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夫养成记》
正午,艳阳高照。
沈三蹲在岸边洗衣服。
恰逢梅雨,八里村的小河澎湃起来。
大爷大娘情报据点就在岸边的桥头上。
刘二麻子睁着芝麻大的眼看沈三:
“娘啊,我好想把她娶回家!”
刘大娘一个花生壳砸在自家儿子脑门儿上:
“有贼心没贼胆的狗东西,打小就跟在沈娘子屁股后面转。
“人家一个小孤女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人家要你不!”
张婶子翻了个白眼脑袋凑近刘大娘:
“刘姐姐,这沈三可不是个简单的。
“我观察她了大半年,每个月她都会离家几天,再回来时拎着大包小包的,一看就不正经。”
李阿婆:“呦,张家的,瞧你,想歪了不是。”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李阿公:“你可别乱说,沈娘子不是那种人。
“我上山砍柴时见过她打猎嘞,比男子都要敏捷力大!”
张婶子撇嘴:“反正我是没见过她打什么猎,怕不是你们两口子受过沈三的恩吧!”
说来也巧就在前几日,李大娘的风湿病犯了,老两口的儿子几年前参军去了,庄子上给的钱也只够两个老人吃喝,哪有什么闲钱去看病。
那日,沈三像往常一样帮李阿公家挑水,就给老两口留了五两银,恰巧让串门的张婶子逮个正着。
八里村总共才二十多户人家,日子不管怎么过都一样。
沈三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勾的张婶子眼珠子溜圆。
“哎!跳,跳河了!沈三跳河了!”刘二麻子惊呼。
“啥?”
几人齐刷刷的朝沈三消失的地方看去。
刚刚还抡圆了胳膊敲衣服的女娘,没了!
八里村的这条河是宋国横跨南北的顺通运河的其中一支,看着不大,上流的水可急着呢。
一众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叫人的叫人,找竹竿的找竹竿。
赶来的村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经常光顾寡妇门前的张大狗搓着黑黢黢的手凑到村长面前:
“嘿嘿,村长,沈三死了能不能把村里分给她的那十亩地给我啊。”
李村长正急着:“你整日游手好闲,种一亩地都嫌累的货!”
“张大狗你还想挨揍是不是,敢抢老娘的地!
“赶明我就去你家把租地契约签了,你要是不签就等着......
“嘿嘿......”
沈三的衣裙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滴着水,头发凌乱,水鬼一样,一只手握紧拳头对着张大狗,另外一个肩上扛着个蒙面黑衣人,她步伐稳健的跳上岸。
张大狗的眼如铜铃:“娘呦,鬼啊!!!”
说完惊慌失措捧着自己还隐隐作疼的屁股跑了。
沈三把黑衣人"砰"的摔在地上,蹲下身一把掀开面罩。
面罩下的男人,胡子拉碴,又粗又长的眉毛拧着。
沈三趴在男人的胸上听了一会儿,开始按压。
按了百十下都不见效果,围观的人等得焦急。
她看着这张丑到极致的脸无论如何也下不去嘴。
刘大娘踢了一脚二麻子:“蠢货,还不赶紧去叫李大夫!”
“娘,你......”
“还不快去!”
沈三向来没什么耐心,摁烦了,一锤擂在男人的胸口上:
“给,我,醒!”
解决不了的事情换成拳头兴许就能成功,这是沈三拥有满身力气之后总结出来的唯一真理。
在这个小小的八里村,她身为女子智商高也不能考公务员!
只有拳头硬才没人敢欺负她。
众人闭眼惋惜,倒吸凉气:
“娘哎,壮汉这下子是真活不成了......”
“咳,咳咳。”
黑衣人发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声,紧接着吐出好多水。
悠悠转醒时,不听话的雨浅浅垂下,细丝一般把整个八里村笼罩起来。
透过雾蒙蒙的雨线,他只记住一双好看的浅棕色眼睛。
村头的李大夫提着药箱打着把破油纸伞敲开沈三家的门。
他生的白,身形纤瘦,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江南弱柳扶风之感。
“听闻三娘救了个悍匪?”
沈三帮他收起那把破烂的油纸伞,在他手里塞了一杯热茶,顺其自然的。
“刘二那张破嘴,早晚惹事。”
男人把药箱放在桌上喝茶并没有搭话,只是环顾了一圈沈三的小屋。
这间不大泥瓦房里只有一张床,一方桌,门口处摆着个水缸,灶台还是搭在屋外的。
他慢悠悠喝光茶,才坐在床榻边给黑衣人诊脉,他手指素白修长,比沈三的不知道白了多少。
少女拖着小下巴静静等着,见他起身,立刻递上去一方白帕。
男人浅笑,接过帕子擦手,全村上下只有她知道他有这习惯。
“他怎么样?”
“没事,不过是喝了一肚子水,有些虚,养几天就好了。”
沈三长舒一口气,算是安下心。
她挑挑眉看了眼躺在床上眼睛微闭的黑衣人:
小景川的医术还真是一点都没长进。
李景川擦净手并没走,反而坐在沈三对面,室内灯光微黄,窗外雨声淅沥,静谧的让人心安。
男人眉尾轻轻抬起,挑逗人似的,和沈三说话时,总会收起那股子清冷感:
“三娘独居,家里放着男人不成体统,待他醒了,让他住到我那里去。”
沈三依旧拖着小下巴,不答话,带着薄茧的小手轻轻敲着男人的药箱。
“哒哒,哒哒”敲击声和窗外的雨声带着勾子般勾的男人更加不舍得走。
“可我好不容易从河里捞出个男人,有这救命恩,我那十亩地就不用自己种了!”
别人家这个年岁的姑娘,早就开始为自己物色如意郎君,她倒好,整日就知道守着村长给她的十亩地,还有山上那几处隐秘的兔子窝!
“三娘这辈子就只想种地打兔子?”李景川苦笑。
沈三露出迷茫的神色,她是个倒霉命。
上辈子在福利院,她明明最聪明,最乖巧,却没人愿意领养。
研究生时期,关于《中医针药》的研究成果被教授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
寒冬腊月,为了救小奶狗,滑倒后狠狠摔中后脑勺,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阵苍老的声音:
“两位施主天生孤辰寡宿,命定解局之人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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