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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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清倒台后的朝堂风雨飘摇,朝中几位与周志清关系密切的大臣如坐针毡,生怕被牵连。于是,这些大臣偷偷聚集在一处隐秘的密室中,商议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波。他们表面上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维护朝廷安定,但内心却在惴惴不安地掩盖自己的罪行,生怕一个不慎就步了周志清的后尘。
夜已深,几位大臣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密室内聚集。窗外黑暗如墨,只有微弱的烛火摇曳着,映照出他们神情的焦虑和忐忑。
赵大人(冷静地抿了一口茶,试图压下心头的慌乱):诸位,周志清之事已成定局,咱们今日相聚,也无非是为了大局。周大人一案影响广泛,倘若再有更多牵连,只怕整个朝堂都要陷入混乱。
王大人(低声冷笑,言语中带着不屑):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大局"这两个字,究竟指的是什么?赵大人莫非不知,我们的名字早已出现在天璟帝的名单上了?所谓的"大局",不过是我们自保之道罢了。
刘大人(脸色发白,紧张地擦了擦额头的汗):两位说得对,可是,若是天璟帝真的要追查下去,我们该如何自处?周志清他……他可是在被召见之前都毫无察觉,最后还是被拉下了马。谁能保证我们不会步其后尘?
赵大人(眼神锐利,语气低沉):如今,保住自己的位置才是最重要的。天璟帝年轻气盛,志在清除朝中弊病,恐怕未必会放过我们。不过,若是我们能联合起来,倒未必不能找条生路。
几人彼此对视,皆在揣摩对方的意图。这时,坐在角落的王大人忽然冷冷开口。
王大人(压低声音,谨慎地说):诸位,既然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不如说得更直接些。与其等天璟帝找上门来,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主动表明立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还怕他一人之力能撼动我们?
刘大人(显得有些慌乱):可是……可是天璟帝若是认定我们有罪,我们该如何自证清白?
赵大人(面露深思之色,缓缓道):我有一个提议。我们可以上奏请求严查朝中弊端,以此来示忠。只要我们摆出立场,或许能暂时让天璟帝放松警惕。
王大人(冷笑道):此计虽妙,但也要小心别被反将一军。若天璟帝真要追查,只怕我们的身份也未必保得住。
赵大人(坚定地说):不试怎知?如今情势已危,我们唯有放手一搏。天璟帝虽有雄心壮志,但朝中关系盘根错节,他也未必真敢动手过狠。
这时,藏在暗处的密探将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
聚会结束后,暗线迅速回到萧云天府中,禀报所见所闻。深夜,书房中只有一盏孤灯,映照出萧云天的沉思神情。
密探(恭敬地低声道):大人,属下已按您的吩咐,将赵大人他们的谈话都听了下来。几位大臣皆心怀恐惧,试图联合自保,甚至打算上奏示忠。
萧云天(微微冷笑,目光冷锐):示忠?哼,不过是掩饰罪行的遮羞布罢了。他们越是急于撇清关系,越显得心虚。看来,这条路可以让他们自己走向毁灭。
密探(低头禀报):大人,赵大人他们似乎已有所怀疑,暗中还在试探朝中其他势力的态度。若要将此事继续推向高潮,是否需要进一步行动?
萧云天(轻声道):不急,先让他们自乱阵脚。这朝堂之中,越多的人牵扯其中,对我越是有利。赵大人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真正的敌人还在后面。
周志清的倒台让朝中几位与他有牵连的官员内心惶惶不安。萧云天见状,不急于出手清除他们,而是决定让他们彼此生疑,逐渐削弱他们的力量。萧云天派出密探,暗中散布谣言,让这些大臣们陷入互相猜忌的泥潭。
萧云天一身黑衣立于凉亭之中,仰望夜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一道黑影出现在他身旁,正是萧云天的密探。
密探(低声汇报):启禀主公,周志清倒台后,那几位与他关系密切的大臣十分不安。臣已探得他们近日频频聚会,暗中商讨自保之策。
萧云天(冷笑,眼中透出一丝讥讽):呵,朝中这些人平日里为了利益争权夺利,如今局势稍有动荡,便各自慌乱。也罢,既然他们如此惶恐,不如就让他们互相猜忌,彼此牵制。
密探(点头):主公高见。臣已安排人手,散布周志清倒台是他人告发的谣言,令那些人产生疑心,互相试探。
萧云天(淡然一笑,语气冰冷):很好。只需添一把火,他们自会自乱阵脚。眼下不宜与天璟帝正面对抗,倒不如利用这些鼠辈,让他们先自相残杀。
两位朝中官员暗中会面,彼此神色戒备,虽表面寒暄,语气中却带有试探之意。
官员甲(试探性地微笑,举起茶杯):周大人倒台一事惊动朝野,想必咱们这些与他往来密切之人也难免被人多看一眼。兄台对此可有何应对之策?
官员乙(面带警惕,轻抿一口茶,假意附和):兄台多虑了,咱们不过是公事上的往来,周大人之事与我们何干?反倒是近日传闻纷纷,倒叫人疑心,周大人一事怕不是有人故意挑唆?
官员甲(目光微闪,言辞渐露敌意):这话有趣,莫非兄台在怀疑我?我可从未与周志清深交,倒是听闻兄台与他颇有交情……
官员乙(脸色微变,冷笑回应):哈哈,兄台这话未免太过了!若真有人告发周志清,怕是另有图谋。莫不是兄台想借此机会表忠?
两人虽言语相交,实则暗藏针锋相对。自此,两人心生嫌隙,表面仍维持关系,暗中却开始设法查探对方的底细,甚至偷偷派人监视彼此。
几名受萧云天挑拨的官员开始担忧自己会受到牵连,不少人试图通过表忠来保住自身地位。一名官员觐见天璟帝,言辞恳切,隐约提及自己与周志清“无甚交情”。
官员丙(恭敬地拜下):陛下,微臣今日前来,只是想为陛下分忧。微臣虽与周志清同朝为官,却不曾与其有私交。周志清一案,微臣深感痛心,恳请陛下明鉴。
天璟帝(表情严肃,轻轻点头):朕自会明辨是非。但凡与此案有关联之人,朕定会彻查。你既然心怀忠诚,便不必多虑。朝中上下皆是我大天璟的栋梁,自当同心协力。
天璟帝虽然表面上宽慰了这位官员,心中却不由得疑惑:为何众人如此惶恐?看来朝中人心已动,此事恐怕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密探将官员之间疑心生暗的消息汇报给萧云天。
密探:主公,官员们果然已经彼此猜忌,甚至有人悄悄去觐见陛下,试图自保,风声鹤唳。如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个个都像惊弓之鸟。
萧云天(微笑,语气冷冽):好。让他们自乱阵脚,等他们斗得筋疲力尽之时,便是我们收网之日。朝堂之中,这些人不过是纸老虎,稍加压力,便会现出原形。
密探:主公英明。只要再添几把火,恐怕他们的斗争还将愈演愈烈。
萧云天(满意地点头):去吧,密切监视他们的动向,随时汇报。越是彼此猜忌,越是自掘坟墓。我们无需急于出手,只需等待他们自取灭亡。
周志清案落幕后,天璟帝原本认为朝局会恢复平静,但事与愿违,朝中反而出现了更深的暗流。许多大臣变得战战兢兢,彼此间的猜忌也愈发明显。这让天璟帝隐隐不安,觉得可能存在某个隐秘的力量在暗中搅动风波。他决定以试探的方式召见李大人,想通过交谈观察李大人的态度,进一步了解朝中的真实情况。
夜幕降临,御书房内烛光微亮,映出天璟帝思索的脸庞。他的目光沉稳而锐利,似乎在思忖着某些难解的局势。李大人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头等待天璟帝发话。
天璟帝(表情镇定,假装随意地开口):李大人,这段时日,朝堂之上似乎波澜未平啊。周志清一案既已定论,按理说应当告一段落,但朕却感觉风波未消,反而愈发复杂。你怎么看?
李大人(神色微变,但迅速恢复镇定,语气恭敬):陛下所言极是。臣也察觉到一些官员因周志清一案而动摇,朝中确有部分人心不定。但这些不过是权谋中的寻常波动,无需过多忧虑。臣以为,只要陛下雷霆手段,一切自会安定。
天璟帝(面带微笑,目光锐利地看向李大人):你说得轻巧,不过是寻常波动?哼,若真是这样,为何不少朝臣开始频繁聚会,甚至彼此勾连?朕总觉得,这背后似乎还有一股力量在推动。李大人以为呢?
李大人(语气不慌不忙,眼神中闪过一丝谨慎):陛下英明。臣以为,肃清朝中奸佞,乃是巩固国家根基的必要之举。但这些人不过是鼠辈,若果真存在隐秘势力,必定也只是贪婪之徒为自保而已,断不敢真与朝廷为敌。
天璟帝(点头,声音却冷了几分):周志清一案不过是个开始,若这群人心生惶恐,本是无妨。但朕察觉,似乎有人故意挑动事端,借此事动摇朝中根基。李大人,你对此有何看法?
李大人心知天璟帝在试探自己,内心暗暗思忖:他此番试探用意深远,不可正面回应。他稍作停顿,恭谨答道:
李大人(低声道):陛下明察。若有此等人存在,臣深信陛下必能洞悉。至于臣,只愿在陛下麾下竭尽全力,为肃清朝堂出一份力。陛下宽仁,但朝中未必人人皆忠。若需调查,臣愿承担此责,协助肃清奸佞。
天璟帝(点点头,似有些满意,却目光深邃):李大人果真忠心耿耿,难得可贵。只不过,朕此刻并未动疑心,仅仅是略作试探罢了。如今,正是考验忠臣良臣的时机。希望你能不负所托。
李大人(微微拱手,低头答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但愿陛下高瞻远瞩,风波必将平息,朝堂之上也会重归安宁。
李大人离开后,天璟帝沉思良久,静静地站在窗前,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向远处夜空。他内心暗自思量:李大人的回答虽尽显忠心,但隐隐中似乎带有几分推诿。天璟帝的心中闪过一丝疑虑,觉得李大人虽表面老成持重,却也可能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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