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这届炮灰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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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药香浸透着仅有八方丈大的竹屋,若是说是药炉,想必没人不信。
竹门被风吹得咯吱作响,好像下一刻便会长睡不起,尘埃漫漫。
廊下挂着铃,牵了绳用竹筒罩住,有时又像是玉坠交碰发出的响声,总是“当啷当啷”地发出脆响,惹得屋内之人辗转反侧。
“还让不让人睡了?”
这只是曲清雪不太清醒时的随口一说,未想那铃声真就停了,紧接着竹床就不堪重负地“吱呀”乱叫,她卷着被子朝里拱了拱,挪出了一人身量的空地。
身侧一沉,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挤了进来,竹床叫嚣着,似要把她最后一点耐心都磨尽。
“是谁?”她杀气腾腾地睁眼,恨不得抬手就刀了这个扰人清梦的始作俑者。
“我在。”
这道回应激得曲清雪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林霁寒今日穿的很健康,衣服颜色绿得像刚出土的韭菜,非常明目。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上次见面还是上次,他从棺材里出来时还是一身黑,配上那副充斥凌厉气息的脸和看似随和的笑,像极了小说里,皇帝身边的坏心眼奸臣。
“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嘛?”
孩童稚嫩的质问声在空荡的竹屋中回荡,她抬起肉嘟嘟的小爪子,刚想唤出水境,却发现经脉中的灵力全无。
真·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想起自己之前还在同沈弄他们商量如何逃离秘境,随后秘境崩塌,黑色漩涡出现,将一行人全都吞了进去。
她粉嫩的小脸被他掌心相托,手感意外地好,他眸色一沉,低声笑道,“你说我想作何?”
“你……”
舌头似打结了一般,曲清雪没了下文,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她冥思苦想了好一番,“你喜欢小孩?”
见对方没有回应,她斟酌着抬头,见他面色如常,便恍然大悟般续道,“我知道了,你与爱人曾育一子,可惜家族势利让你休妻。”
“你不愿,族中便派高手对母子二人赶尽杀绝,后又顾念亲情,将你镇压于秘境中。”
“我说的对不对?”
盯着曲清雪亮晶晶的眸子,林霁寒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只是又将头压低了些,她眨眨眼,仿佛在问他答案是不是错了。
“族中若派人杀了我的妻子,而我又冥顽不灵,为何只是镇压?”他微一使劲,就捏住了小团子的脸。
“唔……系,系因为他们杀、杀补了你么?”
脸颊被他冰凉的掌心钳制,她挣扎着憋红了脸,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走了调的话。
人在屋檐下,低一点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成事就行。曲清雪这般在心中安慰。
屋外又有铃响,林霁寒松手,改用指尖挠了两下下巴才收回,她有些忿忿,方才说了这么多,感情大佬还在把她狗撸呢。
真是白瞎了那一堆屁话。
“有妖气?”曲清雪偏头望窗外看了看,太矮了看不见,她得近些瞧。
“以你目前的身形,还不如待在这。”
他把某个跃跃欲试的小脑袋瓜按回床上,她此时还身着单衣,若又受了凉,这两日便能把药当饭吃了。
但她从不爱吃苦。
曲清雪不信邪,再次试图下床就被林霁寒连人带被子裹作一团,他甚至贴心地用束带打了结,将这团“春卷子”往里推了推。
“林霁寒!你是不是以为……”
“春团里”艰难地抽出两只手,她本想指着他鼻子骂,说到一半又自知打不过,只好将后半句垃圾话吞回肚子里去了。
“林哥哥~我就是好奇嘛,要不我求求你,或者你求求我也行,让我出去透口气嘛。”
她端着一锅溺死人的夹子音,在床上滚了两圈,一头创进林霁寒怀里。小孩子嘛,撒撒娇很正常。
他意味不明,看着怀里的小肉团拱了又拱,隔空拽了衣服就劈头盖脸给她一顿套,手一拎再一举,将人稳稳托上左肩。
这一幕似曾相识,曲清雪好像在哪儿见过。
在现代时,身为孤儿的她时常透过图书室的窗去看匆匆行人。
说来也巧,图书室对面有个幼儿园,她每天都能看见门口有小孩变着法地哭,求父母不要将自己进去。
她见过下午放学,坐在父亲肩上的小孩在挑选一串糖葫芦,也见过早上六点,太阳升起的温度。
小时候她会在生日许愿,要快点长大,变成大人就自由了。
长大后,愿望变成了烦恼,她又悄悄许愿,希望能回到小时候。
现在倒是如愿了,她挨着林霁寒,藕白的手臂将他脖子牢牢圈住,“怎么样?是不是妖?”
“就算你是师父的……”苏茂将整壶桂花酒搁在院内石桌上,见着缩小版的曲清雪时,着实惊了一下。
“师父,你都有女儿了?”
说着,他便要伸手,“就是长的不太像你。”
“苏茂,你睁大眼睛再好好看看呢。”曲清雪和蔼可亲地眨眨眼。
若忽略她眼底零星的怒意,旁人定认为这小孩可爱又讨巧。
“她是曲清雪。”林霁寒打开封泥,桂花酒的醇气盈满整个院子,放在此处,倒也算是好酒。
“曲、曲姑娘!”苏茂瞪大眼睛,“原来你是在炼了返老还童之术,怪不得修为无法寸进,几年一返啊?”
“这是哪儿?”曲清雪不想理他,扭头就贴着林霁寒耳畔问话。
“秘境。”
“什么秘境?”
“尚不清楚。”
还有他不清楚的事?她挑眉,继续同林霁寒“咬耳朵”。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会到这个秘境来?我为什么会变小?”
这是一个问题?他捏了捏曲清雪的脸,也学着她的样子贴在耳畔回答,“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意外,至于第二个问题,你待会就知道了。”
这答案不如不知道,她偏头去看覆在酒壶上的素白指节,骨感很重,却不是皮包骨的那种,一看就是能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的手。
问就是曲清雪在麻将桌上就没赢过,不仅是麻将,带点赌徒性质的都不行,她气运极佳,逢赌必输的那种。
她目移半分,看见苏茂本该空荡的左臂奇迹般地回来了,“你的手自己长脚跑回来了?”
“这倒不是。”他摇头,“听说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土地神,当地人都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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