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是博士!我没救了》
赞迪克,或者该用更加准确的名字称呼他。
Beta Build。
多托雷创造的第二个切片。
而他的记忆,则截止于那场刻骨铭心的背叛。
在睁开双眼的那一刻,赞迪克躺在供给舱内,隔着一层玻璃罩看到了“本体”。
他的未来,一个带着尖喙面具,遮住了半张脸的男人。
男人张开双手,像是在迎接他的诞生。
赞迪克破开供给舱的玻璃罩,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后背的各色管道一个个从身体上脱落。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Beta Build。”
赞迪克只问了一个问题,第一次启用的发声系统使用起来还不太熟练。
“塔德纳,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男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语调多了一丝轻微的惊讶。
“激活的第一时间,最在意的竟然是这件事情吗。呵呵,倒也很合理,刚刚经历了一场‘背叛’的你,现在心里恐怕燃烧着熊熊的火焰,要迫不及待地将罪魁祸首燃烧殆尽吧。”
赞迪克将自己的视线分给这个与他似乎关系甚密的男人一丝,他打量着这个实验室,以及身后的装置,很快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赞迪克对男人说:“你看起来倒是颇为怀念,不然也不会刻意把‘我’保留下来。”
“不不。”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好几声,直到赞迪克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善才堪堪停止。
“即使是基于制作切片的目的,你也有值得被保留的价值。”
“包括这个微妙的时间点?”
“这个算是我的私心。”
赞迪克冷笑一声。
“呵。”
赞迪克:“你竟然变得这么扭曲?真是难以相信,是‘来到至冬’改变了你?”
“为何不猜测是‘塔德纳’的缘故?”
“一条随手收下的狗而已,他没有那么大的权重。”
男人只是轻笑。
赞迪克突然察觉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妙。
“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我不可能被这么可笑的东西改变,这点绝无争议。”
“不要紧张,Beta Build。”男人的语气悠闲。
“先回答你的问题吧。塔德纳现在不在我这里。”
“你把他杀了?”
“呵,倒也不用把我想得如此绝情。你明明还收到了一份其他的记忆,不是吗?”
赞迪克想起那份和自己的记忆一同苏醒的,被强迫着灌入意识的片段。
那双因为疼痛和欢愉而变得柔软迷蒙的湖绿色双眸,以及进入那身体的……
赞迪克伸手捂头。
他嘲讽道:“你真是饿了,这也能下得去手。”
“你也并非毫无反应不是吗?”多托雷似乎毫不在意被讥讽了一通的事情,他只是诉说,如同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或许在见到现在的塔德纳后,你也会发现自己那些自认为早就被摒弃的,低劣可笑的欲望,实际上依然存在于灵魂之中。他现在虽然依然不是很乖,但至少愿意做些事来讨好人。”
赞迪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语气里逐渐夹杂着一丝怀念的男人是他的本源。
“你疯了吧。”赞迪克咬牙,“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他拼命拽着自己的意识从那不堪的记忆里逃开。
“我现在只想杀了那家伙。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对塔德纳的杀意似乎比我预想中的要高,是因为那段多出来的记忆吗?”
赞迪克瞪向多托雷。
多托雷仿若看不见那满是杀气的目光一样,依旧维持着那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赞迪克最讨厌“本体”这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塔德纳,如今正在‘赎罪’呢。若是想要发泄你那心中的怒火,便再等待一下吧。我也很想看看,在跨越许多时间之后,那团因为一场‘背叛’而燃起的火焰是否还会继续存在。”
偌大的实验室,唯余多托雷的声音依然回荡。
“就让我见识一下吧,被愤怒充斥的‘你’的结局……以及,塔德纳,面对来自旧日的,未曾清算完全的怒火,你的选择,你的未来……”
……
我曾经年纪还不算特别大的时候,在时髦且风趣幽默的同学那里听来了一个问题。
如何将一头大象关进箱子里?
答案很简单。
打开箱子,将大象装进去,然后关上箱子。
一共三步。
比起一个正式的“问题”,它更像是一个脑筋急转弯,不过讲出来逗得身边的人会心一笑而已。
彼时的我听来这个问题和答案,虽然心里也不免跟着笑了一下,但也不敢表现出来,甚至连多在那些人附近待上一段时间也不敢,便灰溜溜地悄悄离开了。
那么,如今,类似的逻辑或许也能够被用上了。
如何取得一颗被吞下的邪眼?
倘若那枚邪眼历经如此漫长的岁月依然没能被人体侵蚀的话,那么,答案依然只有三步。
打开腹部,取出邪眼,然后,关上。
若是执行这一系列操作的人与被执行这一操作的人有着难以言说,难以消解的暗仇的话,连最后一步都可省去。
毕竟,在那神奇的力量之下,即使是以最简单粗暴的手法破开了腹部,那狰狞的伤口从上腹贯穿至下腹,肠子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台,我也依然还活着,甚至,缓慢地恢复着。
疼痛破除某个阈值之后就很难感受到了,这获益于大脑的某些机制。
于是我只能感受到有一只手在我的身体里摸索着,以及器官正在被粗暴地搅动。
至于意识。
我被赞迪克强行按在实验台上灌下了四五瓶强制保持清醒的药剂,即便是在刀尖刺入皮肉往下破开的时候,也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疼痛和刀上用力的方向。
我叫了很久,几乎是在嘶鸣,如同濒死的牲畜。
但等到大脑开始屏蔽身体的疼痛的时候,我只是侧着脸,感受着实验台冰冷的温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玻璃柜上的一个大脑样本。
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嘶吼。
即使无论是嘶吼还是哀求,我都已经说过太多,以至于嗓子里都出现淡淡的血腥味。
赞迪克正在我的身体里翻找着。
他的动作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反而很悠闲,致力于延长我的这份痛苦。
唯一能说明他起码还在出力的事实可能就是,赞迪克会在我的身体缓慢愈合的时候重新隔开那新生的皮肉。
少年博士只在刚开始出了些力。他观察了一会儿我的身体,嫌赞迪克弄得东西太血腥,甚至两个人还在途中吵了一架。
少年决定离这个表情都有些失控的疯狂家伙远一点。
他绕着实验台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我的眼前。
他半蹲着,那双红水晶般的双眸进入我的视野。
“你在看什么?”他问,顺着我僵直的视线转头看去,只是等到看清我视线的落脚点后,又变得有些失落。
“什么嘛,只是一个大脑而已。你对那个感兴趣?”
我没有回答。
准确地说,我现在完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保持这个姿势对那颗大脑发呆发上一个月。
“连最基础的礼貌都不维持一下了吗?”少年博士撇了撇嘴,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肉往外拉了拉。
“呃,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和眼泪。你真的很爱哭,那段记忆里也是。”少年收回手,好奇地问我,“哭泣是能够减轻疼痛吗?你每次被弄疼了似乎都会哭。”
我依然沉默。
少年气得拍了一下我的脸,恶狠狠地威胁:“不准无视我的问题!快回答我,否则我就让那家伙把你的肠子都扔掉。”
好吧,我暂时还不想当一个没有肠子的“人类”。
于是我开口了,声音嘶哑。
“不能。”
少年不满:“你只说两个字也太敷衍了吧?那你为什么还要哭?”
我说:“没有敷衍。因为疼,因为忍不住想哭。”
“好吧。难以理解。”
少年博士突然对我失去了兴趣,就像是突然对我身体那奇迹般的恢复能力失去了兴趣一样。
他直起身子,抬头看向赞迪克,声音里带着强烈的不耐烦。
“你好了没有?眼睛瞎吗?就这么大点地,连一个东西都找不到?”
赞迪克冷笑:“要不然你来找?”
“我才不要。脏死了。”
“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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