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女扮男装文路人甲》
众人还在思考着到底如何过河,却听背后忽地响起一阵奇怪的响声。
众人转身看去,只见季竹心手中捧着两条“船”?那“船”在季竹心的手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
他们出发时也没人带船啊?为什么这船还能变大?为什么这船还能拿在手里?
众人满腹疑惑,不知从何问起,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季竹心的动作。
季竹心才将充气划艇充满气,抬起头来却见众人都在盯着她。
看着众人瞪大双眼的模样,她有些尴尬,可她无法和他们解释这船的来源,只能转移话题道:“快走吧,时间紧迫。”
岳茯苓率先回过神来,替她解了围:“夫人怕是此前就已在此处藏了这神船,如今刚巧用上,实乃神机妙算啊!”
“啊哈哈哈,过奖了,快走吧。”季竹心干笑一声。
“是!”
充气划艇被放在水面上时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这再次引发了众人的疑惑。
所幸任务要紧,大家倒也没什么追根究底的兴趣。
众人拿着船桨,憋着一股气,放轻手脚划着船向着对岸而去。
“咯吱”充气划艇停靠在岸边,大家一个接一个,轻手轻脚地从划艇上下来,登上了河岸边。
来到此处,便离乌知节的驻军地不远了。众人收起玩笑的心思,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乌知节的守卫数量未知,他们必须小心谨慎,尽量避免被守卫察觉。
季竹心趁着他们不注意,又将划艇收入了空间,随后才跟着他们蹑手蹑脚地向着营帐摸去。
乌知节的守卫众多,他们从河岸边至驻扎营帐不过一里距离,却遇上了好几拨守军,若不是夜色昏暗,众人又穿着夜行衣,怕早被这群守军扎成筛子了。
季竹心抬手悬于半空,随后停下脚步握拳示意,见此众人立刻停下脚步,迅速伏地隐蔽。
谁知,他们刚伏下身,便见两小兵从身边走过。
好在他们丝毫没有察觉敌人的入侵,有人下意识便松了口气。
可随即,个矮的小兵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众人屏气凝神不敢动弹,生怕他们察觉。
“哎,你说咱们能打败那河东恶霸吗?”个矮的小兵突然问起了同伴。
而其中稍胖的小兵也停下了脚步,思考一番回道:“能吧,俺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那恶霸?”
“是哦。”个矮的小兵点点头,若有所思,“不过那陈太守也太惨了,好好的一个郡的长官,竟被恶霸逼到了上党来……”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土匪,竟然能把陈太守逼成这样?”
“是啊……算了算了,咱们这些小兵就不要想这些啦,早点回去休息吧。咱们只要能保住这条小命就好了……”
“也是……哎,说真的,也不知道乌太守能给俺们发多少钱嘞,俺还等着这钱去给俺爹娘盖房子嘞。”
“是啊是啊,我也等着那笔钱呢,我想用这钱给我妹妹买点衣裳首饰,她从小跟着我,没过过好日子……”
“那俺们早些巡逻完,早些结束回去休息吧,明日才能有精力去打恶霸!”
“好嘞!”
两人说笑着越走越远,季竹心却只觉心中更加沉重。
这些私兵们多是生计所迫才归到了乌知节名下,他们舍生忘死,却也只能得到这些大人物手上流出来的一点油水。
可他们毫不知情,受着这些人的愚弄,却又感念着对方的恩情。
甚至这些军士们,连敌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只是听了这些大人物的一面之辞,就要为这些人赴汤蹈火。
若这次行动顺利,待来日清算罪状时,这些人还要得个谋逆的罪名。
季竹心心中泛起刺骨的凉意,深深的无力感袭来,令她没忍住叹了口气。
只希望此行能顺利完成任务吧,这样这些小兵日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活着回到家中……
她收回思绪,见四下寂静,便抬起手竖着手掌挥动了两下,示意众人开始行动。
……
“这顾询墨到底如何做到的?”乌知节百思不得其解,“怎会有如烟花般璀璨的物件?却又能悬于空中久久不灭?”
“实在费解。”陈牧摇摇头,“前几日这顾询墨扮猪吃虎,从未展露过他的底牌,如今……”
陈牧没有说完,但乌知节也知晓他的未尽之意,便劝慰道:“陈兄不必担忧,最多五日,我便叫那小儿在你面前以死谢罪。”
“这……乌兄,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陈牧显然没料到乌知节竟还有底牌。
“并州主将是我远方表兄,我们私下早已往来多年,私兵一事他也知晓。”
乌知节牵起一抹笑,又道:“你信不信,这顾询墨快马加鞭将战况送回洛阳,即使派兵全速赶来支援,一来二去也得十日时间,但我只需与我表兄去信解释,明日他便能赶来,到时……”
“好好好!”陈牧哈哈大笑,“没想到乌兄深藏不露啊!若有并州相助,顾询墨这小儿便如瓮中之鳖……到时我们拿下河东,连同冯翊,一州又三郡,拿下洛阳也不在话下啊!”
乌知节却闻言摇了摇头,解释道:“原本这并州军我是不愿启用的,只是如今情况危急,若从前便将顾询墨杀死,山高水远,也能瞒过朝廷。可康元帝如今定已知道了我们二人的谋划,只能放手一搏了……”
“乌兄何必担忧?”陈牧看着对方略显凝重的脸色,心中有些困惑,“这一州并三郡,实力不容小觑,与那朝廷抗衡也不在话下,乌兄却眉头紧皱,这是为何?”
乌知节叹了口气,无法将实情告知,只能转移话题道:“担忧那顾询墨万一有些阴损招式罢了。”
“原来如此。”陈牧闻言脸色瞬间舒展开来。
听着两人又将话题扯到了治水上,季竹心这才示意众人行动起来。
“呃。”
主帐外的小兵被季竹心和岳茯苓抹了脖子,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气音,随后便倒地赴了黄泉。
季竹心对着那死不瞑目的小兵无声地道了句抱歉,可她深知,自己不能因为对这些小兵的同情放弃拯救整个河东。
不适时的怜悯只会害了所有人,这是她前世学到的教训,也是她今世践行的真理。
“谁?”主帐内却突然传出一声怒喝。
季竹心与岳茯苓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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