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大佬o被触手暴君发现了》
短裤……还是短裙?这个翘边弧度也太浪了,阎契拿不准,但现在能看出来,台上和台下着装有微妙不同,尽管在他眼里,无非也就多了几片布的事。
依旧能看出来,裤子外露出两截细长的黑系带,交错高绑过胯骨,已在腰两侧勒留出些许绯红绑痕。
很敏感的皮肤啊,这才扭了几下?这么快就留上了印子。
阎契眉头微挑,作为一个潇洒多金的客人,在这种环境下,这货没上赶着扑来展现自己,或者再怎么矜持——也不该是有意无意地,一直游离在舞台边缘,现在来看,全程划水嫌疑!
对方走位也很巧妙,基本是经常性避开沙发上的C位,也就是阎契这边的注视视线。
这个人,好似一直更倾向于向右手边,那位珠光宝气,拄着拐、手上明晃晃戴着鸽子蛋大小翡翠的老男人示好。
妈的!
大家都戴着面具,显然衣着和扮相就成了彼此互相挑选的对象。
早知如此,他今天就该穿着骚包的高定西服、梳个大背头,手里再拿个三百万星币的手包出现在这货眼前!
不甘示弱地从怀中掏出一摞票子来,阎契直接盖在了刚才被他踩的兔郎脸上,因为实在不想和这具身体有所触碰,隔着钱作阻,一把将人推远了,这才径直起身,目标明确地往那个边缘斜角的瞎眼兔郎走去。
彼时那个垂耳装扮的兔郎恰好扭身,正背对着,可能是感应到身后的不详阴鹫气息,兔郎有一个微微侧身的倾向,动作却很随意,仿佛全不知情般,往旁侧一踮脚,转了个圈,就要顺势滑走。
阎契看着那裤裙摆边在空中像朵小水母一样,短暂掀扬了一番,露出这人修长紧实的大白腿。
有意无意地,阎契同样很随意地径直路过他,也像是没有特别留意到这人。
……
是一个感觉很有攻击性的哨兵,且年轻力壮。
躲开了。
就在沈青词心里稍稍吐了口气的时候,脑后突发一疼,他略一侧仰就势一个旋身,兔耳和头发还是先后被人死死揪住。
阎契还以为这破烂玩意是跟他们那面具连一起的,没想到起手就失误,仓促间连抓了两下——兔耳就单独是个发夹。
怎么没插这完蛋玩意脑袋里呢?
是要真气乐了。
他刚才趁这货转圈时留意到了——对方左腿的大腿内侧,就靠近他那柔软、隐秘、却曾经高高在上、一度圣洁的不给碰也不给看,又无时无刻不吊着他、引诱着他、说等他求婚,有了名分,再给他真的“纳入”的漂亮地方齐平位置下三指处,有一颗红棕色小痣。
想当年,别说能舔到那宝贵的地方了,光是为了能舔到这口痣,都花了他快一年整的时间,舔狗做到能舔穿地心的程度,孜孜不倦地对着沈青词好,没想到这货现在能这么轻易地来这地方卖?!
沈青词!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你——
阎契猛仰了下头,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冲他嗷嗷出来:“你缺钱你不会管我要吗?!我有!!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卖啊!”
可转瞬看到那颗痣,他心底的窝囊、委屈、游疑、不甘——统统化成了一声极冷沉的嘲讽“呵”声。
这么看来,他确实缺钱。
这是只买的了脸部的仿生皮,没钱买全身的?他那宝贵的地方是不是也早在这里被别人艹了,还是就那么喜欢,愿意露个真身大屁股供别人玩?!是别人有我的大,还是他们比我更会舔?还是、还是一个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得七个八个的猛男一起艹你,才能让你彻底爽飞?!
这银荡的骚货——!
眼看男人宽大的手掌就要伸前来,直摘面具,沈青词单手捂着被扯疼的头皮连连后退几步:“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在宴厅中是不能摘面具的,你想看脸,可以从外围挑那种可以带走的,出去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即便室内声源嘈杂,阎契还是第一时间听出来他的嗓音比以前哑了。
是用了什么药物,也一并改变声线效果?为了躲识别吗?
等等,哈!
都来这种地方了,一定、一定是给别人含哑的吧!
不、不不不,这绝对不是沈青词。
阎契强迫自己冷静,知道沈青词虽身为omega,但从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所以刚才曾悄放出一点精神力探知——可他也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有任何、哪怕一点熟悉的精神体气息。
由于沈青词以前也常喜欢把精神体沉藏在精神海深处,经常会让人误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人”。
这点不好判断,探知多了被他察觉,人再跑了怎么办。
阎契只好先咬牙切齿:“可以。”
不摘就不摘。
帝国中央星上,最先进的军部技术是哪怕带着仿生皮都足可扫描出皮下部分真实详纪,也就只有这穷乡僻壤、宛如上个自然纪元的乡土结合部,还会以为这是什么天大的未被破解机密。
奚天思那边早已收到阎契智脑的抓拍信息——正脸面对面,虽有一个情趣感十足的黑蕾丝眼罩遮挡,但这很明显含有高清虹膜信息的照片……
Wow,奚天思轻吸了口气。
这竟是个无法被识别的虹膜——要么,这人曾花大价钱,单独对虹膜做过微调的干扰技术升级,导致识别失败;要么,这是一个出具过官方“死亡认定”,且是尸首销毁的那种人,才彻底被抹去存世证明。
奚天思不太相信第一种假设能成立,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飞速敲击,只能将自己确定的信息回传:
【蕾丝眼罩下的脸,确实是数据契合交易记录的仿生假皮,也是和1.18激活的那张脸很相似的数据,初步推测,应是拿到手后,该面具主人还对其做过微调整。另,虹膜无效。】
无效?
阎契眉头微蹙。
但刚才瞥过一眼的腿侧小痣,包括先前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细微举动,他其实能确定他是谁了。
可不知为什么,在这五颜六色、灯光暧昧晦沉的这一刻,他多想收到否定的答案。
那该有多好。
“买你一夜,”阎契故意压低声音,冲他开口,“你身材劲,我喜欢,多少钱?”
在白塔受军训的第一天,阎契曾和口无遮拦的那群混小子们对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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