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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不熟练的离别 A Grief Observed》

20. 青年的四个大梦 我的追求包括爱妳

他们到了餐厅后,坐了下来。荣青梧非常绅士,拿着菜单交予李知雨,温柔开朗地说道:「妳熟悉菜色,就由妳点吧!妳喜欢的都点,我很想多方尝试各种菜色,我带了足够的钱,足以请客,大请客没问题的,哈哈。」

李知雨说道:「我平时食量就小,我们就多拿两个碗分食吧!」

她还在点菜时,服务员就送上一大堆韩国小菜,一个一个小碟,有腌各种小菜,有腌一点河鲜或蛤蛎。荣青梧觉得新鲜,动起筷子,尝起味道起来。李知雨问起:「青梧哥哥,你有吃辣吗?其实因为我的母亲是台湾人,我是可以吃中国料理的。我只是要想分享你,我国K国特色料理,你平时不曾接触那一款的料理。」

荣青梧说道:「我没有特别忌口或是不爱吃的。如果辣度不是很高的,我也能尝试。我是中国江浙口味,跟台湾口味一样喜欢吃甜甜咸咸的。当然如果是K国料理,我也想尝尝!」司机Jack已经停好车,进入餐厅后,很识趣坐到别桌去,自己点好了午餐,自顾自地用起餐来。

一锅石锅拌饭已经送来,李知雨负责搅拌,荣青梧负责分成两碗。一个韭菜煎饼和一个泡菜海鲜煎饼也都送来了!平时寡淡沉默少语的李知雨,自觉应该介绍菜色,说道:

「石锅拌饭在A国洛城这里,叫做Bibimbab,你看黑色的厚大石碗,盛上米饭、上面铺盖各式各样的食材包括蔬菜、肉片、生鸡蛋、K国甜辣酱。K国甜辣酱,是有点特别,跟台湾吃肉粽的甜辣酱不太一样,青梧哥哥你尝尝看!」

她说:「记得要配着小菜一起吃!」

她认真看着他夹了腌萝卜和腌河鲜,用金色的圆汤匙,又把拌饭搅拌一下,挖起吃了两口。荣青梧觉得李知雨认真看着自己,特意吃得津津有味,看着她,因为他吃得很开心,没有口味不适应,她遂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李知雨继续介绍,说道:「K国在下雨天时,特别是五月梅雨季,会点泡菜煎饼,说是煎煎饼的声音,很像下雨的霹雳啪啦的雨声。平时泡菜煎饼是要配K国米酒(玛格利酒)。我们年龄不到能喝酒年龄,就喝雪碧汽水充当吧!」

「等到我们长大后,玛格利米酒,可以放一大块蜂巢(蜂蜜),在K国米酒里面,那种米酒碳酸味,加上蜂蜜,互相作用的独特温醇风味,应该你我都会喜欢,甜甜的米酒。」

荣青梧问道:「我们不能偷偷一起点K国米酒喝吗?」

李知雨彷徨的眼神,内心起了矛盾,犹豫了起来。荣青梧此时感觉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清灵纯洁动人,遂说道:「我只是说笑的。妳回到家,李妈妈万一闻到酒味,妳会为难。我们还是等长大能喝酒的年龄,再买来喝。」

「我相信泡菜煎饼加上雪碧,也一定非常对味!」

荣青梧马上在切开煎饼,分给她和自己。此时雪碧也送上来。只见他和她吃起泡菜煎饼,两个人都吃得蛮香的样子。李知雨帮忙把易拉罐用面纸擦干净,荣青梧帮忙拉开易拉罐,递给她。两人拿雪碧碰杯,两人面带笑容,饮下一口雪碧,都觉得轻松自在起来。

午餐的气氛融洽,两人吃罢,午餐告了一个段落,两人开始闲聊,甚至荣青梧说道:「妳有打过Moba类型游戏吗?我们可以互相加,以后可以组队,一起玩!我不常玩,但是玩得还不错!我可打中路,也可打下路。」

「妳愿意告诉我,妳的游戏ID吗?等到妳我都有空的时候,我就会上线,我就会Call妳,找到你,我们可以一起玩。」

「妳就不用跟陌生人组队,跟陌生人组队,默契要花时间,而且气氛挺尴尬的。」荣青梧一边说,一边移动,就坐到原本坐他对面李知雨的旁边。

李知雨说:「我玩得还可以,也是不常玩。我打中路。」

两人用手机交换知悉对方的ID,并记下ID,约定好下次有空一起玩。午餐过后,荣青梧就驱车送李知雨回家,送到小区大门口。荣青梧用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她下车道别,进入小区的身影。

那一天晚上,荣青梧就做起美梦,梦到自己跟她一起做很多的活动,包括看球赛,运动和玩手机游戏,梦中的她和自己,已经是一对热恋的恋人。

自那天之后,他每一天跟她道早安道晚安,但是没有其它发讯息或动作,尽量不打扰她。李知雨也礼貌性回个早安晚安。荣青梧和李知雨两人都是礼貌且克制性的态度,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

终于捱到星期五晚上的来临,晚餐后,荣青梧发讯息,问李知雨星期六有何种活动?过了几小时,都不见她回讯息。

荣青梧心情就有点着急或是失望,甚至检讨起自己来。

直到洛城晚间十一点,李知雨回了他讯息,写道:「不好意思,因为每周六,我有钢琴课,周五晚上,我都会练钢琴。上周去看展览,缺了一堂课,所以,今夜练钢琴,练得有点久。」

荣青梧很急切,马上打了视讯电话过去,李知雨立即接通。

荣青梧说道:「虽然很晚了!我们可以玩一场手机游戏吗?我会准时十二点,就让妳好好休息睡觉。毕竟妳明日还要上钢琴课。」

她们就跟荣青梧的同班同学,组成五人小队。四位男同学就把中路让给李知雨,还讲好中路遭遇敌军时,四位男同学要适时相救,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李知雨不发一语,打得特别好,没有需要相救的情况。男同学为怕对面敌方,去骚扰李知雨,也尽量少一些互动,不让敌方知道,自己同队里有一名女性。最后,他们获得胜利。手机游戏结束,荣青梧跟自己同学互道个晚安。

他急切地打LINE语音电话,李知雨也马上接起来。荣青梧说道:「Elizabeth抱歉,打扰到妳就寝了没?」

李知雨说道:「我还没有睡觉。青梧哥哥,有甚么事吗?」

荣青梧鼓起勇气,大胆说道:「明日妳有钢琴课。我可以去钢琴教室,接妳下课吗?妳几点上课?几点下课?」

荣青梧接着说:「因为妳曾经说过,想要请我吃K国特色的雪花冰。不知道何时妳要兑现承诺?我非常非常期待!」

李知雨说道:「对吼!我得回请妳。我的钢琴课是明日下午二点上到下午四点。钢琴教室的地址,我发给妳。她是一个退休的音乐系教授。她在含饴弄孙之际,在家有空就教我这个关门弟子。教室就是她的家!」

隔日江慧信载着李知雨去上钢琴课。她们却在钢琴老师家的小区保全室门口,遇到早早等在那儿的荣青梧。三人熟稔的互相简短介绍后,江慧信说道:「青梧,Jiwoo钢琴课结束后,你和她一起去玩。但是记得黄昏之前,一定要把她送回家喔!」

「因为Jiwoo的父亲海外出差半年,今天回到家里来,我们打算团聚共进晚餐。改天再让你们约会玩久一点。」荣青梧好像领到任务一样说道:「李妈妈您放心,我会准时准点送她回家!」

今天李知雨一如往常学钢琴很认真。但是老师打趣地说道:「Elizabeth妳今天一如往常,水平以上的发挥。但是妳今日有点炫技的意图,我猜对了吗?」李知雨笑而不答。

老师大笑说道:「青春真好,恋爱的力量啊!」

李知雨说道:「老师,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老师回说:「好!好!你们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很好!非常好!」

在钢琴老师想要当丘比特,精心刻意的安排下,今日钢琴课的曲目,都只练过一遍。荣青梧等于是在钢琴老师家中的客厅,欣赏两小时的李知雨钢琴独奏音乐会。荣青梧显得开心轻松,一曲都不落下,专注认真地倾听,丝毫不感疲惫。而这场钢琴独奏音乐会,只有荣青梧一位倾听者。这让荣青梧感觉更是美好和愉悦。直到钢琴课结束,钢琴老师一直赶他俩快离开,不像平时钢琴老师,都会送李知雨出家门,老师快速关上自己家门。这种反常,让李知雨觉得好玩又害羞。

他们驱车前往冰店。像上次一样用餐。不一样的是,司机大叔不愿当电灯泡,就开去停车场,没有来冰店,没有想要吃雪花冰的打算。

他们在冰店就坐,点了两大碗,请店家先送一碗招牌冰品-白朗峰苹果芒果口味雪花冰。那一大碗是八种材料的雪花冰,最下面是红豆泥,中层是雪花冰,上面覆盖豆粉,年糕,芒果,苹果、杏仁片。还附上一包炼乳,要吃前自己淋在冰上面。外型颇有阿尔卑斯山白朗峰的样子。他们两人同吃第一碗,李知雨只挖一口,就交给荣青梧吃。就看他吃得滋滋有味。

第二碗是麻糬豆粉雪花冰。李知雨一口一口吃完。他们另点了一组,是二根吉拿棒,沾着豆粉一人一根吃完。

吃完后,他们步出店外,一边聊天,一边信步而行。洛城今日傍晚天气又是很好,蓝天晴空,万里无云,椰影摇曳。荣青梧说道:「我已经看完青年的四个大梦。LeeJi-woo,我今日知道妳的全名,妳知道是哪四个大梦吗?」

李知雨嫣然一笑说道「等你分享我喔!四个大梦是哪四个?」

「第一个大梦,找寻自己想要企求的,企求自我肯定,企求多元价值,是对自己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的一种期望;我荣青梧,我想要当一个正直,慈爱、有信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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