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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少卿大人》

12. 为何还没娶妻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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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清幽方才疏通了一个疑惑点,正得意着呢,趁应祉走至书房门口,几步飞奔过去,伸出胳膊拦在应祉身前,狡黠一笑:“应少卿,下官有了新发现,不知您想不想听啊?”

一股清香蓦地袭入应祉鼻腔,稍顿,往左扫了景清幽一眼,淡淡地说:“愿闻景大人详谈。”再亲手将书房门打开,做个邀请的手势。

景郎中甩甩两袖,昂首挺胸,得意从他面前经过。

“下官今日去西市并非只是卖肉,而是解了当初一个疑点。”

听她说话间,应祉立身在她面前,为她斟茶,“哦?说来看看。”

景清幽端起杯子,茶香四溢,小抿一口,继续道:“薛萍出事那夜血腥味为何没有引起正阳街上的人注意?问题出在肉店。”

“肉店的人坦言一早贩卖的肉是昨晚拉进城的,再加上肉店经营多年,附近的人对腥味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下官斗胆猜想薛萍出事那夜的血腥味被以此遮掩了过去。”

话音落下,景清幽偷偷瞧应祉的反应,他面不改色是何意?

“你……难不成早就想到了?”

应祉不接她的提问,只说道:“那说明吴容早有准备,他知晓薛萍从方勃府上离开要经过正阳街。”

景清幽眉头微蹙,“我们此时重点既然是找吴容,那吴容究竟是何模样?”

“邢三见过的那老翁,口中描述的吴容一幅文弱书生样,且一别五六年,某些具体的面部特征老人家说得不清不楚的,找不到人。”

应祉去到案前,拿出纸条,递给她,“这是邢三飞鸽传书回来的,吴容没有随着沈梅和马盼德去长安,确实应征入行伍了。不过,在一次剿匪中跌落山崖,没了下落,军中人皆以为他死无全尸。”

景清幽盯着纸条深思,其实她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可总觉得有个地方堵着,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但浑水中总是看不真切。

应祉忙安慰道:“我已再派人去了魏州军营,那里有我相识的人,查起来应该更快。”

魏州军营薛萍待过,会出现吴容的踪迹吗?

景清幽整理好思绪,眼中恢复清明:“应少卿,王秋心案子的卷宗下官已取回,卷宗记录的案像与公之于众的解释不符。”

俩人此时就是上下级之间公事公办的样子,景清幽也没再打算开他玩笑。“少卿几日前感动于老妇人爱女心切,信誓旦旦地要接下王秋心一案,可应少卿怎么不留个心眼儿呢。”

闻言,应祉只是给自己续了杯茶水,“你想说什么便说吧,本官不拦你。”

那景清幽便一鼓作气全抖落出来,“老妇人哭得伤心落泪,可实在令人疑惑,她若是真心爱女儿,又怎会将女儿卖到员外府里做丫鬟,哪个营生不好,非得为奴?”

“下官也托人查了查。”景清幽将这句话故意拖了很长一段音。

应祉边喝茶边抬眼瞧景清幽的神情。

“这老妇人家里果真还有一儿子,巧就巧在最近正忙着找媒婆相亲,需要用银子撑场子的时候。老妇人是想将自己女儿的死一事闹大,好向富商家里讹钱。”

“且少卿请看卷宗,仵作行验尸的情况分明指向的是他杀,可京兆尹为了草草了事,竟将此案定为了意外,难道是想遮盖什么?怎么样,应少卿听了下官的阐述,是否后悔当初的决定?”这案子铁定不会如表面一般简单。

倒是查得清楚,这不仅是来替他办案的,也是来看他笑话的。

应祉笑了笑,“不后悔。正是因为人无完人,所以才更加庆幸陛下将景大人派来协助大理寺。本官当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麻烦景大人时时提点我了。”

一拳打在烂泥巴上,景清幽尴尬地假笑一番。

“那也麻烦应少卿随我去一趟富商府上吧,下官弱女子一个,上次去险些将小女子我摔伤了~”话说出口,才后知后觉这话怎么带着一股陆姝味儿。

应祉蹙眉,她哪里突然来的娇柔造作的语气?应祉愣了会神,清了清嗓子:“你还是正常的语气说话吧。”说完便不看人径直出门了。

怎么了?她哪种语气啊,她也是女子,为何不能这样讲话,他这么膈应,那她就更要讲了。

景清幽嘴角洋溢着发现了某种有趣的物件儿似的开心。

一路上,景清幽忍不住打趣应祉。

“应少卿,现在案子缠身,小心分身乏术啊。”

“所以景郎中得替我好好干活了。”

景清幽嗤声道:“应少卿,您这脑子记性确实有待提高,那下官再提点一番。下官隶属刑部,官员考核也是遵守刑部惯例,拿的俸禄也是以刑部人员的身份拿的。所以,下官与大理寺没有关系。”以后大理寺出事,也轮不到她。

总是刑部长刑部短的,他都打听了,刑部官员大多对她嗤之以鼻,得不到几分尊重,还总是念着那边。

“景郎中第一次奉圣旨来大理寺的时候,本官还记得你曾说过我们同为天子办事,既然如此,天子脚下出了人命,你我既为人臣,自然以查出真相为先。什么刑部大理寺的,都先放在一边。”

呵呵,景清幽冷嗤一声:“应少卿可真是为民着想,下官自愧不如。”

长安城的商人不少,这高大通的家倒是从外观上便看出了气派和与众不同。这次应祉随景清幽同往,管家倒是恭敬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禀告应大人,实在是不巧,今日老爷和夫人都在庄子上,草民已经派人去庄子上送消息了。您先在堂内坐着休息,麻烦您等候了。”

狗眼看人低!景清幽剜了那人一眼。

高大通祖上在清河就是做布帛生意的,经过两代人的努力,布庄逐渐遍布大燕各州,高大通这一支便来了长安定居。

做生意的这么赚钱?景清幽内心不禁感慨。

跟随下人的引路,景清幽忍不住四处打量这座豪商的府邸。大门离前堂的前院里,一座攒尖园亭置于此,房屋高大可俯瞰整个长安景,越往里走,房廊回绕,这宅子没往里看,但至少二进一后院的规模。

应祉瞟了眼一旁的景清幽,“今日为何邀我一同前来。”

景清幽收回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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