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纯恨男主强取豪夺后》
“你放开我,我快喘不上气了。”白知昙气若游丝,她没被烧死,别一会儿让萧子规勒死了。
闻言,萧子规这才松开手,白知昙终于喘上气了,迷瞪着眼睛,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滴在眼皮上。
这是下雨了吗?
萧子规小心翼翼地解开白知昙的衣袖,整条手臂到肩膀的部分伤痕累累,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
将她抱起,下巴搁在肩头。
仔细撒上一层金创药。
许是因为伤口太疼的缘故,撒药的时候,怀里的少女不由得哼哼,嘴里溢出细碎的呓语,“……疼。”
小小的一张脸皱成了一团,像一朵失了色彩的海棠,原本总是倔强地瞪着他的眼眸也紧紧地闭着,因为太疼,长卷的睫毛一颤一颤,隐隐挂着泪珠。
这一刻,萧子规忘却了一切。
将少女的脑袋轻柔地靠在胸前,像对待一件易碎品,更加小心翼翼地撒了起来。
“好疼。”呓语的声音大了些。
萧子规心像被攥住,说不出的难受。
还是疼吗?
他停下,吹了吹伤口,白知昙蹙起的眉心这才微微松了些。
继续撒,少女的眉心再次蹙起。
他低头。
面无血色的少女,近在咫尺的眼睫,缀着湿润的晶莹,顺着眼角,缓缓划过脸颊。
心猛地揪了一下,顿顿的痛。
眼睛也有些酸楚,片刻拍了拍她完好的另一侧肌肤,让她靠近自己。
哑着嗓音,不熟练的安慰道:“别怕。”
她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整个手臂都被裹成木乃伊,稍微动一下就连带着肩膀一阵巨痛,还是放着吧。
“姑娘,你醒了?”
柳嬷嬷走进来就发现白知昙睁着眼睛,盯着床慢,一瞬不瞬。听到她的声音,缓缓的扭头,眼神示意。
柳嬷嬷立即明了,上前两步,将她枕头垫高,拖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
再给她喂水。
她喝水慢吞吞的,一口一口,更像是舔舐——
昨日的火场,她的喉咙因为吸入大量烟尘的缘故,受损了。因此只能慢慢喝水。
喝了几口,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抬头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萧子规——
他似乎是跑着来的,衣衫也有些凌乱,微微喘着气,双眼通红的望着她,似乎一夜没睡好。
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白知昙看了他一眼,继续默默的低头喝水。
喝了小半碗水,摸摸肚子,朝柳嬷嬷要吃的。
“有饭吃吗?我饿。”
经过一晚的昏睡,少女脸上的血色恢复了一些,不过看起来依旧有些憔悴,像凋零的芍药。
“有,有。”
柳嬷嬷打开食盒,将里头的食物一叠一叠的拿出来。
有温热养胃的小米粥、还有一碟切得薄薄的菜心,
白知昙吃得认真仔细,无视萧子规的存在。
柳嬷嬷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萧子规和白知昙,但她并没有和萧子规说话的打算。
从前她也并不是很喜欢和萧子规说话,每次都是萧子规主动惹她,不得不反唇相讥几句。
如今她身体不适,看着他就讨厌,但是懒得跟他多说一句。
她原本以为,萧子规见她不说话,过一会就会无趣地走了,却没想到他像个晾衣杆子,杵在她床头一动不动。
半炷香后,萧子规先开口了。
音色有些沙哑,语气有些嘲讽。
“你倒是一点都不后怕。”
看吧,她说什么?她就猜到萧子规是来看她热闹的,一听说她醒来,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嘲讽她。
她才不会让萧子归得偿所愿。
于是,她掏掏耳朵,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有什么好怕的,最差不过一死,何况现在也没事,白捡一条命。”
说罢,继续认真的喝面前的粥。
她这般无所谓的态度,不知道怎么惹怒了萧子规。
下一瞬,她未喝完的小米粥以及菜心便被噼里啪啦的扫了一地。
“……”
她也不恼,劫后余生,也不太适合吃太多,刚刚那些量也差不多。
于是默默挪开床榻上的桌几,自顾自蒙上头就准备睡觉。
可萧子规怎么会遂她意,猛得拉下她身上覆盖的被子。
白知昙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扯着半床被子与他大眼瞪小眼。
背着光,看不出萧子规喜神色,只觉得他眼尾红红的,眼睫湿漉漉的。
和往日的模样大相径庭。
这样的萧子规让她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少女皱了皱眉,没好气道:“你干嘛?”
萧子规扯了扯嘴角,语气僵硬,“别,以为寻死就能消债。”
白知昙浆糊一般的脑袋缓缓运转。
半晌,终于理解了萧子规说的意思。
哦,他以为自己是故意寻死?
所以特意来警告他?
无语了,就算要寻死,她也不会傻到选择自焚好的吧!
多疼啊!
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我没寻死,这走水是意外。”
说罢,趁着萧子规愣神的功夫,从对方手里抽回半截被子,准备继续安眠。
萧子规却跟脚下生根般杵在她床头不走了,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闭上眼睛依旧能够感受到。
白知昙被他搞的实在睡不着,不得不睁开眼,“你老盯着我干嘛?”
萧子规不说话。
少女实在怕了他,无奈的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我真没有想寻死,你怎么就不信了。”
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古怪的看向萧子规,“你不是一向很恨我吗?怎么现在一副担心我死的样子?”
少女眼里满是狐疑。
“你该不会……”
萧子规厉声打断,“我巴不得你死,但不是现在,你的罪还没赎清。”
“好了,我知道了。”
白知昙怏怏的。
她就知道她自己想多了。
她怎么会觉得萧子规有可能是在关心她?
他巴不得她死才对。
如果舍不得,也是因为他们之间仇恨未消。
他还没蹉跎她够。
“你们白家还有旁支。”萧子规又道。状似不经意,少女却听得紧张起来。
她想起了刘婶,王叔。
想起了王叔说的“多亏了一位姓萧的大人,让我们在此生息”。
她就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原来他“好心”的照顾白家旁支,就是为了威胁她。
“你想干嘛?”被褥里的白知昙指关节捏着嘎吱响。
呈现戒备状态的白知昙脸色不再如昨夜一般苍白,而是白里透红呈现了健康的颜色。
萧子规突然快意的一笑,“只是提醒。”
随后转身离开。
有病!
白知昙在心里骂道。
萧子规走后没多久,任萱就来看她了,眼睛里满满都是心疼。
白知昙安慰道:“别难过,我没事,一点点皮肉伤,很快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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