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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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温心。
知道祝长生是装病那一刻,我欢喜至极,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但她也实在可恶,气的我不想理她。
祝长生似乎吓坏了,每日都会惴惴不安的立在我门前三问:睡的好吗?吃了吗?你还生气吗?
得不到我的回应,她便会静静地等待片刻,直到确认我不会理睬她,才带着一丝沮丧离开。
好几次我都有些恍惚,仿佛两年前祝家姐妹在长街诬陷我与凤思楠不轨那次,我也生了她好大的气,她也是连着两日站在我的门前三问。
只是那时的我是真的不想理她;而如今……我只想骂她是个呆子。
难道她就不能勇敢一些,直接推开门来看看吗?
终于有一天,她好像开窍了,在我的门前挂了张白色帕子。我待她离去方才开门去看,登时愣在原地。
我喜欢竹子,颜色翠绿,自有气节。
但自磐宁那次她将我的手帕不留情面的扔进火盆,我就再也不绣竹了。
所以我拿着绣有翠竹的帕子质问她:“不是烧了吗?”
祝长生偷偷瞥我神色,复又将帕子抽回手里:“绣工这么好,哪里舍得烧。”
我气的又不理她。
她总是这样,明明在他人跟前口若悬河,可到了我这,习惯性沉默,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
翌日,她又雷打不动的跑来我门前三问。
我怒火中烧,拉开门质问她:“你就只会说这三句吗?”
她挠挠头,眨眨眼:“四句也行。”
我有些无语:“……”
她以为我在鼓励她,遂,问我:“想我了吗?”
我正要发火,听她闷声道:“反正我想你了。”
我眼眶不争气的发热,她见了,试探性的将我拥入怀里,良久,才道:“温心,除了装病,我不懂如何让你心疼我,我们明明是夫妻,可我却连邀你同席的勇气都没有。太靠近了怕你生厌;太疏远了又怕你寒心……”她默了默:“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哽咽着骂她笨蛋。
她也不恼,只回我:“我也只在你面前笨,你打量看看,除了你,我正眼瞧过其他郎君没有?”
我默了几息,气闷道:“有,你瞧素瑾时就挺正眼的,还很柔和耐心。”
她:“……”
她道:“那是他手艺好,能帮你挣银子。”
我推开她,郁闷道:“才不是,你还送他发簪,还夸他性情如白玉洁白无暇;你却从未夸过我,不是嫌我脾气差,就是嫌我不讲理,更未送过我贴身之物。”
她又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她试探问我:“要不……我把床分你一半?这够贴身了吧?”
我:“……”
她:“我分明也夸过你,夸你好看。”
我再次将她拒之门外。
隔天,她端着桂花糕叩响了我的房门,这次她没有三问,而是径自入内,献宝一样将桂花糕递到了我的面前:“尝尝看,新出炉的,祝大师亲情奉献。”
我瞄了一眼,卖相极差,口感也谈不上好,却在她眼巴巴的注视下,很违心的称赞一句:“好吃,再接再厉。”
她瞬时蔫了:“还要再接啊?”
我逗她:“再接。”
她微微叹息一声,很是无奈:“好吧。”
我转气为喜,原谅了她装病之过。
一场暴雨过后,京城似乎安定了不少,我也是事后才从祝长生的口中知晓,那天经历了怎样一场风暴。
外人口中,凤思楠称病躲在府里,实则被女帝软禁府邸。
师父平安走出了礼公主府,我的佳人卿也重新开张,我将掌柜和小二辞了干净,又将于琪接入京城。
再次得见祝长生时,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最多的莫过于难堪和愧疚。祝长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都过去了,不提了。”
彼时,白小突然冲进了祝长生的怀里:“太好了妻主,你没死。”
两年不见,白小已出落成了大姑娘,虽跟在于琪左右学了不少,可面对祝长生时,她依旧是当年的孩子摸样。
而祝杭妙,也全然没有她母亲痕迹,长的亭亭玉立,眉眼间竟和祝长生有些相似。
祝杭妙并不知两年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夜家里着了一场大火,除了她,祝家人都死在那场火灾里,而我作为她的姨父,承担起了她日后的生活。
过往我在祝家人面前全无尊严可言,她也如她母亲那般,瞧我不起。可那夜之后,她看我的眼神里,只有恐惧。
我留她一命,是因为稚女无辜,可我也不会蠢到将她留在身边,只安排白小照顾她。
再次相见,祝杭妙也稳重了很多,可当见到祝长生时,顷刻泪如雨下,她也冲进祝长生的怀里,唤她姨母。
祝长生有些意外看着我,或许也无需我多言,她便明白了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祝杭妙的头:“狼心狗肺的小崽子,枉你姨父日夜惦念你,连给他行礼都忘了?”
祝杭妙这才如有愧疚的对我行了一礼。
随着安北王在朝堂的地位水涨船高,祝长生也跟着沾了光,短短一个月,竟收了三个小侍。
我看她是皮痒了!
她只是嘿嘿一笑:“夫郎莫恼,我都打谱好了,一个去佳人卿当小二,一个当跑堂,一个当跑腿。”
那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对呀,”祝长生无辜道:“人力这块又给你省了好大一笔银子,你也不谢谢我。”
我看着水灵灵的三个郎君有些吃醋,可思量过后,却故作大方说:“妻主如今地位不同,留几个小侍在房里也应当。所以……留下吧。”
祝长生连连摆手:“可别,有你一个已经够伤脑筋了,再来三个,我还活不活了!”
我看她是真想挨打了,于是拿着鸡毛掸子追了她半个安北王府。
蒋幼柏等人得知都出来看热闹,祝长生也不解释,反倒告了我一状:“没见过吧,悍夫。”她骄傲的指了指自己:“我家的!”
众人哄笑一团。
我:“……”
不识好人心,我又气又恼,扔了鸡毛掸子回院子,马上将三个郎君打发了。
再次见到凤思楠,已是两年后。在这段时间里,女帝对她深谋远虑的心思感到忌惮,因此直到安北王展现出了足够的成熟与智慧,能够独立处理国事,女帝才决定解除对礼公主府的禁令。
初次与她相遇时,尽管她身体抱恙,但眼中的光芒依旧璀璨,充满了自信与活力,她的举止从容,仿佛命运的丝线都在她的指间。她的眼神锐利,透露出对权力的渴望和掌控。
然而,当我再次见到她时,她已经摆脱了病态,眼中的光芒变得更加柔和,她的气质也变得更加淡泊,似乎已经放弃了对权力的追求,转而渴望成为一名无忧无虑的王女。
我无法完全洞察她的内心,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放下了过去的野心。但我能感觉到,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已经没有了昔日那种压迫感和必胜的决心。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平和,仿佛在经历了时间的洗礼后,她已经找到了新的生活态度和目标。
但她似乎另有执念,并在见到祝长生后沉默了良久,终于以一种几乎听不出情绪波动的语调开口:“本宫曾沉溺于一场梦境,在那梦境之中,一切皆随本宫所愿,无不如意。而你,在那个幻境中,不仅形象猥琐,更被本宫处以极刑,以泄心头之愤。”
祝长生静静地审视着她,良久,她只是轻轻地笑了笑:“那小的真惨。”
凤思楠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郁:“有一个疑问,困扰了本宫两年之久。”她目光飘向远方:“你真的是祝佩玉吗?”
两年间,被女帝精心磨砺的人除了安北王,也有祝长生。彼时的她,随时都能保持一种超然的冷静和从容,因此面对凤思楠的质疑,她选择了沉默。
凤思楠也显得更加沉稳,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眼底隐藏的阴霾。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你不是。你是个妖人。”
祝长生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语气平和:“如果殿下坚持认为我是妖人,那么这只能说明,殿下还没有真正放下过去,也没有真正理解自己失败的原因。”
凤思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本宫不会输!”
祝长生依旧保持着她的从容,语气平和,仿佛在讲述一个不争的事实:“的确,殿下受天命所庇护,不甘放下,是情理之中;不甘认输,也是既定人设。”
凤思楠愣愣地注视着祝长生,她的眼中闪烁着疑惑和警惕,似乎想要探究祝长生话语背后的深意。
祝长生轻轻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那场梦,其实并非虚幻。”
凤思楠的眼神瞬间凝固。
祝长生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能够轻易洞悉殿下的所有谋略和计划,并一一予以破解,是因为我先一步窥见了殿下的命书。正如您所言,我并非那个您所认识的祝佩玉,而是应天道之邀,来到此地,为了改变您——顺心顺意的命运。”
凤思楠的情绪激动,她的身躯微微颤抖。
祝长生的声音低沉而悠远:“因为天道表明,它并不青睐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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