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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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佩玉只叩响两扇房门,一扇是村民的,一扇是村长的。
然后很无耻的亮出了安北王的大名。
村长姓叶,还未听全祝佩玉的话,目光就已经被院中长身玉立的凤思霜吸引了目光,一时间老泪纵横,直接冲出去给凤思霜磕头。
事后才知,这小村子也遭遇了水灾,有了几年前那一遭,她们村想都不敢想这次能顺利分到朝廷下拨的赈灾种子,结果领取时出奇的顺利,甚至连一点委屈都没受过。
打听后才知晓,这次的赈灾使乃镇守边关五载的安北王,就连负责派发救济粮的士兵,都是大名鼎鼎的安北军。
这与北洲相隔千余里,老叶做梦都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也能沾上安北王的光。
她真是个活菩萨呀,老叶声泪俱下的说着,不顾大雨磅礴、雷雨闪电,凤思霜扶她进了房,观她眼泪是从头顶的发缝流下来的,太抽象了。
她急忙问了播种情况转换话题。
村民们勤劳,种子早已经种下,有的田地甚至已经看到了一片青色。
“此皆仰赖安北王之镇守与公正,方得如此。”
“都是母皇顾念百姓,本王不敢居功。”
眼见村长情绪高涨,准备继续输出,祝佩玉一个健步冲上去:“村长,告诉乡亲们,报恩的时候到了,安北军有难啊!”
村长这才缓下情绪,询问清楚原委后,拄着锄头就出了门。
一传十,十传百,待队伍到来时,大半个村的村民争先恐后,最后都得偿所愿领回了几个安北军。
村民家住不下的,就挤在了闲置的屋舍里,虽然简陋,但对安北军来说,已经算是很好的居住条件了。
村长家稍微大些,空出了一间卧房和一个柴房。
祝佩玉自然而然奔着卧房走去,被凤思霜直接拽进了柴房:“卧房留给刘大夫她们,本王体健,睡柴房足矣。”
祝佩玉称赞一句凤思霜大义,补充一句:“可小的体弱。”
凤思霜牙关紧咬,猛的推了她一把:“那你就和她们挤。就睡温郎君和红纱中间,上半夜抱这个,下半夜抱那个。”
祝佩玉:“……”
铺草席的几人又笑做一团。
祝佩玉摸摸鼻子:“小的开玩笑的。”她急忙去帮蒋幼柏铺草席:“红纱不叫红纱了,我给他改名了,叫素瑾。”
“本王管他叫什么!”见草席铺好,凤思霜和衣而卧。
祝佩玉跟着躺在了她的身侧:“还是第一次和殿下同席,小的不胜欣喜。”
凤思霜冷哼一声:“少来。”
祝佩玉道:“小的认真的,殿下英姿威武,莫说郎君了,小的也垂涎久矣。”
凤思霜眉心拧出一个川字,十分嫌弃的挪了挪身子。察觉她又要凑上来,急忙呵住:“滚远点。”
祝佩玉嘻嘻一笑,也学着她的样子翻过身双手环胸:“小的要追随安北王一辈子。”
凤思霜的拳头硬了,正犹豫要不要将她拎起来吊打一顿时,柴房的门被敲响,于是拳头换成了踹她一脚:“去看看。”
祝佩玉:不嘻嘻。
认命的爬起,门外竟是刚刚提到的素瑾,见到祝佩玉时急忙低下了头:“郎君煮了姜茶,说让诸位娘子暖暖身子。”
村长家的杯子不够多,大大小小的碗摞了两层,祝佩玉急忙接过托盘:“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还忙活。”
素瑾不知说什么,也不敢抬头看,只是低着头默默退到了一旁。
祝佩玉看出他的局促:“你先回吧,我晚点送回去。”
素瑾如获大赦,逃也似的跑了。
回过头,又引来一阵蛐声,祝佩玉没好气:“有东西喝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姜茶暖身,驱走了大片的寒意,祝佩玉收了碗送进厨房,却看到了温心。
他似乎等了许久,见她进来,上前要接托盘:“给我吧。”
柴房被占,大半的柴火都堆在了厨房。显得厨房有些逼仄,祝佩玉侧了侧身,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我自己来。”
温心的手僵在半空,本想坚持,但见她态度冷淡,也不想自讨没趣,侧身而过。
雨势渐大,门口也续满了不矮的水洼,温心一脚踏进去,竟滑了一个踉跄,万幸手臂被人牢牢嵌固,才堪堪稳住身形,于是急忙退回厨房。
嵌固手臂的手瞬间松了,温心想要回头言谢,却发现祝佩玉已经奔着灶台走去,只留给他一个背景。
温心抿了抿唇,将想说的话咽下,悄然离开了。
翌日晨起,天已经放晴,空气透出雨后的清新,闻久了,人也有了精神。
所以一大早起,整个村庄都能瞧见安北军敲敲打打的身影,不是修修松动的院门,就是除一除院子里的杂草。
祝佩玉起的最晚,打着哈欠同忙碌的众人道:“姐几个忙着,我就是个废人,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除了凤思霜白了她一眼,没人理她。
早饭是队伍里带的粮食,老叶看着忙碌了一早上的众人,却只能啃又硬又冷的馍,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必须要煮一锅粥给大家。
糙米粥端上来时,老叶还有些忐忑,但没想到安北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心中感慨颇多,甚至感觉眼眶发热,急忙转身摸起眼泪来。
蒋幼柏就是这时候回来的,满腿的泥泞,看着有些狼狈:“都是黏土地,马车还没出村子就陷进去三回。实在是走不了。”
老叶急忙回过身:“殿下就安心住下,不要害怕叨扰相亲们。老身这就过去知会大家一声。”
说完,也不等凤思霜同不同意,又拄着锄头一脚一个坑的出了院门。
祝佩玉鼓着腮帮子目送村长远去。
“想什么呢?”
祝佩玉堪堪回神,努力将嘴里的硬馍馍嚼烂,嘟囔道:“黏土地好像更适合种水稻。”
凤思霜挑眉:“你还懂种田?”
祝佩玉摇头:“只依稀记得黏土地透气性差,保水能力强,种水稻最合适。相反黍子更适合疏松的土壤。”她想了想:“等小的回去向户部的官员打探一下。”
磐宁的农户大多种植黍子,每年产量不过尔尔,好在这里靠近港口,因而绝大多的百姓都放弃种田,会到港口附近谋求一份职业。
磐宁的整体经济是不错的,不过百姓两极分化严重,脑子活络的经商,生活还算滋润;像老叶这些朴实的、上了年级的百姓,多会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勤劳务农一辈子。
所以土地就是她们的一切,仅是一场水灾就足以压垮她们的脊梁。
祝佩玉在北洲任吏书时,每到春耕,都是户部最忙的时候。
北洲的土地虽然广袤,但多属于盐碱地,极不利农作物的生长,所以每每春分前后,县令与户房的大人都会彻夜难眠,为改善土地绞尽脑汁。也会告知百姓该种什么,怎么种。
所以祝佩玉天真的以为,所有地区的官员都一样。爱民如子,为民生呕心沥血。如今来了磐宁一趟,才发现情况并不是这样。
凤思霜也不懂种田,但磐宁每年的产量几乎在各州产量的排名垫底。她以为是上天不待见磐宁,所以才会动不动下场雨,淹了这的土地,导致产量减少。而今听了祝佩玉的话,她有了深一层的思考。
“说的好像你认识户部的官员一样。”
祝佩玉嘿嘿一笑:“不认识可以认识认识嘛,毕竟朋友都是从陌生人开始的。”
凤思霜吃饱了,院子泞的也根本练不了抢,她一时有些百无聊赖:“你还喜欢教朋友?本王还以为你只喜欢偷奸耍滑呢!”
祝佩玉哼哼一声,仰头干了一碗稀粥:“小的这就干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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