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温柔皇子黑化了》
男人是沧澜国的二皇子南初,月前在巫山沟的峡谷中,中了埋伏,随他一起中埋伏的还有20名死士,那天包围他们的足有上百人,都是绝顶高手,最后他和仅存的5名死士不敌被俘,关在地牢中被折磨了整整一月。
南辰是他的大哥,二人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他与大哥年岁一般大,二人一同长大,一同在同一个太傅下授课,一同逃课,一同跪在书房挨父皇的手板。
他不懂,南辰到底为什么要害他!甚至不惜与大昭里应外合!
若不是7日前大牢里的一场大火,死士趁乱以命相护,他也绝无生还的可能,这绝不可能是大昭国的手笔,大昭若要杀他,在巫山谷中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灭口,没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的放这么一场大火。
南初伸手看了看掌心的黑色筋脉,他中毒了,是沧澜用来控制一些特殊的死士,若是没有解药,这毒药,半月毒发一起,毒发的时候,他的五脏六腑会像有千百万只虫子在啃咬,离毒发还有7日,他必须想办法弄到解药,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回到沧澜。
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他必须养精蓄锐,等身体康复才有一战之力。
他抬起眼,门并未关严,透过门缝隐约能看到院中萧瑟的景象,虽然破旧但是也很整洁,如今看来,似乎只是一家普通的人家,懂些医术,他也正好借此机会修养好身体,以待来日。
他轻轻地阖眼,听到那姑娘回了房,悉悉索索不知取了什么东西,大门嘎吱响了一声,后又响起落锁的声音。
他竟有些想要发笑地念头,这样简单的人,没有半点防人之心,将他这样一个陌生人留在家中,不知道是觉得他没有一点伤人之力还是这个世界上本就是有这样心思纯善之人。
他倒是很好奇呢。
时霁月来到李叔家时,李婶已将早饭做好,坐在桌前撑着脖子往大门口瞧,看见她来了,安心地坐了回去。
“月丫头来啦,来来,快吃早饭吧。”说着,绳了一碗粥给她。
李叔也放下手里的碗,端正了神色。
霁月知道他们想问什么,“李叔李婶,昨夜平安无事,那人也恢复的还不错,想来,这两日便可以醒来了。”
“嗯,月丫头,自己可要当心。”
“放心吧李叔,我一穷二白的,身无二两肉,家里干净的賊来了都得倒贴我三文钱,他就是坏人,他也得有利可图是吧?”说话间,已将一碗粥吃下。
“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如今这世道乱的很,我们这小城,怕是也太平不了多久。”
“没事,李叔李婶,我跟天昂哥商量过了,等过两年,手头盘缠够了,咱们出发往南边去,南边气候好,又富庶,我听说,一根人参可以卖到10两银子呢!”
10两银子是她瞎说的,但是这里实在是民风淳朴,即使是品相再好的人参,李掌柜也出不起大价钱,她已经偷偷藏了好几根,到时候去南方卖了,惊艳李叔李婶。
“啊?这?”李叔李婶对看一眼,他们都是小城土生土长的人,从来没想过离开这里。
“没事儿,这事儿回头咱们再合计,怎么走,啥时候走,去哪里都得细细商量呢。”霁月抬手用衣袖摸了摸嘴,“时间不早了,我得去趟药铺给昨天那人再抓点药。”
霁月将家里囤积的药材兜售给了药铺,都是普通治疗风寒,跌打损伤的药材,不值什么钱。
霁月拿出手里的药方对李掌柜的说:“李掌柜,你这里这些药材可都有?”
李掌柜细细看了看药方,“时丫头,你这些药是做什么用啊?好像都是清热解毒的药材?但是配在一起,奇怪的很?谁吃啊?你小小年纪,可别给人家吃坏了。”
这李掌柜平日里虽然又抠门又精明,但是对霁月也算是颇为照顾,看她年纪小,收药材的价格比旁人都要高一些。
“我有用,不是给人吃的,李叔家的牛好像这几日不知吃坏了什么,李叔让我来抓点药。”
“给牛吃?”李掌柜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却还是转身打开抽屉,开始一点点抓起药来。
霁月摸了摸鼻子,可不是牛么,那人又高又壮,李叔都按不住。
霁月在炉边扇着药,她虽然学的是中医,实操不过几个月,实在是算不上有经验,但是,就依她短暂的从业经验来判断,这昂贵的药方熬出来的药真的实在是太臭了。
她起身将厨房窗户打开,要不是这药费了她一两银子,她真的连锅带药得想扔出去。
霁月捏着鼻子将药倒在了碗里,小心翼翼地碰着药碗往小房间走去。
南初在闻到药味的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双眼冒出了狠厉的杀意,人迅速弹起,掩住气息,躲在了门侧面。
他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门缝,看着他以为无害单纯的姑娘端着药越走越近。
霁月推开门的瞬间,一只犹如巨石般的铁掌钳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折到了身后,那碗价值一两银子的药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若不是此刻身体被牢牢的按在墙上,脸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动弹不得分毫,霁月真的想蹲下来对着那碗药哭一场。
一两银子呢…
“你是什么人?”男人手上的劲愈发大,霁月的手几乎快失去知觉。
霁月回过神,不行,她可是要行医救人的,手可是吃饭的家伙。
“你的救命恩人!什么人!你快放开我!”霁月使劲扭了扭,她的手腕在他手里竟细弱得跟树枝一样。
“你手上的药,是沧澜国的秘药,外人不可能知道。”南初手上使劲,将人更往墙上按了一分,“说!谁派你来的!”
霁月顿时感觉五脏六腑好像移位了一般,胸口疼痛难忍,眼泪忍不住的掉落下来。
“没有人派我来,我是个大夫,是我把你从山上救下来的,是我把你伤口缝好的,药方…是我从古书上看来的!”
霁月实在是不想哭,这种情形下,太丢人了,可是真的是太疼了啊!
她以前在急诊看到一个被巨石压伤的病人,她现在就觉得背上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了,疼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南初看了看面前才到他胸口,瘦弱的像是能被风吹折的姑娘,并无半点练过功夫的架势,被擒住时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他松了松手,他的伤还需要治疗,他也确实需要这碗解药,暂且先留她一命,有异动,再杀也不迟。
“解药撒了,再端一碗来。”他收回手,淡淡的命令到。
霁月揉着几乎快断掉的手腕,听到这话,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大,“再端一碗?你知道这药多少钱吗?”
这人虽然遍体鳞伤,举止言谈间却充满着上位者的气息。
但是,对不起,她是来自平等社会的职业女性,谁也不能让她卑躬屈膝!
男人皱了皱眉,眼里是掩盖不住的鄙夷,抬手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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