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少爷爆改娇妻需要几步?》
沈晏安确实把谢屠的话听进去了,晚上做梦还梦见无名拿着杀猪刀一个劲地砍他,吓得早上醒来后更确信不能和他再接触。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无名气质那么老实,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变态!
无名后来又找了沈晏安几次,每次找沈晏安,身边要么有谢屠,要么有江皓,沈晏安又是一副畏惧的模样,他像是明白了沈晏安的拒绝,渐渐不再出现在他眼前。
第七日。
江皓带着沈晏安过了第一层的前十三道门,沈晏安出来以后腿还是直发软。
江皓扶着沈晏安,把人带到一处景致不错的凉亭里休息。
沈晏安不顾形象地趴在石桌上,想到里面的狼啊虎啊的心有余悸,忍不住问道:“之后还都是这种东西吗?”
江皓:“不止。”
沈晏安绝望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现在大概明白了一点肖三在书院里放白塔的意思了。
再有攻击力的人,在白塔里逛一圈,被这么吓唬吓唬,也只有回去休息的份儿,哪还能有精神做魔修毁灭世界?
也就是他自带王霸之气,能驱使江皓带他一起爬塔,那些平平无奇的普通修士,在书院的生活,岂不是更加艰难?
沈晏安一边脸被石桌冻得冰凉,他换了另一边继续放,自然而然道:“明日你晚些来,有了点数,那没什么用的早课,我不去也罢。”
江皓沉默几秒,才继续道:“我明日不来。”
沈晏安懒洋洋道:“明日有事?好吧,那后天。”
江皓:“后天也不来。”
沈晏安感觉不对劲,又问:“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大大大后天?”
江皓:“都不来。”
沈晏安猛地抬头,“不来?你干嘛去?除了我,你还有别的主子?你要叛主?!”
他一想到这事就觉得后背发凉。
无名是变态,他们短暂相识又飞快闹掰,谢屠是野狗随心所欲不可控,身边听话能用好拿捏的只有江皓一个。
鉴于这几日江皓的良好表现,沈晏安已将他视为心腹。
他立刻跑到江皓身边,又急又气地捧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小嘴一张就是画饼:
“我还寻思着等能离开那天,也带你一起走,你现在这个态度,让我很难办的你懂不懂?”
此话一出,因保护期结束,即将和沈晏安断开联系而心情复杂的江皓,难得酝酿的晦涩情绪,被沈晏安闹得不上不下,全剩好笑。
他抓住沈晏安的腕子,抬眸是满眼抛给傻子看的温和,“你怕我走?”
“那当然……”沈晏安顿了下,“当然不是!你虽是我最亲近的手下,但若是恃宠而骄,想要以下犯上,那我也决不能留你。”
沈晏安重重地捏了捏江皓的脸,认真严肃道:“你究竟什么意思?为何不陪我了?”
沈晏安和江皓明明只认识了七日,却能理直气壮地要人陪在他身边,江皓把他的手拿下来放自己手心中,细细地看。
沈晏安从小到大没吃过苦,最难最累的也不过是小时候大哥带他学字学了整整半个时辰,手指手掌没有半寸茧子,薄薄的一层白皙的皮肤下,能清晰地看见青紫色的血管,脆弱又漂亮。
这双手,适合被人捧在掌中,适合抚草捻花,亦适合做一切与劳动无关,纯粹享乐的事情。
沈晏安受不得委屈,也吃不来苦。
他很难自己一人在书院活下去。
江皓拢起沈晏安的手,“沈晏安,今日过后,我没有责任和义务再护着你,老大和小弟的游戏也应该结束,你可想好出路了?”
沈晏安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没等他说什么,江皓继续道:“你可知院中有多少人惦记你?除去谢屠无名和封煜白不说,单是我这几日处理的,就有二十几个。”
“正常。”沈晏安听不懂他什么意思,骄傲道:“先前大哥带我去兑州玩,只是在街上转了一圈,就有人来乾州找我,说对我一见倾心,要同我结婚呢。”
江皓又笑,只是这笑带了几分让沈晏安不懂的深意,他用力捏了下沈晏安的手后松开,起身道:“你随我来。”
他离开凉亭,走得很快,沈晏安跟得有些吃力,叫他慢一点,他也全然不听,后来也不说话,只顾着赶路。
沈晏安已经习惯了。
江皓这几日总是犯病,说话藏头藏尾,和他亲昵一阵,又要冷上一会,简直像一个身体里装了两个人。
沈晏安只好纵容他。
毕竟是他的得力干将,现在还打算跳槽,要是不跟上去好好说说,到时候手底下只剩谢屠,实在是有些凄惨。
江皓带他来到自己的院子。
他也是最早一批被送进八方书院的人,数年下来也积累了不少善念点,物欲不高,院子没有无名的那么大且豪华,但处处精致,也比他和谢屠的宿舍好很多。
沈晏安一脚跨进房中,将自己视为房间的主人,理直气壮地到处看。
江皓反手关门。
沈晏安背着手巡视,靠墙放着百宝架,架子很大,几乎占了整面墙,沈晏安仰头,指着最上面的一个长得很奇特的罐子,对江皓说:“你把那个拿下来我看看。”
江皓走近沈晏安。
沈晏安奇怪道:“你过来干嘛?拿那个罐……啊!”
他被江皓掐着腰抱起,两人一起砸在床上,沈晏安被摔得七荤八素,气得啪啪拍他肩膀。
习武之人肩膀宽阔坚硬,江皓又习武又修炼,沈晏安只觉得自己在拍打一块大石头,自己手心拍得通红,没见江皓有半分动容。
沈晏安:“江皓!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江皓不语。
江皓把头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嗅闻。
湿漉漉的、炙热的舌头,重重碾过他颈侧的皮肤,留下的水痕在滚烫的鼻息中蒸发,又热又凉。
沈晏安心脏停跳一瞬,不可置信地望着江皓,因为太过震悚,连挣扎都忘记了。
江皓又吻了下刚刚被他舔过的地方,抬起头看沈晏安时表情不像开心。
但他很快笑了笑,捏着沈晏安的下巴,在他颊边用力亲了亲,随后侧开半边身体。
“还不跑吗?”
-
沈晏安失魂落魄地跑了。
江皓没碰他衣服,只是把他往床上压,头发在挣扎时有些凌乱,除此之外一如往常。
可他的表情太引人遐想了。
又是羞愤,又是疑惑,又有许多不知所措的惶惶。
被欺负了?被亲了?还是……
正是坏蛋们喜欢的模样。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视线粘在沈晏安身上,有些人见他身边没有常见的那两个保镖,正想上前偷香窃玉,刚迈开步子没几秒,就被一股巨力撂倒。
愤怒的回头,却见江皓的一张阴沉臭脸,再多不满,也得往下压。
江皓这个月才杀了两个人,说不好下一个是谁呢。
窥伺者落荒而逃,江皓继续跟进,看沈晏安到处乱撞乱跑,面无表情地扯一缕暖风,引他回家。
-
沈晏安迷迷糊糊地跑了半晌,终于到了宿舍。
他噼里啪啦地关上门和窗户,手捂着被江皓舔过的地方,眼睛发直。
他……他怕。
那样对他的江皓太有攻击性,好像想迫不及待地吃掉他。
江皓吃人?
沈晏安浑身一抖。
江皓吃人!
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拍大腿,明白了自己的恐惧来源。
怪不得其他人见了江皓要么恭恭敬敬,要么绕着道走,原来竟是因为他喜欢吃人!
天呐!
之前他瞒得太好,一直低眉顺眼的让干嘛干嘛,原来是狼的伪装!
那他又为什么放过他,让他跑?
沈晏安踱步,边想,边去打水擦身。
天越来越凉,不知是不是沈晏安错觉,回了宿舍以后的风比刚才冷得多。
他弄了点凉水,打湿帕子,解开衣襟,小心地脱掉袖子。
一层层衣物堆在腰间,露出的上半截身子,因为太过白皙,隐隐约约像泛着光。
长至腰间的发,被沈晏安反手捋到身前,一把细腰被颜色鲜明的衣服拱卫环绕着,嫩生生的。
打湿的手帕反复擦拭被人舔过的地方,沈晏安没留力气,颈窝那一小片皮肉擦得通红。
修行之人辟谷,好好修行的修士没有乱七八糟的地方,江皓又是个闷骚的,不知带了什么香囊,那股霸道的、仿佛被他拥抱着的冷风味,怎么擦都擦不掉。
烦人。
沈晏安气得把帕子摔进盆中,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几天都是谢屠给他打水,今天好不容易自己打了一回,可不得珍惜着点?
沈晏安嗅了嗅帕子,或许是心理作用,帕子好像也染上了那凉薄的味道。
嫌弃地往盆里一摔,沈晏安打了个哆嗦,视线落在谢屠的桌案上。
谢屠平时身上也香香的,是那种苦涩的药香,闻着很高级很有故事感,正是沈晏安晚上幻想自己当大侠时,大侠应该有的味道。
他管谢屠要,谢屠不给,半夜爬他床,抱着他,嬉笑着说可以给他过一过味道。
小气鬼。
他不给,自己还不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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