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只是有点眼瞎》
“僰仙居虽然只允许女子入内,但却是城北最热闹的茶楼。”明珞茶楼二字说的有些隐晦。
因为卫禺一行人很快就明白过来这“茶楼”二字是什么意思。
飞阁流丹,下临无地,翘檐高耸间,三楼精美的雕花窗向外敞着,一上身赤裸,飞仙打扮的男子临窗吹笛,玉笛飞声,悠远绵长。
望追扫过那上身赤裸、宽肩窄腰的男子,话里有些不确定:“这也是......细腰奴?”
“自然。”
明珞看了眼三楼的男子,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
“这是细腰男子,但遂州的玉腰向来是指女子,总有些富贵夫人也喜好细腰美男,所以整个遂州城就只有这座隐蔽的茶馆。”
说话间,三楼的隔窗突然被关上,从一楼的大堂望去,茶香袅袅,清笛悠远,瞧着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清雅茶楼。
大瑾民风开放,但这些夫人小姐还是有些顾忌,只用茶馆做掩饰,难怪不允许男子入内。
“掌柜的,有见到一个个子苗条的漂亮姑娘来过吗?”明珞走到柜台,抬眼看向木柜后美艳的妇人。
美妇人扫了眼明珞放在柜台上的金锭,笑着将金锭推了回去,“小丫头,凡是进入僰仙居的贵客,僰仙居就不会有人泄露出她的身份,回去玩吧。”
她话里有些轻视。
实在是明珞瞧着没有及笄,下巴只到柜台上,一看就是哪家的丈夫来抓自己的妻子,还派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过来。
“我.....”
“啪”一声,柜台上被放了一柄剑,顺着那握剑的手看上去,只见冷硬的棱角,望追冷声道:
“天黑了,敢问掌柜的,什么时候打烊?”
美妇人勾了勾嘴角,“怎么,敢在我这僰仙居动武,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说话间,她纤手一抬。
柜台后的帷帐里突然走出十余个牛高马大的男子,各个摩拳擦掌,像是只等美妇人一声令下,即刻就能抄起家伙。
望追握住长剑的手一动,似是真的要硬碰硬砸场子。
恰时,“叮当”茶馆的风铃响了一声。
门口出现一月白云锦袍的男子,眉眼俊朗,容貌昳丽,嘴上带着温和却又不达眼底的笑意。
“你是?”美妇人扫过卫禺的身形,高大修长,宽肩窄腰......要是招来她这僰仙居上工,还愁顾客不多么?
越想,她打量的眼神越发细致,直到一玄铁令举在她眼前,挡住了她冒犯的视线。
“钦、钦差?”
美妇人神色顿住,“这什么意思?我这小本生意,也要来抄了我的僰仙居?”
卫禺笑容微敛:“只是向掌柜打探些事情,临时征用僰仙居而已。”他漆黑的眸子看了眼周遭不明所以看过来的女客,温润却不容拒绝道:
“天色不早了,该打烊了。”
二楼开轩的阁楼,屋内安静落针可闻。
六位细腰奴垂脸候在茶案对面,六位男子各个都穿着裸露,上身仅有宝相纹的挂肩披帛,手戴臂钏,下身穿着胡璇裤,打扮异域。
不得不说,这僰仙居的掌柜审美极好,各个肤白清秀,肌肉流畅明显,是最能勾住那些夫人小姐的相貌。
叶孟挨个走过,低声道:“抬手。”
随后手上在男子细腰奴身上摸来摸去,美妇人看得目瞪口呆,见叶孟还要走向下一个细腰奴。
忍不住开口:“公、公子,你......我这些细腰奴只服侍女客......”不接待断袖的男客。
掌柜将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但眼神上的警惕已经将心底的意思表达得十分明显。
叶孟顾不上掌柜的话外之意,他按着细腰奴腹部的手一顿,“找到了!”他一手拉住想躲开的细腰奴,一边转向卫禺等人,“是他。”
当初在玉腰大选上掉下来的一堆骨头里,还有男子的肋骨,看来就是出自这僰仙居的玉腰奴。
卫禺眸色一深,转身看向一边站姿拘谨的掌柜,“掌柜,你这些玉腰奴从哪买来的?”
“买?没买......”掌柜的眼神有些闪烁,躲避卫禺的视线。
将女掌柜的装聋作哑看在眼里,他无声的笑了笑,
“你本是西街酒楼的老板娘,但酒楼老板酗酒,常常出入溢香楼为洲如月豪掷千金,散尽家财,之后你与丈夫和离,在这开了茶馆,虽然是茶馆,赚的却是细腰奴的生意,这些细腰奴到了你的茶馆应该没有身契罢?”
温沉的声音犹如雷鸣,声声击在掌柜的鼓膜。
她扯扯嘴角,不屑道:“那又如何,既然他们男子可以附庸风雅,实则做着狎妓之事,那我们女子为何不可以有一个男馆的茶楼?这几个细腰奴没有身契又如何,只要他们肯细心伺候女客,我管他是什么来历。”
... ...
明月如洗,凌空高悬。
“主子,她醒了。”暗哑的男声凑近一身高修长的身影,恭声道。
“哦?那就加倍给她下些剂量。”一漠然无波的男声淡淡道。
男侍心底一可惜,转身去了孤楼。
楼中四面漏风,纱幔起伏,水底渗着的凉气似乎能透过木板,传到在地上翻滚的少女身上。
颜书发丝完全散落,汗湿贴在颈侧,脸上煞白煞白的,月光照在脸上,犹如断气的女鬼一般。
“嗒嗒”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孤楼的寂静。
颜书费力的挣开眼皮,抖着声音:“......你...是谁....”
“啧啧”男侍蹲在她身侧,视线不受控的扫向那白皙的细颈,瞧瞧,多弱不胜力,清媚到连他也被勾住了。
男人的手掌在探向脖颈时,颜书神色昏沉,努力侧脸,让那手扑了个空。
下一瞬,她脖颈传来扼人的力道,“咳咳.....”
死死的掐着这颈子,男侍乘颜书咳喘之际,将呛人的液体灌入她的喉咙。
“咳咳...呕...”
“呵呵呵,你也就挣扎这片刻了,没想到你内功这么好,让药力这么快就散去了,你要是晚些醒,也不用再吃这份苦了......”
说话间,男侍掐脖扔开颜书,眼睛死死盯着她,见她好看的脸已经痛的扭曲在一起,神色不清的贴地打滚,满意的咧嘴笑了起来。
熟悉的剧痛再次从腹部开始蔓延全身,早前的剧痛还没让手脚恢复力气,如今又如搅腹般的席卷全身,连抓扣在地砖上的手破皮流血都毫无知觉。
她颜书,从没这么栽过.....
池塘蛙声起,静寂无声下,痛感再次放大“嗬.....”
颜书再次醒来,是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主子要的月光蚕丝呢?!”
“......明明还在匣子里的啊,怎么这会儿不见了...”
“废物,看个死物都看不好,等会还怎么给她剔骨?!”
颜书心底一沉,她?剔骨?
说的不会就是她吧......
想到晕死之前那腹中的剔骨之痛,颜书心里沉得不能再沉。她手上使着力气,要撑着床榻起身,可使了半天的劲,却只有指间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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