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纯恨男主强取豪夺后》
鄞州知府看到萧子规将人扶了起来,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小陈瞪大眼睛,想和白知昙蛐蛐,冷不丁对上听雨那种“你如果想死,大可胡说八道”的冰冷目光,瞬间噤了声。
八卦还是要命,他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进去说。”
戏曲并没有听成。
蓬头垢面的苦主,哭着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
鄞州知府在一旁听着甚是欣慰。
老李这哪里找的人啊?演的如此的逼真。
他都要被带动了。
“你是说你的新婚妻子半月前失踪,至今未能寻到?”
“正是。”
“你没去报官吗?”
“报了,可……”
眉目清秀的男子觑看了一旁的知府大人。
他不是没有报过官,慧娘失踪的第一日,他就去报了官,却连知府的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投入了大牢随意治了罪,打了个半死不活,昨日才放出。
他今日是冒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危险,才胆敢拦住了这位从京城来修堤坝的大官,若他愿意帮自己寻找慧娘的下落,自己就算死也甘愿。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求求萧大人救救我的娘子,草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若是大人愿意救草民的娘子,叫草民做什么都成啊。”
还挺会演的。
鄞州知府,一脸欣慰。
却见老李慌慌张张的小跑进来。
他并未察觉到老李的神色怪异,反倒是嘉奖有加的,拍的拍他的肩膀,小声道:“这回你可是大功一件,哪里找来的人,故事编得好,演技也强。”
老李满头大汗,解释道:“大人,这不是我找的人。”
鄞州知府一下子就收起了笑容,惊得站了起来。
更是不由喊出了声,“什么?”
众人侧目。
萧子规尤为。
“许大人,你是不是该给一个解释?”
鄞州知府慌了,笑的很尴尬,“什么,什么解释?萧大人在说什么玩笑话。”
“此人的妻子半月前便失踪了,为何一直不寻。”
“这……”
鄞州知府心想,这种小事他怎么会管?
不就是人口失踪吗?
大梁全国上下每天都有人在失踪,他如何管得过来?
他说自己是渔民,那一切就明了。
难怪他穿的破破烂烂,不是苦情做戏,是穷的。
谁知道他妻子是失踪,还是不想跟他过苦日子跟情夫跑了。
鄞州百姓除非实在是没一门手艺,无法维持生活,任谁都不会去当渔民。
不说三天两头出海打鱼,时常有生命危险,一不小心遇到海上风浪,连船带人都没了。
再说鱼虾这类东西须得肚子里有油水的时候吃才好吃,本身若是穷的都揭不开锅,再吃海鲜,只会味同嚼蜡。
鄞州百姓大多不富裕,能在吃了个饱肚肚里还有油水的情况下,还来买海鲜的,少之又少。
渔民打来的海鲜只能卖给酒肆。
因为前往酒肆消费的达官贵人稀少的缘故,酒肆采买海鲜也有限,这玩意又不经放,保存不得,两三天便臭了。
因此在市场上也不怎么受欢迎。
酒肆更愿意现买现卖。
提前半日采买便足够了。
先前他招待萧子规的那间酒肆便是整个鄞州唯一的一家供应海鲜的酒肆。
但这些话,他可不会同萧子规全盘托出。
毕竟他是鄞州的父母官,为民办事,本就是他的职责范畴。
萧子规是圣上派来的京官,若是去圣上前参他一本,他头上这顶乌纱帽,恐怕危。
何况,今年鄞州雨季导致的洪灾,以及围绕此出现的反朝廷的童谣之事,已经让圣上对他有所不满。
数罪并行,他不仅会丢了乌纱帽。
可能连这条小命都不保。
于是他忙道:“这肯定是下面的人瞒报啊,下官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一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老李也在旁边点头,“对对对,知府大人日理万机,总是以百姓的事为先,定是底下的人瞒报。”
萧子规眯眼,“是嘛?”
这时候不是也得硬着头皮说是啊。
鄞州知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额头汗水直冒。
“……萧大人,如今修缮堤坝要紧,此事是下官的失职,下官立即派人去办。”
当着萧子规的面,他用修缮堤坝做的挡箭牌,并连声应和,说是自己的疏漏,吩咐下去,帮人寻妻。
见萧子规并未继续问责,鄞州知府终于松了口气。
看来他头顶的这顶乌纱帽和他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那寻妻的渔民叫做洪垚,听到萧子规要帮他寻妻,登时千恩万谢。
既要寻妻,便要将可能的线索一一盘查。
就此次案件,鄞州知府升了个堂。
堂下洪垚,将来龙去脉重新仔细的复述了一遍。
据洪垚给出的线索,他的妻子,是在半月前一次外出买菜的时候失踪的。
买菜那日,他的妻子的神色与平常无异,身穿夏布袄裙,头上包着白底蓝花巾。
笑吟吟和他说,“昨儿,婶娘送来了一块五花肉,我去集市买几块嫩豆腐,两根大葱,中午做肉沫豆腐吃。”
他从辰时等到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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