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契约道侣不可能后爱》
黎漾慢吞吞打开门,小心问道,“怎么了?”
谢砚沉:“明早一起去见师父,他找你。”
“好的。”大佬,你说啥就是啥,小的绝对遵从。
谢砚沉垂眸看了眼她略紧张的模样道,“嗯。”顿了顿,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黎漾才想起来他没说具体时辰,而她也忘了问。
呃,她要是睡过头,大佬会不会嫌她这个道侣懒惰,直接鲨了再换一个?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还是个身份可疑的人。
应该不会吧,毕竟结婚也挺麻烦的,但看他们几天就布置完,好像也不麻烦?啊啊,不行,她明早不能睡懒觉!
吩咐完逆流器,黎漾迷迷糊糊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心里记挂着第二天起早的事,结果才睡一个时辰,就醒了,然后睡了两个时辰,又醒,接着就失眠了。
这是黎漾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她睡眠向来都很好,如今才懂得那些常年失眠人的痛苦。
黎漾瞪着两只大眼,瘫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搁浅沙滩被晒干的咸鱼,空虚而无力。
良久黎漾发出一句哀叹:
“果然还是原谅不了他啊……”
**
一大早,不,准确地说是凌晨六点多的样子,失眠的黎漾就爬起来穿戴好,等待大佬的召唤。
可直到辰时末,九点左右,谢砚沉都没找她。
最让黎漾觉得坑爹的是,她困了。
睡还是不睡?世纪大难题啊……
“笃笃笃”
黎漾一抖擞,立刻惊醒,她竟直接坐在床上没有依靠任何东西就睡着了。
……人类的适应能力当真是一流的。
她扶着床僵硬起身,又僵硬开门。
谢砚沉见她一手扶腰,姿势怪异,淡淡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黎漾跟着谢砚沉站上他的大宝剑。
剑通身银白,流转着淡淡光华,像是黑曜石质地的剑柄铭刻着复杂的花纹,两相交汇的地方刻着——抱影。
估摸是因有载客,谢砚沉的御剑速度不快,黎漾运转灵力让自己牢牢粘在剑上倒也无事,就是本就酸的腰这下更是难耐。
黎漾盯着谢砚沉的后背,心想,腰酸是因坐着睡,坐着睡是因失眠,失眠是因谢砚沉,罪魁祸首还是他,所以她这算工伤的吧?
如果问他要灵石去看腰,他应该会给吧?
剑天宗为防弟子懒散,一切额外的宗内资源使用,皆是要付灵石的,先前一直是何嘉嘉和江叙白帮她付的,也不好一直花人家钱啊。
到地儿下来的时候,黎漾僵着身子,谢砚沉虚扶了她一把,她脑中正寻思着等会怎么开口报销,没注意到谢砚沉的动作,走了段路才突然发现腰不酸了。
黎漾:什么情况?工伤没了?不是,她还打算报销多要点存着呢……它怎么就自己好了……
心累,仿佛错过一个亿。
……
“你们来了,坐。”
度老看上去精神奕奕,对着黎漾打量番后问,“怎么还是筑基期?”
转头瞪谢砚沉,“臭小子你不帮衬点?你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往外跑,说了不用你去你偏去,让人家姑娘家家的独守空房啊!学谁呢你?”
谢砚沉充耳不闻,眼里只有一片清寂。
而黎漾眼观鼻,鼻观心,研究着面前的桌子材质。
度老见没人搭腔,按捺住自己欲数落的话,心想:就知道指望你们没用,还好我事先下了咒毒。
他脸上又堆上笑,朝黎漾道,“师父给你准备了个礼物,先前大典没赶上。”
袖角轻拂,桌上出现一个细长的碧玉盒,“瞧瞧,喜不喜欢?”
黎漾在谢砚沉师父怜爱的眼神下打开了盒子,是一把剑。
剑柄处红色的晶石由深入浅晕染开,仿若天边燃烧的晚霞,而剑身上,丝丝缕缕的红色纹路蜿蜒伸展,为这银白冰冷的剑身增添了几分炽热与神秘。
黎漾不由地探手抚摸上那晚霞般的剑柄,让她意外的是,这把剑居然很轻,跟现代的手机重量差不多。
“长二尺有余,宽约两指,是这臭小子按你体型要求的尺寸,他还特意让做成轻剑。若不趁手,你找他算帐!”
听这意思,这把剑的铸成也有谢砚沉的功劳?
原身是有一把剑的,但那把剑是门派弟子通用的,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属实重了,所以她一直没用,反正她也仅仅是筑基期,又是个后勤人员,不用倒也没事。
但现在她是在另一个时空,危险程度直线上升,要是有把顺手的自保家伙也挺不错。
“谢谢。”黎漾将剑放入一旁与剑身同色系的剑鞘,由衷感谢他们。
谢砚沉扫过黎漾弯起的嘴角,停驻一瞬后离开。
度老摆摆手,状似无意提道,“还有半个多月万春祭就要在空落举行,我同宗主说了,此番你们都跟着去,散散心也好。”
公费旅游?
万春祭名头响亮,即便在一百多年后,邪魔破封也依旧维持着传统,只是五年才一次,黎漾还没遇上过。
虽然黎漾更想躺在松雪峰,但听何嘉嘉说这万春祭只有受邀宗派的修士才能进入,现在难得有免费观赏票,不去有点可惜,横竖想躺可以在路上躺嘛。
于是黎漾顺从地点点头。
然而谢砚沉却冷漠拒绝:“不去。”
黎漾听到这俩字,顿时心花怒放,他不去好啊,有领导在还怎么玩得开心呢。
“你媳妇去你也不去?”
谢砚沉默,随即依然回答“不去”。
度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抿了抿,幽幽道,“大典上你不是发现我在你们茶水里做了手脚么,你要是去了我就告诉你是什么。”
黎漾:??她中毒了?有点子慌。
大佬救命.jpg
冷漠狗批丝毫不为所动:“你可以不说。”
度老瞥了眼弟子身旁不断朝他表演眼睛抽搐的黎漾,按下嘴角的笑意,手指轻敲杯子,一脸高深道:
“其实也没什么,一种叫‘见鸳’的情咒,每月发作那么一次吧,你修为高前期自己忍忍也能过,但她么……”
黎漾:她怎么?别卡点啊!
“找个阳气足的男子,让他用灵力运转你周身气脉即可。”
还好,只是灵力走通气脉,而且不用谢砚沉是个男人就行,黎漾稍稍安心。
度老在自己弟子寒冽的目光中,对黎漾温和道,“记住啦,要让他灵力走遍你全身所有气脉,少一处,都不行。”
黎漾点头如捣蒜。
“好了,你们回吧。”度老摆摆手。
黎漾恭敬退下,退到一半反应过来,不对啊,她是中毒的人,不是该理直气壮要求立马解毒吗??
然而下毒者早已消失无影。
黎漾:汰!溜这么快!
跟在谢砚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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