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HE了》
4
外人只知护国将军周瑾言同当朝国师不慕。
鲜少有人知晓,我同萧安瑄还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大庆十八年,我十六岁,突染急症,需心头血做药引。
全府上下无一人能用。
命在旦夕。
萧安瑄持刀入府,自取出心头血救我。
后连取七日。
我病好,他却病倒。
我们相互照拂,度过了一段惬意的时光。
我本以为情谊绵长,殊不知,只是昙花一现。
还未曾抓牢,便已悄然消逝。
大庆十九年,他出任国师。
四面楚歌,唯有我愿同行。
我告知他,尽情去做他想做的,哪怕是死,我都会护他周全。
可他却对我下了狠手,断指,毒酒,桩桩件件都要我的命。
我不信他会这般对我,执意要个说辞。
他道:
“我只是肖想你这副身子,得到后才知同他人的无异。”
“如今你缠着我不放,不过是觉得我这个国师之尊能带给你荣华富贵。”
“说吧,你要什么,我统统给你。”
杀人诛心。
他把我的心意踩在脚下,一点点碾碎。
我怒急攻心喷出一口血,告诉他,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
他轻嗤:
“周时远,你配不上我萧子瑜。”
曾几时,他言辞绰绰,世间唯有我周时远能配他萧子瑜。
“为何这般对我?”
“因为你已无用。”
我才明了,原来一切不过是他的阴谋。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便再也没了用处。
弃若敝履。
那根断指便是最好的证明。
萧安瑄的心比磐石还硬。
5
翌日,早朝。
两方大臣吵得不可开交。
我同萧安瑄均未曾开口。
我在等。
我知他也在等。
等天子雷霆之怒。
等最后一丝契机。
今日的天子与昨日不同,淡淡应着,不急不缓。
大臣说的不中听他也未曾恼怒。
只是淡声问道:“萧爱卿意下如何?”
萧安瑄躬身道:“臣之见,眼下边境灾荒,北夷之人便是取了第四城,也会因无粮而止,不得不退回,故,臣还是主和。”
言简意赅,却能直戳帝王心思。
七窍玲珑心,说的便是萧安瑄。
但我不会让萧安瑄如愿,跪地道:“陛下,北夷小国实不用畏惧,臣愿领兵出征,夺回丢失的三城,还会让北夷自呈降书,请陛下应允。”
我主战不单是与萧安瑄为敌,更深的原因,我不愿见国土损失一分一毫。
纷扰声越发重。
大臣们再度各抒己见。
云帝沉声打断:“好了,便依国师之见,着内阁拟定诏书,不日派使臣前往北夷。”
这局,萧安瑄胜。
走出大殿,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
怪不得断指处传来痛感,原来下雨了。
自八年前断指那日起,每逢雨日我都要受锥心之痛。
那痛,好似钝刀磨砺,生生撕扯,灼心灼身。
萧安瑄伸手接住雨水,任其砸红掌心,淡声道:“将军,你输了。”
他侧眸看我,“我在国师府恭候将军大驾。”
昨夜我同萧安瑄打赌。
若今日天子主战,便是我胜,我要带走周瑾玉。
若天子主和,便是我败,我自愿留下换周瑾玉离开。
为期七日,我任他差遣。
不凑巧,我真输了。
我未曾言语。
萧安瑄逼近,“将军不会想不认账吧?”
我轻甩衣袖,冷声道:
“你若不怕我拆了你的国师府,我去去又何妨。”
他笑道:
“拆国师府算什么,我更想让你拆了我。
“周时远,你敢吗?”
6
昔日被拆了的是我。
萧安瑄惯会调情。
那些年,他总会不分场合的同我亲昵。
一双玉手看着清凉,实则坏事做尽。
拦都拦不住。
他最喜咬我的唇,每每咬得我欲罢不能。
只想叫他拆得更欢快。
他也确实如我想的那般做了。
我曾锁着他喉说:
“若是有一日你负我,我必杀你。”
他伸出舌尖舔舐我唇角,气息不稳道:“我便是负了这天下所有人,都不会负时远。”
“若违誓言,甘受万箭穿心。”
誓言还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
萧子瑜到底还是负了我。
7
入夜,我只身入了国师府。
没等来萧安瑄倒是等来了一帮自荐枕席的人。
环肥燕瘦好不热闹。
坊间传闻国师夜夜笙歌,看来流言非虚。
几人相视一眼把我团团围住。
敬酒的敬酒,捏腿的捏腿。
轻车熟路,一看便知做过无数次。
待其中一人轻掀我衣襟时,我脸上仅有的笑意霎时褪去。
一脚把人踹飞。
紧接着一个个倒地。
哀嚎声四起。
我冷声道:“萧安瑄我数到三,你若是不现身,我便拆了你这国师府。”
“时远好大的火气。”未等我说完,萧安瑄信步而至,“将军连年征战,我这不是体恤将军不易,特命人伺候一二么。
“怎地还动怒了。”他名为伺候,实则试探,真当我不知。
“萧安瑄是你请我来的,”我道,“收起你的鬼把戏。”
“怎么是我请你来的,不是将军赌输了不得不来么?”
“输?”我嗤笑,“就为了那个废物?”
废物指的是周瑾玉。
我同周家关系向来不慕,这事全帝京的都知晓。
“他也配我为他赌。”
“那么,时远为何而来?”
“你说呢?”我把问题丢回去,“国师大人觉得我为何而来?”
萧安瑄轻笑道:“我又不是时远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晓你为何而来。”
最听不惯他这种满是算计的话。
下一瞬,我扣住他的后颈,堵上了他的唇。
还是这样更舒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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