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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古代开银行》

8.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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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都离开后,小满赶紧过去把店门关了,崔茂和薛时音他们纷纷对江万洵的帮助表示感谢。

“不知江公子此番回来,是有什么事情指教?”一来二去,崔茂对江万洵的态度恭敬不少。

江万洵想了想,他有意同银行搞好关系,便如实说道:“指教说不上,我本是好奇银行拒绝我的原因,就想回来弄个清楚,但现在,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这个理由,崔茂自然是相信的,他笑道:“原来如此,我差点真的以为,江公子要来收购我们银行了。”

江万洵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们没有出售的意愿,我提出来,岂不是自讨没趣?”

薛时音一听,赶紧插上话道:“如果江公子真愿意出价千两的话,我相信崔掌柜下一秒就退位让贤了。”

崔茂愣了一愣,但很快就配合着说道:“可不是,只要银两到位,没有什么是不能谈的。”

江万洵有些意外,不禁沉默下来。他大致可以确定,这家银行就是薛时音做主,但她的目标只是千两银子的话,倒真的应了小雨所说的目光短浅了。

“我这几日在外,同店家闲聊时,他们都很看好银行的发展,却没想到,在石公子眼里,辛苦经营的银行只值千两而已。”江万洵这边说着,语气同刚才相比,显然冷淡了不少。

薛时音知道凭自己的能力和知识储备,完全可以将银行做大做强,但刚才蔡泽的到来,让她打了退堂鼓。

蔡泽显然是有意找茬,若非不是江万洵及时出现,银行被针对倒闭不说,连崔茂都要被抓了去。

想到这个被抓的对象,本该是她自己,薛时音再怎么想赚钱,也没有活下去重要。若真能收回本金,让她顺利赎回玉佩全身而退,无论多少,她都是愿意转让的。

但她见江万洵听说自己有出售的意向后,态度变得冷漠,薛时音思考着这位贵公子恐怕对她们的言行又有了误解。双方过大的阶级鸿沟,使得有些事情想不到一个点上。

寻思着江万洵并非坏人,薛时音叹道:“钱可以再赚,但命只有一条,蔡大人刚才的态度,江公子应当看的真切,我等草民无权无势,能明哲保身已是万幸,岂敢做非分之想。”

薛时音这番话,让江万洵明白了自己所忽视的地方。从来不用为生计担忧的他,虽有体恤百姓之心,但终归没有体验过普通人的生活,他设想的一切,多少是过于理想,纸上谈兵了。

意识到自己刚才考虑欠妥,江万洵也变得谦虚起来:“怪我考虑不周,我这千两银子,就托你们代为保管吧,有我存款在此,想必蔡大人不会再对你们发难。”

虽不知江万洵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有这样的靠山,薛时音不禁有些心动。

只是她不确定江万洵是不是一时兴起,便面露难色道:“多谢江公子的好意,然而银行至今也不过借款500余两,若后续没有大量的借款需求,恐怕我们连这千两银子的存款利息都支付不起。”

“这个好说,利息我不要便是。只是希望两位掌柜的能准许我来此看看。不瞒各位,我对银行的经营,还是挺有兴趣的。”江万洵十分干脆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并把薛时音以幕后掌柜相称。

薛时音有意拉江万洵入场,也便不再遮掩:“江公子聪慧过人,目光如炬,这家银行,我确实有一定的发言权,若是江公子不嫌弃,来做银行的股东如何?”

“股东?”从薛时音这里听到多奇怪的词,江万洵都已经不再觉得奇怪,他猜测道,“是做银行东家的意思吗?”

本以为江万洵不过是有点权势的富家子弟,平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不曾想,竟能一下子猜出个大概,薛时音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还真让江公子说中了大半,我们银行的东家,可以不止一个。”

江万洵疑惑道:“不止一个东家,那到时候大家各有意见,该如何决断?”

“若是江公子对自己的经营能力有信心,我自可以把事务的决定权转让给你。”

“我虽有兴趣,但不懂经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石掌柜更加合适。”

“既如此,就请江公子当一个投资股东,如何?”双方互相推托了两句后,薛时音向江万洵解释了投资股东的意思。

在江万洵投资了一千两银子后,他占有银行三分之二的资产,银行若是盈利,能获得三分之二的利润,反之亦然。

薛时音虽只占剩下的三分之一,但有着经营上的决定权,她将这些内容详细地写在纸上,并冠以“章程”二字,让江万洵直呼专业。

“在下自诩读过不少书,写的每个字也都认得,但放在一起,却是未曾听闻,不知石公子是如何想到这些词的?”双方签字之时,薛时音交代过,对外只有崔茂一个掌柜的,江万洵也不愿把自己放在明处,便换回了寻常称呼。

“咳,我曾在梦里有见到过,觉得有趣,就给记下来了。”薛时音胡诌了一个理由,便将这问题打发了过去。“倒不知江公子家住何处?在下几乎走遍整个括云城,却未见过江氏府邸。”

江万洵诚恳说道:“在下同石公子皆为东家,理应如实相告,只是家父希望我能不借助他的名号,凭自己闯出些名堂,故而不能透露太多,还请各位伙计见谅。”

对于这个回答,薛时音自然理解,毕竟她自己用的也是假名,岂有怪罪的道理,只是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是个事情,她继续问道:“倘若我们有事想找江公子相商,不知该如何见面?”

“城南有个逍遥客栈,你们将这玉佩交于客栈掌柜的,我自会前来。”江万洵考虑片刻,从腰间取下玉佩,递给薛时音,“这玉佩好好保管,可不要拿去典当了。”

说完,两人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这一天在双方愉快的交流中顺利结束。

得到资金补充的括云银行,在江万洵离开后,重新开了门,在第一时间宣布结束借款人带存款人的优惠活动,紧跟着宣布宽限借款条件,提升借款金额的决定,这让几家钱庄愤愤不已。

城东的钱庄掌柜得到伙计通传的消息,满脸的不敢相信:“我们好不容易谈好了几个存款人和借款人,怎么就说取消就取消了?”

有不少店家想问银行借款,但找不到存款人,钱庄掌柜说动他们把优惠部分贴息一半给存款人,另一半作为自己的介绍费,来满足他们获得借款的需求。想来月息仍是40文,店家们自然答应。

但在磨破了嘴皮子,拉来不少富商作为存款人入场之后,却得知计划有变,钱庄掌柜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伙计端来茶水,让掌柜的消气,顺带问道:“是不是蔡大人那出了什么事?听说他离开银行的时候,面色铁青,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蔡大人只是托人来说,今后不许再找银行的麻烦,无论我怎么问,对方也装作一问三不知的样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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