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门搞投资》
藕娘帮着阿桃把两桶粥在碗里各倒了一半。
她看着阿韭习惯地接过碗来,心生怜悯。
多希望她没有被妖邪附体。
哪怕她没有被妖邪附体,如今卷入灵泉宗内部的争斗,也很可怜。
阿韭被朱樱救回来之后,灵泉宗的人各有各的担心。
他们一个又一个来酒肆去酒坊,甚至到阿韭的家里来,打着关心的名义,寻找卢竹久的线索。
朱樱见阿桃察觉自己对卢竹久的踪迹毫无头绪,便直接问起散修们如何掌握卢竹久的去向。
当然不会告诉灵泉宗的人了。
如今朱樱便想找人结伴去古国遗迹一看,从集市上的小妖那里购入大量宝物,逐个贿赂卢家集的散修。
阿桃差点心动,但思来想去,心里还是怨朱樱害了阿韭修为大减,求她把宝贝都给阿韭赔罪。朱樱觉得把阿韭带回来已经是良心大发了,她和阿桃吵了一架,之后没再出现过。
灵泉宗行研堂的顾苍艾,摸索着路来到阿韭家门口。
那时藕娘拦住他,他却说他自己是头一个发现阿韭的人。
他跟着基金经理们来此,因为近日灵泉难以净化,有人念着古国遗迹附近的灵泉说不定会邪祟自残,谁先入手能逆转盘面,他便写了文报告此事。
可是阿韭坠入的灵泉坑是人伪造的。
不像是朱樱一口咬定是卢竹久所为,顾苍艾说不上是谁做的。
他很关心阿韭的安危,毕竟她的处境能论证山中是否真有足够的灵气汇成灵泉。
藕娘可不让顾苍艾把阿韭当试验品。
易朗只来过一次。
他看阿韭睡在破草房的草垛上,请赫赫有名的灵泉搜寻者曾青,带来一套家具。
藕娘没法拒绝。
可是阿韭是韭菜精,需要贴着花草藤蔓才能恢复精气。
再好的木材打制的家具,都不适合阿韭。
眼下,那些家具就堆在屋子后面。
曾青对自己精心准备的家具被如此糟蹋,很是在意。
他听说藕娘是散修里投卢竹久最多最久的那一个,便企图和她交心。曾青最看好卢竹久的基金,想把自己手里的灵泉和修为都交给她来打理。若是别的基金经理,早就对曾青好生招待。
然而,卢竹久对曾青爱答不理。
易朗说卢竹久有些犹豫。论经验她不如朱樱,论业绩比不过易朗,论调研……卢竹久连顾苍艾写的东西都看不明白。
曾青就是看中卢竹久这般个性。
于是她向藕娘打听卢竹久五次三番来卢家集,是否真有独家发现。
藕娘回忆起来,时不时往山里跑的阿韭,对此更加清楚。
提到阿韭,曾青特意关心了一下。
此前,易朗和曾青在酒肆没有收获,他们再次进山。
不像是朱樱直奔古国遗迹,顾苍艾四处探视,他们又去了那个假的灵泉坑。
这个坑是卢竹久几次造访,一点点搭起来的假灵泉。
好像是提前知道灵泉净化困难,大家不得不外出寻访新灵泉一样,她特地在山中造了这么个陷阱。
顾苍艾之所以研究古国遗迹周围的潜在灵泉,是当时卢竹久天天在他耳边念叨。
朱樱之所以对新灵泉信以为真,是卢竹久特别刺激她。
阿韭之所以修为近乎散尽……是卢竹久用邪祟花草围在了修为坑的外围。
藕娘曾细数酒肆里的散修,任何一个坠入坑中,都不会有阿韭这么惨。
阿桃的幸运,终究没能庇护阿韭。
阿韭捧着碗,看她们两人神色古怪,冷不丁地一问:“灵泉煮粥会是什么味道?”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阿桃问道。
阿桃抿了一口粥,眼睛亮亮的,回忆着过去:“就是想起来那天第一次亲眼见到灵泉,一股一股的,热气腾腾,像是小火炉里的桂花酒……”
“灵泉的手感,怎么也是烈酒。”阿桃应和道,“这粥甜不甜?”
“尝不出味道,没有果酒好喝,”阿韭把碗从嘴边拿开,细心观察,“绿豆粥?”
“怎么可能是红色的?”阿桃不信,并好奇地凑了上去,“我在酒坊天天喝,因为别人都嫌不吉利,可我实在饿坏了。”
“桃木辟邪,你怕什么绿色。”阿韭笑着说,“但这煮粥的地方,不是酒坊吧?”
阿桃不知道,她望向藕娘。
藕娘心里一喜,阿韭的味觉还是够敏感,说明身体无恙。
“井水,古国遗迹那一口。”
听藕娘说完,阿韭连忙把碗推开。
阿桃帮她把粥倒入绿豆粥桶,然后在添上满满一碗红豆粥。
“这回干净的。”阿桃递给阿韭之后,见藕娘神色凝重,好生劝道,“你就放心吧,我桃符怎么也帮她当了妖邪附体这一道。”
以防万一,藕娘要考阿韭几个问题。
那些阿韭时不时念叨的修为倒退,同一个恩人来相救的事迹。
她们一问一答,阿韭讲得声情并茂。
这不是阿韭本人,可没人会对这些奇闻有这么大的热情。
“你们说是朱樱救的我?肯定哪里有错,因为……”阿韭刚想解释,藕娘急着催她赶紧收拾出门,一起酒肆吃口热乎的。
肯定是易朗出手相救。
阿韭内心非常坚定。
至于朱樱后来为何回来找自己,那也是易朗告诉她的。
前往酒肆的路上,阿韭听说易朗还给她准备了新的床榻,激动地差点跑回去一看。
阿桃追着她,提醒阿韭对灵泉宗的人都小心一点。
“何出此言?”阿韭问道。
阿桃近日的观察,即使选择不相信朱樱的话,阿韭坠入的假灵泉坑,也是灵泉宗弟子所为。仿佛是为了报复,比如阿桃这样不肯买灵泉宗基金的小散,也比如不肯买卢竹久基金的阿韭。
假灵泉坑里的邪祟花草也很奇怪,重伤不了别人,唯有阿韭。阿桃听多了易朗救阿韭的故事,甚至怀疑这个假灵泉坑是易朗所为,专门骗阿韭过去,然后再救她。
阿韭摇头:“为了救我,专程害人?多矛盾呀。”
“这话说得倒没错,但这些日子基金一直在下跌,”阿桃苦口婆心,“卢竹久把基金清了,空仓呢。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有易朗一动不动。酒肆里其他人打算趁着低点补仓,赌一下阿竹能踩中新板块。”
这就从“卢大娘”又改口为“阿竹”了。
阿韭不愿立马跟进:“我看看再说。”
眼看快到酒肆,阿韭感觉过年了似的。
也是快过年了,酒肆前的集市停了,地上堆满了灯笼,幸好跳钱袋的经验足,阿韭跑得比阿桃快一点。
酒肆里的散修见到阿韭很是开心。
之前准备的年货,都摆出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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