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
邻居们都听到声儿了,而在这个夜生活贫脊的年代,裤衩子三个字能极大刺激人们的神经,女人好歹还记得穿衣服,男人直接裤衩子就出门了。
恰好这时陈思雨悄悄出门,啪一把拉起了总闸。
来电了,郭主任一把拉开院灯,院里亮堂堂的。
所有人的目光,全望向张寡妇那屋儿。
郭大妈上前,悄声说:“我听着王大炮和老毛头都在那屋头。”
有个男人说:“毛姆也在那屋睡,他们应该是去看毛姆的吧。”
徐大妈翻白眼:“白天有多少时间不能看,非要等到夜里12点,还有,你们没听着吗,有人脱王大炮的裤衩子!”
感觉里面有个色鬼,还是个变态!
男人再说:“大妈您看您说的,人家万一有悄悄话,就想半夜说呢?”
这时苗清出来了,而她对毛姆的尊重,早在王大炮摸她屁股时荡然无存了。
更何况她也是个女性,,更同情的是女性,就说:“那屋里住着个寡妇呢,老毛头是个老太监也就算了,王大炮夜里难道就不应该避避嫌儿?”
而正好这时,屋里的灯亮起,还传来一阵娇弱的啼哭声,正是张寡妇:“天啦,王大炮你脱裤子干嘛,毛姆啊,幸好我跟您换了个床,要不今晚……我,我不活啦。”
这句话把故事脉络整体呈现了出来。
王大炮和老毛头借着毛姆在张寡妇家睡,上门耍流氓。
好在张寡妇跟毛姆换了床。
哎哟喂,王大炮对着他妈,裤子都脱了,那得是什么样的臭流氓,恶心!
郭大妈举着刀看男人们:“还不进门抓人,非得等寡妇吃亏啊?”
苗清也跺脚:“有女人正在被强.奸,你们这帮男人就只是看着?”
郭主任一伸手,他妈的菜刀已经递过来了。
而说时迟那时快,陈思雨也在人群中,看到轩昂从院外悄眯眯溜了进来,伸手就指:“哎,张婶家有个小后窗户,快堵着,万一坏人从后窗户跑了呢。”
其实不用她提醒,郭主任早就想到了。
而王大炮,因为不熟悉屋子地形,还在屋里头呆着呢,但老毛头钻进里屋,找到了小窗户,正在往外翻,偏他老了,手脚不灵便,刚刚才爬
出半个身子。
郭主任提的菜刀正好抹上他的脖子。
再一用劲儿脑袋就掉了。
不过郭主任还是不太信看高厂长也来了逮着老毛头说:“报个流氓罪赶出去算了吧这就一老太监真给他个女人他也干不了个啥。”
而屋子里毛姆当然已经和王大炮已经达成一致了。
毛姆甚至还骂起了张寡妇指着她的鼻子啐说:“你这个寡妇不安好心这几个月我月月给你粮票
王大炮还大摇大摆的从前门出来了。
举起手说:“诸位我就来看看我妈是那张寡妇大惊小怪呢。”
他这话男人们或者会信但女人不信苗清上前啪一巴掌搧了过去:“啊呸你个臭流氓耍完流氓还要恶心人我只恨不能骟了你。”
转头就往院外走她吼:“没人报案我去报我非要这舅甥劳改不可。”
她去报案了而院里一帮女人自发的把王大炮给围住了。
老毛头个死太监想强.奸妇女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王大炮。
尤其是毛姆一再说她们又老又丑不配被奸导致全院的妇女都愤怒了。
虽然只是堵着王大炮可那目光就像刀子几欲把他剁成肉馅。
趁乱轩昂凑到陈思雨身边撇嘴摇头。
凡事只要有计划就会有变化尤其想要一石二鸟时。
陈思雨的计划是老毛头先脱了衣服王大炮再进去也脱衣服两个光屁股被群众抓于现形当场报案枪毙了结。
可十天半月不洗澡的毛姆太臭了而老毛头进去以后一闻味道就发现是他姐压根就没有脱衣服等王大炮进去时他都准备要跑了。
就王大炮的裤子也是轩昂扯的。
还是他暗中拿弹弓两边攻击王大炮和老毛头才出声的不然根本闹不起来。
话说原本陈思雨觉得书里害人性命的轩昂太狠了点。
但在看到喝醉酒的老毛头居然会猥.亵燕燕那么个五岁小女时就不觉得了
她推断,以轩昂的观察力,和他在锅炉房上班的方便性,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才弄死老毛头的。
情形不算好,要再不努力一把,老毛头的免费饭,可能也就只几年。
而王大炮,在妹妹王秀儿却是非打即骂,人渣一个。
不送他去牢改,陈思雨心里不爽。
转眼公安来了,原本睡在旱厕里的王秀儿顶了一脸稻草,也挤在人群外围,探头探脑的看着呢,而她眼窝两圈淤青,那是王大炮心烦时拿她泄火,揍的。
陈思雨眼珠子一转,发现这舅甥的免费饭,她还可以再搞长点。
……
公安在路上就听苗清形容过经过了。
具体的事情是,俩舅甥前后脚去强.奸一个寡妇,而这寡妇呢,晚上睡觉时跟毛姆换了位置,于是俩人差点……畜牲不如!
离谱的是,其中一个犯罪分子还是个太监。
这听起来也太荒诞不经了。
不过身在公安局,比这更荒诞的案子公安都见过。
当然,他们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调查案子,还原真相。
俩公安,一老一年青,值夜班嘛,正在睡觉的时候给喊起来的,哈欠连天,不过在看到毛姆时,同时清醒:“毛姆同志您好!”
诉苦大会常驻嘉宾,北城无人不识她。
毛姆以一已之力,挑战全院妇女,笑呵呵的:“公安同志,误会。”
拍手指老毛头:“这我兄弟,苦命人呐,骟了自个儿入宫当太监的,进宫才仨月,轰一声,革命党炮轰皇城,他呀,从此就彻底废人一个了。”
听起来真是老黄莲,瓤儿都苦透了。
不说俩公安,满院子的女人们都齐齐叹息,甚至怀疑是不是错怪老毛头了。
但张寡妇一声冷笑:“毛大妈,你说他是太监就太监啊,他敢脱裤子吗?”
俩公安不但清醒了,直接兴奋了:这年头还有冒充假太监的?
而本来摁着老毛头的郭主任一把扯起老毛头,拖后院去了。
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歘了裤子就能真相大白。
好家伙,呼啦啦的,所有男人全涌过去了。
毛姆倒是很自信,因为当初老毛头骟自个儿的时候她就看着呢,此时看人少了,
瞅准张寡妇,一口浓痰啐了过去:“臭不要脸的骚.货,枉我看你可怜,接济你粮票,你倒好,把我家好好俩男人一起污蔑上了,啊呸!”
再看女儿秀儿缩在人群中,顿时又吼:“秀儿你个贱蹄子,还不过来扶我。”
秀儿吓的一怂肩,本想过去,但身后陈思雨扯了一把。
“你确定要过去吗,现在过去肯定要挨打的。”她说。
秀儿一个瑟缩,居然说:“可现在打不着,她会更生气的。”
孩子多了就是草芥,儿子是劳力,父母对待的会好点,女儿嘛,不但是赔钱货,还忠诚得很,你烦了掐她,怒了打她,越打越忠诚,越打对父母越好。
毛姆深信棍棒底下出孝子,舍不得打儿子,就把秀儿打成了个愚孝。
陈思雨拉秀儿,反问:“你觉着对你妈好,就是她打你,你捱着?”
“我是她生的呀,她打,我可不得捱着。”秀儿摊手说。
陈思雨拍了这傻姑娘一把,说:“你真想对你妈好,一月给她15块,不比天天让她打你的好?”
“我一吃白饭的,上哪找十五块去。”王秀儿挣扎着要走。
陈思雨又把她扯了回来:“你哥一月的工资都用来干啥了?”
王秀儿傻傻掰手指头:“买皮鞋,头油,请姑娘们喝汽水儿看电影。”
“是啊,他拿钱是浪花,要你拿钱呢,是不是全交给你妈。”陈思雨再说。
秀儿给绕晕了:“可我哥只会打我,不会给我钱呀,我拿啥给我妈。”
着急,也懒得绕弯子了,陈思雨就直说了:“你哥要是被劳改,他的工作就会由你来顶,而你要顶了工,把工资全交给你妈,是不是比你哥上班更好?”
秀儿眼前一亮:“好哇。”可又皱眉头了,反问:“他为啥要劳改呀。”
这就是个傻子!
……
突然,郭主任的暴喝窜天而起:“好家伙,我听说这东西要想发芽,得吃婴儿脑干,老毛头,凭你这大鸟,你得吃多少婴儿脑,你……你还是人吗。”
所以老毛头还真发芽啦?
太监发芽就够离奇了,比发芽更夸张的是,民间传言,太监要想那玩艺儿再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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