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主郎君不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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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宴入狱,陆家疑似产业不干净之事,如一阵狂风般传遍了沧州城的大街小巷。每一条窄巷,每一间铺子,都在议论纷纷。
臭嘴周松柏得知此事后,特意差人书信一份,邀请陆九宴到上次议事的莳花馆。
信上说,他知道柳府案的隐情。
陆九宴带着慕青慕叶踏入花楼之时,满楼的美人客人看见他皆是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陆九宴三步并两步,脚下生风,快速上到周松柏定下的厢房里。
周松柏和那日一样,左拥右抱,怀中的美人娇笑连连。但今日他似乎没有喝什么酒,看向陆九宴的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透着几分精明。
他挥退两名舞女,又见陆九宴身后一名侍从掏出手帕将桌凳仔仔细细地擦了又擦,陆九宴才缓缓坐下。
周松柏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这个样子了,还讲什么男德呢,陆少爷。”
陆九宴:“哦,原来你上次那番话是指这个?”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疑惑。
周松柏挑了挑眉,嘴角上扬:“你不清楚你上次怎么回来的?还跟我装。”
陆九宴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心脏的人呀,看什么都是脏的。”
慕叶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陆九宴皱眉看了他一眼,又看到同样面色拘束的慕青。
他皱眉问:“上次你们都以为我和夜鸠有点什么?”
慕青目视前方,生硬地道:“少爷,我亲眼看见您从破庙出来的样子,的确很难不想歪。”
陆九宴:“我那是和……那是打架打的。”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慕青:“嗯,看起来确实是‘打架’打的。”
陆九宴:……
周松柏放声一笑,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道:“最守男德的陆少爷,来,咱们说正事。”
慕青慕叶退到门外严防死守。
陆九宴直奔主题道:“柳府宴有什么隐情?”
周松柏:“柳府宴,是京都的人操办的。”
京都是皇都,沧州是属地,此地没有皇都上面的人,两地也相隔甚远,区区一个酬宾宴,怎么会是京都的人来操办?
陆九宴没有说话,脸色却变得凝重。
周松柏:“这场宴会邀请的都是沧州大户,可惜我们周家还够不着门槛,无缘入府。”
陆九宴:“来的人都死了,你也想死?”
“万一,我就是下一个你,也能侥幸逃过一死呢?”周松柏道,“我与你一直不对付,你可以不信我的话。我今日邀你来,绝非是为了捉弄你。而是因为……下一场‘柳府宴’恐怕就要操办起来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
陆九宴:“周家也在其中?”
“嗯。”周松柏道,“柳府案对于沧州那些中等商户都是前车之鉴,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去查了查。你别看不起我们周家做的是走镖闯北的苦力生意,虽然这些年确实弄丢了不少肥镖,但探查这一块我们真没输给谁。”
陆九宴严肃地道:“我从没有看不起周家的生意。”
周松柏看着他,眼中探究,似是不信。
陆九宴:“我只是看不起你。”
周松柏:……
周松柏道:“莳花馆三朵金花中的山茶姑娘,和京都那边的人有些牵连,陆少爷人……人帅钱多,随便使点手段,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不是难事。”
陆九宴眯了眯眼,“这种事情你不是最擅长吗?砸钱我行,卖色你上。”
周松柏无奈地长长叹口气,摇头道:“这件事我还真不能代劳,陆少爷对州主痴心一片,一往情深,那是众人皆知,耐不住姑娘们偏偏就是对你这样的痴情种倾心呀,山茶姑娘一直都对你青眼相看,我便顺势帮你约上了。”
说到这,门口骤然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一个温柔娇婉、如黄鹂鸣翠柳般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
周松柏嘴角上扬,笑道:“来了。陆少爷,我们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您可要顾全大局。”
说罢,他潇洒地站起身,轻轻拍了拍那绣着繁复花纹的锦绣袍子,脚下生风,快步离开了。
慕青慕叶小心翼翼地进门询问陆九宴的意思,他面色微红,不太自在地点了点头。随后,只见一名身着绯红色罗裙、身形窈窕婀娜的女子款款走进。
那女子眼波流转,恰似秋水盈盈,很有分寸地看了眼陆九宴,欠身行礼,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小女山茶,见过陆少爷。”
陆九宴暗暗搓手,点了点头。
山茶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如春风拂柳般轻柔。她伸出纤细如玉的手,为他斟满一杯酒,正要双手奉上,却见陆九宴猛地一手拍在桌上,那双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挪开后,露出了桌面上黄澄澄的一把金子。
山茶神色一动,浅浅笑道:“陆少爷出手果然阔绰,令人惊叹。”
陆九宴:“我有事相问,还望山茶姑娘告知。事后另有酬劳。”
山茶在他对面款款落座,兀自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抿了一小口,朱唇轻启:“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陆少爷。”
“你说。”
“陆少爷对州主情深义重,郎君一事是否属实?”
陆九宴皱眉道:“确有此事,不过……”
“不过什么?”
“已经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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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醒来得比叶明巍预料得要早得多。
当意识缓缓恢复时,叶挽并没有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多年杀手生涯所练就的敏锐直觉告诉她,房内还有他人。
她躺在锦被之下,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着手腕的姿势,一边轻轻地、缓缓地调匀呼吸。
屋内的人离开后,她才咻地睁开眼睛,目光快速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卧房,随后缓缓撑起身子。
她缓缓起身合衣,按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脚步虚浮地走到桌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尚有余温的茶。
在喝茶的间隙,余光瞥见一封淡黄色的信封静静摆在书案上。信封上是有些眼熟的清秀字迹,黑色墨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大字——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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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离开后,叶挽换上夜行衣,取出了夜鸠的面具。
她坐在桌前,陷入了漫长的沉思,再次看了眼纸条上那处地名,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从暗格里众多寒光闪闪的兵器中,取下了一把锋利的短剑。
准备从卧房暗门离开,走了两步,只觉脑袋阵阵发昏,眼前发黑。她身形摇晃地站了片刻,缓缓捏紧手中的和离书,随后毅然决然地打开了暗门。
临近戌时的莳花馆,正是客人来往的高峰期。
藏匿在夜行衣后的身形,虽有些虚弱,但也勉强称得上矫健地飞跃到了莳花馆的屋檐上。
屋内,陆九宴刚和山茶谈妥了事情,另约了见面地点。忽然,窗户被人猛地踹开,一道灰影裹挟着凌厉的风势落下。
山茶刚要惊呼出声,那人手中不知甩出了一个什么暗器,只听得细微的破空之声,山茶身子一抖,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陆九宴猛地起身,仓促间向后退去,慌乱中打翻了桌上的杯子,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他双眼紧紧地盯着眼前之人,目光中满是警惕。
一封和离书,当真把夜鸠引来了。
夜鸠快步走到门边,不知从哪变出一把铜锁,“咔嚓”一声,将门反锁了起来。
陆九宴神色紧张:“你干嘛?”
她缓缓回头的瞬间,衣袖一挥,熄灭了屋内大部分的烛火,她的声音冰冷却又带着别样的暧昧不明:“我特意来,将陆少爷与我有染一事,假戏真做。”
陆九宴一愣,脸上满是惊愕:“我与州主已经和离,你不是来杀我的?”
“办了事,再杀不迟。”夜鸠伸手解着腰带,缓缓向陆九宴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实不相瞒,我对陆少爷,确实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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