小的身影和她隔着一条轨道,正蹲在地上不断哭泣。
很显然,这就是引导她穿过黑暗的源头,或者也是她来这里唯一的原因。
许琢玉看着眼前,要穿过这一条轨道,但是除了她面前这条铁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为什么哭呢?
许琢玉眉心蹙起,似是不解。
为谁哭呢?
她很想很想知道。
她也有一段执念,越过这一段跨越的距离,或许就能得到解答。
穿过去,只有这样才能……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执着。
当突然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许琢玉已经走到了极为危险的地方。
“咚,咚,咚。”
是心跳在打鼓的声音也是死亡靠近的声音。
许琢玉的声音太僵硬了,她甚至无法及时控制自己去避免危险发生。
冰冷的光打在她的身上,好像死亡剧目里的舞台灯。列车突然出现撞到了她的身体,身体的骨头四分五裂之时,一种怪异的宿命感让她在疼痛的感觉里一遍遍思考,回忆。
耳边的哭泣声越发的清晰,她的声音却和血一起被封在了口中。
滚烫的鲜血从冰冷的躯体里流出。
死亡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呢?
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个点汇聚上升到头脑的感觉器官后,不断涌出的鲜血在清晰的认识到一切都无能为力之后瞬间冷却。
对她来说,没有回光返照,只有清晰的沉沦,许逐玉只会抱着清晰的意识陷入下一段循环。
……
“呜呜呜呜……”
重新站着的时候,那个孩子和许琢玉隔着两棵树的距离。
比上次其实要近。
许琢玉听着那段哭声,情不自禁地抬起腿,下一秒天上一道雷电劈落。
啧。她的血和雷混合在一起,随着空间消散的还有她那不耐的眼神。
……
时间在不断反复,场景在一点点变换。
她已经不记得死了多少次,明明不是很远的距离但是要花那么多的力气。
这是比上次还要近的距离。
经历过两次死亡之后,许琢玉觉得这好像就是她的人生,她不断地重蹈覆辙,在众人畏惧的死亡的通道上反反复复,但是她心中含着隐秘的焦急和渴求。
是哭声。
死亡是她人生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乃至于连对疼痛都不再敏感。
她如果迈开腿必然会迎来死亡的结局,但是好像很久很久,她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哭声,在这唯有他们的天地间,唯一的哭声,是为了谁?
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呢?
许琢玉看着此刻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小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急于了解这突兀到极致的诡异哭泣,但是好像,越痛苦越渴望,她隐隐盼望着接近这一切的根源。
她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咳……”
声音难以溢出嘴巴,只有鲜血,大口大口的血块,连同她稀薄的生命一起离开了她的身体。
许琢玉忽然明白了,这是她的另一种死法,是她想要触碰的代价。
“死者何以近生人。”
必然会死的人,何必去招惹活人呢。
这注定是一场噩梦。
……
多次重来之后,她终于站到了这个孩子的身后,当看似真实的身体紧贴,他们却交错。
许琢玉沉默了,心中的情绪回归一片寂静。
原来如此。
她有点明白这场噩梦的实质了。
不管她如何伸出手,都只能和他人交相错过。
那个孩子始终背对着她,好像许琢玉只是一个幽灵,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她的位置。
不管怎么努力,就算她能够触碰到对方,也不会有半点情绪为她而来。
许琢玉蹲了下来。
属于她的惩罚无穷无尽,但是……
“你……”
她忍不住弯起眼睛,眼中闪烁温和的笑意,极力压制血液的堵塞,用尽全力,却在声音脱口的那一瞬咬碎了牙齿将原本似乎被安排好要说的话隐去,将自己的本心用无比柔和的声音递出。
“非要在我面前给别人哭坟,再哭,就杀了你哦。”
许琢玉笑着,血液掺了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地上。
明知对方听不见,她却像是恶作剧一般地说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清明甚至带着狠意。
痛苦和悲伤,哪怕是在梦里,也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此刻的交错不容,只因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个体,绝不是因为所谓的命运。
要她哭,她非要笑。
……
“醒了?”
许琢玉睁开眼睛,是白色天花板。
她略微有些茫然,但是很快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托工作的福,她经常被拉进奇怪的世界,经历奇怪的幻境。
她四处张望,在一旁看见了正在喝白粥的某个身影。
谢祀喝下了最后一口粥,很是平静地和她对视。
“谢祀?你怎么在这?”许逐玉试图坐起来,但是酸软的肢体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来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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