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安慰道：“不要因为一次挫折，就认为自己不行嘛！或许只是没经验呢！”

怪谈之主摇摇头：“我只喜欢安静的修炼，人心里的弯弯绕绕，我实在不懂，也不想懂。”

云秋叹息，怪谈之主又道：“姬君，我听说神兵录里有很多器灵，不知，可否加我一个。”

云秋定定地看着怪谈之主：“为何？”

其实，云秋想问的是：有自由为何不要？为何要受制于人？如果说琥珀是病娇疯批，不看着一点心慌慌，那你又是为何呢？天下那么大，世界那么多，为什么就偏偏要挑选神兵录呢？

“哪有什么为什么，只是在姬君身边，更安心一点罢了。”怪谈之主微笑道，“虽然我与姬君接触不多，但我本能的觉得，在姬君身边很安全。在姬君的庇佑之下，我定能安心修炼。”

“那你可知……”云秋想要拒绝，但想起这一战的成因，又不禁沉默了。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也足够了。如果今日拒绝，转头敌军还来攻打这里呢！

等云秋慢慢走到城池另一边，亡魂黑海的边界时，这里的战争已经结束了。遍地都是亡灵骸骨，彪悍的冼姬，还把亡灵的首领给擒了。那亡灵的首领是一个红衣少女，她斜躺在简陋的花轿上，半个身子都在花轿外面。

红衣少女道：“我是织女，我的羽衣，是否在你手里？”

“你是指这个吗？”云秋拿出羽衣。

“没错，就是这个，给我，快给我。”红衣少女看到羽衣，特别激动，如果不是冼姬虎视眈眈，她恐怕会直接来抢。

云秋道：“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吧！我总要判断一下，羽衣是否是你的。”

“好，没问题。”红衣少女冷静下来，轻声讲述，织女的故事大致如下：

某一天，一位正在天宫织锦的织女，突然听到了织女后人的祈祷。希望有织女下凡，给她带来幸福。那位织女问遍了所有织女，都被告知不必搭理，但织女实在好奇，所以还是偷偷下凡去了。

来到凡间，织女发现祈祷者是个凡人。此前有不少织女私配凡人，生下了不少凡人血脉。第一位与凡人婚配的织女，还传为一代佳话。所以织女认为，这是平常之事，就没有多在意。

只是下凡后身上就莫明发烫，连法术也不管用。那织女后人建议去溪边洗浴，织女见山青水秀，溪水清澈，便欣然同意。只是洗浴结束之后，放在岸边的羽衣却丢了。

不多时，便有一男子找来，百般戏弄。织女丢了羽衣，失了法力，与凡人无异，只能无奈忍受，与男子回了家中。一进入男子家中，便看到其母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羽衣，正是织女丢失的。

织女好声讨要羽衣，原本和善的织女后人，却变了一副嘴脸。其扬言请织女下凡，便是为了配给其子。织女气急，终于明白，为何其她织女不管祈愿，原是早知关窍。

只有她不明真相，傻傻下凡，送上门来。织女被迫配给凡人，生儿育女，养家糊口，犹如黄牛一般，劳碌半生，终是一命呜呼，含恨而终。

死后怨恨难消，便化作诡异，于亡魂黑海中浮沉，只是为了寻回羽衣，再得逍遥。说罢，红衣少女便掩面哭泣。云秋将羽衣扔给她：“此羽衣于我无用，给你也无妨，但我希望你能说实话。因为织女，大概率不会坐在花轿上，怡然自得。”

红衣少女披上羽衣，真的热泪盈眶了，边哭边笑：“我当然不是织女，我是织女的女儿。这件羽衣，我终于穿上了。真羡慕织女啊！她生来便有羽衣，而我却没有。明明我也是织女的女儿，我怎么就不是织女呢！”

“那你是怎么死的？”云秋问。

织女的女儿陷入回忆之中：“我呀！被我哥远远嫁了，只为了多得点钱财。在我出嫁的途中，我看到了红月。红月说‘只要我自杀，把生命献祭给她，她就帮我完成心愿’，我的愿望就是穿上羽衣，现在我终于完成了。”

“织女是怎么死的？”

“难产死的，奶奶说了，到底是天上下来的，不经造。”

“织女死后呢？”

“那个男人让奶奶再去哄骗一个织女当老婆，奶奶说她身上穿着羽衣，没有织女会上当的。那个男人很生气，就扒下了奶奶身上的羽衣。奶奶当场就化成灰了，那个男人吓坏了，他编了一个瞎话，说织女抢了女儿的羽衣飞走了，奶奶是自愿脱下羽衣的，只为了让他追回媳妇。”

“男人都很会撒谎，真的，他们嘴巴里没有一句实话。”红衣少女的身上燃起血色火焰，“我是自愿自杀的，因为我一点都不想给我哥换钱。凭什么？他能拿着我换来钱潇洒，他算老几。”

最终，红衣少女和羽衣一起烧成了灰烬。云秋叹息，目光有些迷离，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云秋独自走入亡魂黑海，这里格外的平静，来到亡魂黑海最深处，一轮红月在乌黑的海水中浮沉。

红月道：“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云秋道：“这里的亡灵呢？”

“我提前收起来了，他们本就不该留在这个轮回。”

“这个轮回？什么意思？”

“你还未找回记忆，告诉你也没用，你就别多问了？”

“那我要如何才能找回记忆？”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等到终焉之时吧！”

“什么是终焉？”

“世界有毁灭，难道永恒就没有终焉吗？有形之物终将消逝。”

“我不允许。”

“是啊！所以就有了这个轮回。”

云秋……

沉默良久后，云秋道：“上一个终焉，是什么？”

“极寒，天寒地冻，一点生机也没了。”红月飞入云秋体内，“终焉的事情就别打听了，知道了也毫无意义。因为终焉的到来，无法预防，无法避免，无法抗衡。”

“下一轮红月在琼岛。”这是红月最后的话语，之后就不发一言了。

收尾工作很迅速，冼姬也要告辞了。临行前，云秋问冼姬：“你对于域外邪神，是怎么看的呢？”

冼姬仔细思量了一会后，郑重道：“首先，站在个人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