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见隐身的我》
时聿睁眼时,看到祝枝棠正盯着他。
她撑着半张脸,眼神直勾勾的。
“醒了?”
时聿将视线避开,手扯着被子盖住她露出的肩。
祝枝棠反握住他的手:“你来区坞干什么?”
“开会。”时聿瞥着她的手,她手指微凉,在他肌肤上摩挲。
“他给你多少钱。”祝枝棠凑近,两人气息再次交织。
“一千万。”
“他倒是大方。”祝枝棠啧了声,“你应该接受的。”
“南江府的房子一千万都不能买下来。”
“这么说,你不觉得不门当户对了?”祝枝棠挑着他的下巴。
“你给我光明正大的名分。”时聿对上她的眼神,“我就不觉得。”
“再说吧。”祝枝棠将他下巴挪开,有种吃饱了拍拍屁股走人的渣感。
时聿手覆在祝枝棠腰肢上,他用力拉了下。
两人贴在一起。
昨夜余韵未完全驱散,眼神再次相撞时,带着默契的试探。
时聿伸手将祝枝棠耳边碎发撩到耳后,指腹划过她的脸颊。
粗粝的质感,祝枝棠感受到某处强有力的起伏。
她俯身吻上他的唇,将呜咽化在缠绵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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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外展交流会。
祝枝棠从洗手间出来时,碰到了孙楚然。
孙楚然见她精致装扮愣了下,才回了招呼。
祝枝棠从楼上下来,干净白色阶梯,她小腿细长,流苏裙上的银钻耀眼。
她低头看了眼楼下交谈的人,他在人群之中高立见她下来,唇角勾起越过人群向她走来。
祝枝棠搭着他的手,两人对视一笑。
两人并排往前走时,有人问了句:“这不是陈灼女伴吗?”
时聿眉头紧了些,看向那人道:“她是我女朋友。”
那人尬笑:“般配般配。”
时聿将她牵到后座坐席,前排是媒体记者。
他侧身亲了下祝枝棠嘴角:“我要去准备了,你去休息室等我回来。”
“嗯。”
时聿要上台演讲,等他走后,祝枝棠挪了位置坐在角落处。
后排灯暗下来,只剩媒体闪光灯闪动。
祝枝棠不动声色退了出去。
大厅一楼走廊对面就是各个领导休息室。
祝枝棠探了眼时聿的休息室,如今是空的,应该在后台准备上台演讲。
她脑袋一动,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走出去。
后台比大厅安静些,时聿坐在角落处,应该理着演讲稿。
她隐了身,此刻颇为大胆地凑近,内心想法蠢蠢欲动。
肩头头发滑落,她半蹲着盯着时聿眼眸。
不知道这时碰一他会不会吓到,但祝枝棠按捺住想法。
手指扬起碰了下他微扬的刘海,收手要站起来时。
时聿突然蹲下来,攥着了她的手。
抬起她的下巴,抵住她的唇齿。
祝枝棠呜了声,被时聿猛烈进攻吞去。
好久之后,他才抬头起身,依旧扶着身,指腹擦了擦她唇角水泽。
突然有人喊:“时老师怎么蹲地上了?”
“演讲稿掉了。”时聿脸不红心不跳撒谎。
却低声,“回休息室等我。”
祝枝棠睁大眸子指着他:“你……”
“回头慢慢解释。”
时聿说完就站起来,朝组织人员走过去,将注意力吸走。
祝枝棠蹑手蹑脚出来。
她抵住时聿休息室门后,在震惊中突然回觉。
那日博雅楼的试探,以及后面她做的事,他是都知道吧。
耳边响起祝方方那句话:“别看他表面光风亮节,谁知面下不是蛇蝎心肠。”
真一语中的。
祝枝棠只感觉脑袋热热,她迅速扫视了周围。
掩面出了门,跑到门口打车。
最近还是不要见时聿了。
时聿微笑下台,接过手机翻到祝枝棠的电话。
没拨通。
他皱眉,又翻到微信发信息,边走边去休息室。
看到空荡的房间,他突然明白什么。
扬着嘴唇敲击键盘:[别装死。]
好一会儿那头传来信息。
[没装。]
[已死。]
会场有专车接送,时聿摆摆手,自己拦了辆出租车。
他知道祝枝棠家密码。
回去的时候,顺路在便利店买了几盒避孕套。
就是祝枝棠上次带去区坞酒店的那个牌子。
.
祝枝棠起床时,看到窗外的景色一时有些恍惚。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出门,碰到正上楼的李阿姨。
李阿姨端着水果笑眯眯看着她:“棠棠醒了。”
“嗯。”祝枝棠看了眼楼下没看到时聿身影,“时聿呢?”
“他不知从哪搞了棵柿子树,正在前院种呢。”
祝枝棠眼眸倏地掀开,又问:“宫阿姨呢?”
“她在房间做康复运动。”李阿姨笑着,“现在可积极了,说要看着你俩结婚。”
“结婚还早呢。”祝枝棠不好意思讲。
李阿姨笑笑:“你既然醒了,我去把早餐热一下,今天是你哥婚礼,要早点去。”
“好,谢谢阿姨。”
“不用和我客气。”
祝枝棠扶着楼梯走下去。
十月的风带着凉意,从敞开的窗户吹来,她探头看到一辆吊机正吊着一棵柿子树。
她本以为李阿姨口中的种树种的是树苗,没想到是长成的大树。
祝枝棠站在门外看着正指挥着的时聿。
他袖口挽起来,小臂肌肉匀称流畅,青筋微起。
这里是郗区祝家的别墅,时聿在暑假期间将这里盘了下来。
林伯母听闻祝枝棠来住自然是高兴的。
祝枝棠在这也才住了一周,却莫名有种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错觉。
今天是邓子寻和苏简的婚礼。
她和时聿要一起去参加婚宴,以双方的亲人和朋友身份。
缘分妙不可言。
但好在传说中的八卦毕竟只是八卦。
时母难得从医院回来,在别处过节日。
生活似乎再向和谐的方向发展。
大树落在坑里,时聿看到祝枝棠穿着吊带裙在门口站着,皱眉向这边走来。
“怎么不披件衣服?”
“我以为不冷。”祝枝棠撇着嘴。
时聿无奈,他身上不干净不好碰她,只得嘴上催促:“穿上衣服去吃饭,等下一起去婚礼。”
祝枝棠盯着他的眼眸问:“你这哪里找的树?”
“还能哪里。”时聿笑着,“当然是要的自家人的。”
祝枝棠恍然。
怪不得祝方方前些日子总以一种起哄的语气调侃她。
原来是拔了人家试验田里的树。
祝枝棠刚想说他两句,门就被他关上了,时聿走到窗前挥手示意她走。
祝枝棠抿唇笑着。
树种好,祝枝棠也已经吃完饭。
两人同时上楼去换今天的礼服。
昨晚同时受邀的伴郎伴娘,两人穿好出来时有一种今日是他们敬酒的日子。
时聿伸手要拉他,祝枝棠低头念了句。
就明晃晃消失在他面前了。
时聿叉着腰无奈,他能听到哒哒的下楼声。
之后,手机叮咚响了下。
是祝枝棠发来的信息:[快下来开车,我要补觉。]
时聿无奈宠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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