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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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技法战役大获全胜,太后殿下大喜过望,直接大手一挥,给江诉连升两品,给了将军的封号,手中的兵马都归江诉所管控。
所有人都只能看得到江诉,却没想到之后还有一个出谋划策的枕清,江诉觉得这事并不公允,他当即上书重新写了一份,说清事情的始末,甚至还加大夸赞了枕清,但太后殿下仿若没有看见一般,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这件事只有江诉知道,江诉明白这是太后殿下有意忽视,他也只是将接下来的信件都搁置在一旁,不再上表。
这件事谁也不曾知晓。
这份功劳究竟归功于谁,枕清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心里还在想着郁华隐,早已经把消息散播出去,而代州也已经被江诉占领,不至于不敢出面相见,除非是郁华隐不在代州,而是躲到了其他地方。
这一路上从未听说过裴凌云的消息,她正想让江诉动用手中的力量,但是云行野却提了起来,他开口道:“你问裴凌云?他不是已经死了么?之前郁司马刚到三个月,裴凌云就突然暴毙身亡,我姑母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她有所怀疑。”
“哦?”枕清奇怪道,“怀疑什么?裴凌云一死,太后殿下不是后顾无忧了,这下竟也会担忧?”
云行野心都是向着太后殿下的,自然听出枕清的阴阳怪气,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姑母,可云行野倒是觉得姑母无论是作为大启太后,还是他的至亲姑母,都是个极其好的人。
他瞧了一眼枕清,虽说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也有不高兴的意味,他道:“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问题,反倒是郁华隐来了三个月,裴凌云就死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郁华隐是女儿身,估计是憎恨姑母给她这样的职位,想出对付她的法子,那就是怀了裴家的子嗣,从而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其他的不就是效仿太后殿下一样,挟持小皇帝,临朝听政。
这话不像是云行野嘴里说出来的,反倒像是太后殿下说的,而云行野听着就学了过来。
枕清听得明白,但是她不知道郁华隐究竟如何打算,她也算错了郁华隐,之前还以为她会像上一世一样重回朝局,还想让宁千渝有个自保的把柄。
也不知道宁千渝当下如何了。
枕清不再深想,转而道:“但是又如何能确保郁华隐怀中一定是男胎?倘若郁华隐生下女胎,世人断不会接受女子称王称帝,太后殿下的担心,也太早了些许。”
云行野急道:“枕沿溪,你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算是女子,她难道不会诈称为皇子么?”
枕清完全能确定这些都是云行野在太后殿下那里听来的,她翘起嘴角,反问道:“所以呢?倘若在河东境内发现郁华隐的行踪,你打算如何?”
云行野道:“自然杀无赦!”
“杀无赦啊。”枕清喃喃,眸光瑰丽黑透的光彩,就好像是九天揽月的神仙,也像是九泉之下的恶鬼。
叫人琢磨不出味道,一步之间,一脚踩上天庭与地狱两道,就看枕清如何选择。
猛地回觉,云行野察觉到自己多说多错,他转向江诉,江诉没有看云行野,而是望向枕清,眸中隐隐有担忧。
云行野才会想到先前姑母让他防备一个叫北肆姝的人。既然枕清的身份已死,那么江诉身旁再无旁的女子,那么这个北肆姝究竟是谁?
“枕沿溪,你现在叫什么名字?”云行野问。
枕清缓缓一笑,那笑容是前所未有地温和模样,仿若给他是另一个人的模样。枕清声音缓沉而轻慢:“北肆姝。”
云行野:“……”
云行野责怪幽怨地瞧了一眼江诉,江诉回避过云行野的神情,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当的意思。
这件事对于枕清而言,并没有所想的那样意外,如果说有云行野在这里,郁华隐不出来,倒是情有可原,只待时机成熟,等郁华隐独自想通就可以了。
但是真如云行野所说,在第三个月的时候,裴凌云便已经死了,那么郁华隐怀有身孕到现如今,怕是已经有两岁。
枕清狐疑地望向外边,不知道郁华隐究竟作何打算。
江诉走前几步,这几日隐隐有步入寒秋的样子,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枯枝烂叶的模样,过分萧条了些,他轻轻把枕清拢在怀中,小声道:“这一次,我不想再让你独自一个人,你一个人在河东,在阿之奎底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枕清感受身后那人坚硬温暖的胸膛,突然嘲笑道:“阿之奎不是你的弟弟么,你竟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我以为我能在他手底下,安稳这么多时日,都是你与齐离弦的功劳,原是我想错了。”
“他不喜欢我,自然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江诉道。
这两人的关系恰似如同水火,她看向江诉,终于问出了许久以来的疑惑,“江诉,在长安郊外,你喂给我的那颗解药,是从哪里拿来的?”
“陈琅,陈无极。”江诉知道枕清不会无缘无故问起,他疑惑道,“怎么了?有毒?可是他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而我也吃了一颗,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拿给你的。”
居然是他。
陈琅的眼线还真是无处不在。
枕清勉强地笑了笑,扯开话题道:“我还以为是阿之奎给你的,毕竟在那时候,我只觉得阿之奎才有解药,没想到陈琅也有啊。”
江诉问:“你怀疑他和阿之奎有交集?”
枕清小声道:“我不知道。”
这件事本就复杂,牵扯到的人实在甚广,或许是陈琅去求阿之奎也说不准,可是这样,是不是表明陈琅与阿之奎在背地里交涉过,还是说,只是在代州先开始的。
可是这件事也绝无可能。
陈琅与李檄的关系这么要好,他怎么会联合阿之奎让李檄身陷其中,最后落得如此下场,眼睁睁看着河东完完全全沦陷,而且在李檄动作的时候,他也是跟着再三劝阻,那副担忧的模样,更不像装出来的。
但是为什么,她在阿之奎那里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陈琅出现,直到今天,也没看到人,而且应钰在来往的信件中并未说河东盐池出现任何纰漏。
河东道所有人都受了影响,阿之奎怎会放过这金钵钵的盐池。
她又想到了阿之奎所说的——那个人不会伤害你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忧害怕。
这背后之人,是陈琅么?
一件事的怀疑有了开头,那便终日都会在这样的怀疑猜测中游荡,她心头升起细密的难受,不可抑制地回看身后的江诉,轻轻道:“江诉,我可以一直信你,对么?”
“对。”江诉肯定道,“倘若我利用你来达到我自己的目的,那就......”
枕清忽地踮起脚尖,吻上江诉的唇瓣,堵住江诉之后要发的毒誓。江诉见状,顺势俯身,伸手揽住枕清的腰肢,微微用力上抬,两人贴得极其近,近到密不可分。
辗转缠绵,像是漫长到能望见一辈子的模样。
良久后,枕清在江诉身前气喘吁吁,她大脑已是大片空白,被残存的温热所代替,都是他们吻的感触。
枕清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信你。江诉。”她做了一个最坏的比喻,“如果你骗了我,那么我要带着你一起死,我的心肠很坏,倘若我们之间只是平凡的过客,没有任何交集,那么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在意,可我们一旦发生了独一无二的联系,我的控制、欲望便会猛烈滋长。你只属于我,完完全全属于我,永远都不能背叛我,当然,我也完完全全属于你,永不背叛你。”
“好。”江诉应声。
他来到这个世界,三观、心态都已经被扔回去重新塑造了。枕清所讲的这些事情,换作以前,他或许不能接受,觉得彼此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可是发生那么多事情,经历无数次背叛,身旁的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已然到了一个极度敏感的地步。
他们之间需要完完全全的依靠,完完全全的信任,不分你我。
江诉探身前去,鼻尖相抵,彼此的气息交错相缠,他温声道:“以后,你靠着我,我靠着你,你走歪了,我牵着你,我走歪了,你拉住我。”
“好。”枕清仰脖,沉沉闭眼,感受江诉如同雨滴般,点点滋润到她心底。
这个世界上的局势瞬息万变,究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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