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替嫁给猎户以后》
纪绾见宋禹动作突然顿住了,心里还有些疑惑,只是顺着宋禹的目光看去,就明白了为什么。
刚刚她只注意看床铺被收拾得好,却忽视了只有一张床这个问题。
看着这张床,纪绾心中的不安又升了起来,她垂下眉开始思考。
纪绾现在已经是宋禹名义上的妻子了,今晚应该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可纪绾自是不愿的。
她并不想和刚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就行如此亲密的事。
宋禹常年打猎在山上林间走动,练就了一副好身材,若是他想要强行做些什么,本就虚弱的纪绾反抗起来也仿若蜉蝣撼树。
但凭着刚刚宋禹的举动,纪绾觉得他应该也是懂些道理的,想着和宋禹交谈一下,或许不会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纪绾绞着手里的帕子,抬眉刚想说些什么。
就见宋禹一拍脑壳,走到床边的柜子旁,拿了一套新的被褥出来,而原来床上的那套,则被宋禹放到了地上。
刚刚纪绾低头思考时的动作,都落在了宋禹眼里。
只是相处了这一会儿,宋禹心里其实也就猜出了大概,这纪绾过来,恐怕不是自愿的
宋禹虽不是什么君子,却也不是那种小人。
想到此,宋禹本来想着先给纪绾那一床被子两人在床上凑合一晚。
可纪府的千金小姐来这里若是还和他硬凑合着,也着实委屈了。
从见面开始纪绾的咳嗽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身量纤纤,甚至可以说是病弱了,自然是不能睡在地上的。
宋禹打小身体就好,后来又常年在山里进出,练就了一副健康强壮的身体,现下已是春初,只是打几天地铺算不上什么。
利落地把床铺铺好,宋禹转身指着床对纪绾说道,
“你今晚就睡床上吧,我在一旁的地上。”
为了让纪绾安心,说完,宋禹动作麻利地将外衣一脱,就躺在了自己的“新床”上。
纪绾看宋禹这一套动作,虽说觉得有些惹人发笑,但也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只觉得心里一暖。
纪绾来到床边,将头发散开,趟进了已铺好的被子里。
这新铺上的被褥比纪绾想象中的要干净不少,不但没有任何发霉和汗臭味,甚至上面还残存着阳光的味道,看得出是被清洗干净后在阳光下曝晒过的才收起来的。
盖在身上的被子是软乎乎的,连带着纪绾都觉得的身上暖烘烘的。
只是第一次不在自己的床上睡,纪绾还是有些不习惯,不断地摩挲着手里的平安锁。
外面的风声和床下传来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虽是与以前不同,但听着这些声音,奔波了一天的困意也席卷而来。
一夜好眠。
————
翌日清晨,
纪绾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她生来浅眠。幼时也时常因为一些细小的声音惊醒。
纪绾向着宋禹睡觉的地方看去,宋禹已经不在了,被褥被整齐的叠起来放在一旁,纪绾起身穿好衣物,又将头发挽了个简单的样式。
想着出去瞧瞧外面是什么声响。
刚刚走到门口,纪绾就愣住了。
院子里的男人赤/裸着上身,露/出宽广的麦色背脊,上面还有打猎时留下的伤痕,腰身则显得更为纤细与上半身形成对比。常年打猎练就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优雅,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魅力。
纪绾自小在院里长大,哪里见得这情景,脸上也不自觉染上了一层薄绯。
等看清宋禹的动作才发现,他正熟练地将一些谷物往鸡圈里撒,随着他每撒一次,就会在鸡圈里激起一次位置之争。
煽动着翅膀,闹出好大的动静。
纪绾常年住在小小的偏院里,鲜少见得这样鲜活的场景,被鸡圈里的“盛景”惹得笑出了声,听到声音的宋禹也转头向门口看去。
站在门口的少女唇角噙着笑意,两眼已经笑成了弯弯的月牙,柳眉也舒展开来,没了昨晚的愁绪。
晨光倾撒在她那未施粉黛的脸,倒是显得她多了几分生气。
见纪绾醒来了,宋禹便将手中的簸箕放在一旁,向着纪绾走来,边走边说到:
“你醒了,饿了吗?我煮了面条,给你盛。”
说完没等纪绾回应什么,就从屋里拿了一个碗向着灶台走去。
纪绾站在门口看着宋禹忙来忙去,总觉得自己只是站在这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走到鸡圈旁拿起簸箕学着宋禹刚刚的样子往里面撒谷物。
纪绾平时不曾做过这种活计加之簸箕又有些分量,有些谷物被撒到了鸡圈外面。
“面条我盛出来了,你来吃吧。”
宋禹将盛好的面条放在屋里的桌子上,喊纪绾来吃饭,刚到门口就正好看到了纪绾不小心将谷物撒出来的画面。
“我来吧,你不会做这些。”
看着纪绾吃力地拿着簸箕,宋禹语气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急切。他说话本就带着些凶狠的味道,加上说地急,落到纪绾耳里就多了几分责怪的意思。
纪绾知道自己做的不算好,可自己好心却被这样埋怨,也有些委屈在心头。
见宋禹走过来,将手中的簸箕放在一旁,眉头微微皱着,薄唇轻启,轻声说到:
“好,抱歉。”
说完就回了屋子,看着屋里还散着热气的面条,纪绾也没了胃口,只是坐在桌子旁低头看着手里的平安锁。
宋禹过来时担心纪绾拿不动簸箕,没听清纪绾说了什么。
见纪绾往屋里走得急,只以为她是饿急了。
等到宋禹收拾完走进屋子,看见那碗丝毫没有动过的面条和坐在一旁有些沉默的纪绾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惹纪绾生气了。
宋禹有些无措地看着面条和纪绾,试探性地问道,
“这是不合你胃口吗?”
寂静的空气给了宋禹最好的答案,纪绾生气了。
他两步并作一步地走到纪绾前,问道,
“你怎么生气了?”
听到宋禹这么问,纪绾心头的委屈有多了几分,眼里也蓄起了泪水。
见纪绾还是不言语,甚至有了要哭的苗头,宋禹开始思考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纪绾看着本就病弱,每次一落泪,宋禹也总是跟着心头一颤。
宋禹开始努力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想起纪绾有些不对时,是自己说不让她碰鸡圈里的活时。想到此,便询问道,
“难道是我刚才说话太凶了?”
听到这话,纪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并非是娇气,只是想到自己从纪府到了这里来,心中难免不畅。
宋禹见纪绾有了反应,便以为自己是说到点上了,忙解释:
“我不是嫌弃你手脚不利索,只是你不适合做这些粗活我看你像没做过这些活的样子。”
听到宋禹的解释,纪绾拭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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