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生每天都想当邪修》
关云铮头脑昏沉,明明做的是寻常的梦,梦里却总回响着“月儿”的喘息声。
刀身传递给她的情绪似乎还在她胸口盘踞,她觉得又是头疼又是胸闷,逐渐地从梦中清醒过来,听见一些别的声音。
“……还不醒……”
“……发热……记忆……剑灵”
对哦,剑灵这狗东西强行把刀塞她手里的账还没跟它算呢,但凡这玩意儿有实体她都得让它尝尝被晃一上午脑袋的滋味。
关云铮这样想着,直接把自己气醒了。
她抓着被子一个坐起,气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闻越在旁边大呼小叫的:“云崽你终于醒了!”
她被闻越这一声震得脑瓜子嗡嗡的,站在一旁的连映拨开闻越,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不热了,应该没事了。”
关云铮一边乖乖坐着让师姐摸额头,一边在心里阴恻恻地想:我是没事了,剑灵最好祈祷它也没事。
连映又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再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师父。”
关云铮点头,转身把枕头拽出来垫高,半躺下,把被子拉到下巴,看着闻越眨了眨眼。
闻越看连映走了,在床边坐下:“我本意是,你去剑冢没准能找到合适的剑。”
关云铮困惑:“可你不是说要与先辈的武器之间互相感应,才能找到剑冢吗?”
闻越一愣:“对哦。”
对哦?对哦???
忍了又忍,关云铮还是没忍住,哀怨地说:“你知道还让我去。”
闻越拍拍她的被子作为安抚:“因为你能向不熄鼎借灵气,我就想没准你也能找到剑冢呢。”
说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怀疑过自己为什么能向不熄鼎借灵气,看师门这些人的反应这确实不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为什么她能借到灵气呢?
当时是谁让她这样做的来着?好像是小悯?
“能向不熄鼎借到灵气的人很少吗?”关云铮问道。
闻越想了想:“应该还好?毕竟灵器就是这样的作用。”
好吧,她想岔了,她应该没什么特殊的。
“那找到剑冢的人,都跟里面的武器之间有感应吗?”关云铮想了想又问道。
闻越被问住了:“这个倒是说不准……”
说话间章存舒已经被连映带进来了:“归墟建成以来,找到剑冢的人屈指可数。”
嚯。
关云铮坐起来一些:“我和那些人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章存舒笑了笑:“并无。”
。
思路断了。
关云铮感觉自己的头又疼起来了,干脆暂时作罢,以后再说。
正打算安详躺平,章存舒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里拿着一柄剑。
关云铮探头:“这是?”
章存舒把剑递给她:“那个剑灵。”
?好哇,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关云铮正要伸手拿过去,忽然想起什么,又抬头问她师父:“它不是会说话吗?怎么哑了?”
章存舒神色平淡:“剑冢内灵气充足,它魂体不全,只有在剑冢才能开口。”
出了剑冢,就说不了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爽啦。
关云铮笑嘻嘻地把剑接过来了。
“不过师父,它应当有名字?”关云铮看向正打算出去的章存舒。
“嗯,它叫摇羽,飘摇的摇,飞羽的羽。”
因为晚上在剑冢耽搁了一会儿,加上关云铮从那儿回来后有些发热,所以晨间的课章存舒帮她请了假。
关云铮被连映投喂过早饭,在自己的小院里坐着,对着摇羽发呆。
摇羽既不说话也不动,比在剑冢里顺眼多了。不对,她在剑冢里也没“见过”它,只是听过而已。
只是这剑身看着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她刚才把剑拔出鞘看了看,感觉看起来甚至有点灰扑扑的。
这得多少年没穿衣服了啊?她师父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合适的剑鞘?
关云铮伸出手指想弹一下剑身,手还没伸出去,右手食指忽然又抽搐了一下。
这一下抽得有点狠了,她揉了揉指头,总感觉抻到筋一样难受。
她正打算把剑鞘戴回去,剑身闪烁几下,浮出几个字来:“哈,活该。”
???
什么玩意儿?
“你不能说话了怎么还能往外冒字儿啊!”关云铮要抓狂了。
摇羽却没动静了。
她等了好一会儿确定这剑不再往外跳字,把剑收回剑鞘。估计就像章存舒说的那样,它魂体不全,需要充足的灵气才能开口,这几个字应该已经耗光了它仅剩的灵气。
。
真是死性难改,没灵气了还要嘲讽她。
关云铮很生气,怒而戳了两下剑鞘。
“云崽?”步雁山的声音。
关云铮抬头,连接几处弟子小院的连廊上正走来好几个人。
打头的是步雁山,接着是蒲飞鸢,然后是,诶,不认识,楚悯走在最后,对上她视线,朝她弯弯眼睛。
关云铮站起来迎接:“掌门,先生。”问候过长辈后,又悄悄看向蒲飞鸢身后的人,“这位是?”
步雁山正准备开口,正主先一步说话了:“任嵩华,无情道弟子。”
步雁山有些惊讶地回头。
关云铮也有点惊讶,活的无情道诶,还是女修诶,好酷哦。在心里小小地犯了会儿花痴,她乖乖问好:“任师姐好。”
任嵩华对着她点了点头。
步雁山问了问昨天事情的经过,没多说什么,离开小院去找章存舒谈事情了。
蒲飞鸢在旁边听完了经过,拍拍关云铮肩头:“给我看看那剑。”
关云铮转身把剑拿过来。
蒲飞鸢拔出一截看了眼,语气非常嫌弃:“这么旧,还能用吗?”
关云铮心说您该庆幸它现在没有灵气了,不然估计要暴跳如雷地跳字了。
没等她回答,蒲飞鸢又接着说道:“不过章存舒肯定不会给你差的东西,正好过几天也要学御剑了,就凑合先用这个吧。”
关云铮又把剑接回来:“这么快就要学御剑了吗?”她又想起什么,追问道,“您之前不是说不会教我们仙门的御剑术吗?”
蒲飞鸢笑了声:“我倒不介意多教你几年,但是仙盟那群老头不允许,火烧屁股似的天天催命,生怕我把你们这群苗子教坏了。”她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御剑术也是他们让教的,教些花花架子他们倒是很乐意,要教杀招反而动辄咋咋呼呼的。”
关云铮心说这样揠苗助长,苗不更容易坏吗。而且杀招有什么不好,又不是不可饶恕咒。
“其他人呢?到时用什么?”她在心里嘀咕完,抬头问道。
蒲飞鸢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到时自然有办法,你先操心一下你到时能不能准时来上课吧。”
嗯……这个……那个……我们问题学生可能就是这样的。
蒲飞鸢颇觉好笑:“真是奇了,你这才来了几天,怎么过得这么跌宕起伏的?”
汗流浃背了老师。
“好好休息吧,下午记得来上课,我先走了。”蒲飞鸢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了。
莫名有种她在挨个接见这群人的错觉。
关云铮默默在心里擦汗,自己真是胆大包天,怎么敢用接见这个词的。
任嵩华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但看了她一会儿后反而什么也没说,跟在蒲飞鸢身后离开了。
社交能量快要耗尽,关云铮跟楚悯对上视线,两人感同身受地相视而笑。
关云铮给楚悯讲了讲自己的“剑冢奇遇”,讲完后问道:“按说师父把剑拿回来的时候应该跟剑灵聊过,之前被强塞进我手中的那把刀也还在地上,他理应知道我在刀中看到了什么才对,可他居然什么也没说,搞得我也不敢开口问了。”
楚悯点点头,关云铮又说道:“之前师姐说师父师门中还有其他人,我以为会在以后陆续见到,再不济师父也会主动提几句,可没想到真的见到了是在这样的场合,师父也根本没打算说起他其他的同门。”
而且步雁山也在问过她事情经过后去找章存舒了,他俩讳莫如深的程度让关云铮觉得,可能还是不主动问为好。
楚悯看着她纠结的表情:“云崽很想知道吗?”
关云铮下意识点点头,又感觉这句话有言外之意似的,看向楚悯:“你有办法?”
楚悯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摇羽:“我可以问。”
关云铮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大概明白这个“问”是要通过摇羽上残留的章存舒的气息之类进行,没怎么犹豫又看回来:“知道这种暂时不该知道的事,要付出代价的吧,还是不要了。”
楚悯不置可否,没有在是否需要付出代价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
关云铮总感觉她也有什么话没说,自觉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随便找了个别的话题:“今早是褚先生的课吧,你怎么也过来了?不会耽误吗?”
楚悯摇摇头:“今日开始褚先生的课开始教符咒的使用,都是些比较入门的符咒,我先前在师门已经学习过。”
这跟大学时候一低头一抬头,室友说老师已经讲了四十页有什么区别……
关云铮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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