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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前夫送进大牢后》

2. 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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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的事妥了。”

宋煊比她大上半岁,是母亲捡来照顾她的,性子跳脱,但正事从不马虎。宋燃自边城云州远嫁而来,根基浅显。面对陌生的京都,他人的刁难,姐妹两人互相依靠,更加亲厚。

端午前夕的酒宴是为沈承礼答谢上司、交好同僚及笼络下属,头者尤重。

暂统军器监的夏少监,祖籍山东兖州,离汴梁百余里,宋煊替她跑了一趟,寻来一个极擅鲁菜的老手。

宋煊尽心,回来的日子比宋燃预想得快上半天。

回想方才和许宛君的谈笑得宜,才觉临近走时,她的脸色异常地怪异,吞吞吐吐欲语未语,不知是什么事,让她如此纠结。

思及此,宋燃简单说了酒楼的事,交代道:“家里的仆从,统共十来人,细细筛过几轮,还算忠厚。除去侍候公婆的几位,届时人多眼杂,让他们盯好外聘的帮工,别生乱子。”

乌金将坠未坠,早夏的日头余热未尽,正烘烤着头顶的八角亭。

刚漆的朱红柱栏油润细腻,味道早已弥散风中。宋燃耐热,正扑着扇子替旁边坐着的、往返奔波的宋煊解暑。

“你猜猜看,这次可有意外之喜~”宋煊一口冷饮,一边舌头打架。

两人并未亲生姊妹,长相截然不同,宋燃一副浓颜,绚丽灿烂,而宋煊作为名义上的姐姐却长得小巧可爱,性子也是掉了个,身为妹妹的宋燃反倒照顾更多:“你可别咬掉舌头。”

连食两碗冰饮,宋煊缓过气来,嗓门活力满满:

“军器监上下谁不知,主事夏监位高,升职之快堪比飞云掣电,人人羡慕。更令人频频称奇的是,年仅四十却女儿成群,足足十三个。可巧今儿,又生了一胎。

你猜猜看,是男是女?”

宋煊父母就是因为想要个男孩,才不顾刚出生女婴的死活,潦草丢弃。

因此,她看不上同样追男的夏少监。

背地里,还叫人夏监,美名其曰是在奉承他。

沈承礼作为他的得意之徒,一心提拔的干将,也被殃及池鱼。

见面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人缘颇佳的宋煊,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准信,说是个女儿,又撇嘴道:“再厉害的农夫,一根葫芦藤也难结十个果。夏监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怜倒霉娃儿,投到他家。”

她压低声音,张望左右,卖起关子来:“有一件事,只有我知。”

真是拳头大小的心,一点事都藏不下,她没忍住,吐露个干净,喋喋不休:“他在卖女儿,在老家的头三个,才十五出头的年龄,都早早嫁了。”

“尤其是排行第三的那位寡妇,可真是令人佩服。夫君早死,伶仃一人,为了亡夫的遗愿及遗产,丝毫不怯,与不肯吐财的老旧顽固宗族,闹了好一阵,人尽皆知。最终,苦心不负,成功击溃他们。少了这笔价值不菲的家产,族里眼红,说什么也不肯放人。僵持之下,不知道最后是再嫁,还是无奈认命,养育非亲非故的幼子……”

想要寻求认可的宋煊眨巴眼,用手肘拾掇宋燃,说道:“夫家那群人固然可恶,依我看,罪魁祸首是他夏监。”

“青云路,女儿哭。”宋燃如愿和她统一战线,同仇敌忾:“要不是所嫁非人,以这样坚韧的性子,何愁不能挣出一个天地来。”

宋煊一口气卸出一长串话头,月亮都倦得藏在云后,乌泱泱黑了一片。

夏家的秘辛,夏家的女儿,无聊也好,起伏也罢,与宋燃总是无干系的,是以不为兴趣,丢之脑后。

宋燃站起伸手去拉宋煊,想带其回房,却被宋煊反手握住,还听到一句小心翼翼的询问:“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厮、那沈承礼,该如何?”

以旁观者的身份,公正地评价自家妹夫,宋煊挑不出一点儿错处,就是暗里不爽。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怜惜宋燃在沈父沈母身上吃过太多苦楚,受过不少怨怼。就单单说这宴会,明明宋燃呕心沥血般费心费力,他俩依旧鸡蛋里挑骨头,竟三番五次埋怨宋燃擅自专权,一言堂,四处找茬儿。

得亏两年来的磨砺下,宋燃愈渐厉害,见招拆招,要不然可有苦头吃。

宋煊不免做最坏的猜想,短短两天,指不定还有多少幺蛾子。

人人都说自家妹妹宋燃高攀了沈承礼,可自打嫁进了沈家,远没有在云州那时快活自在。

究其原因,还不是那沈承礼无用,可宋燃情人眼里出西施,非说怨不得他。宋煊撇嘴,宋燃样样比她强,这看男人的眼光着实不行。

宋燃的手劲缓缓加重,轻微地传来,察觉的宋煊悻悻,勉强吐出一句公道话:“不过他嘛,父亲都说他既体贴人,又勤奋好进。但凡熟知的人家,没说他过半句坏话,这么些年,也没见他勾勾搭搭,想来没大问题,就是……”

“你啊,现在又夸他,平时可没见你有个好眼色。”宋燃重重点了点吞吞吐吐的宋煊,轻轻地说:“有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又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人心易变,我只信现在,他是个好的……”

说他便到。

一路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传来,这是沈承礼,他曾服过两年的兵役,后因受伤中断。宋燃自八岁半丧母后,就跟着军匠父亲,在兵营长大,这种刻意训练过的痕迹见过听过太多太多。

直到沈承礼站在一步之遥,宋燃才挪动脖子,露出依靠在宋煊肩上的半张脸,望向他,笑道:“今日回得早,有个好消息!”

“可巧,我也有一个好消息!”

沈承礼也说。

还没来及回房的宋煊这下真坐不住,不过是自个单独走的,她可不想看俩人腻歪。

“那你先说。”

“那我先说。”

两道默契声音响在身后,宋煊扭头,生动地朝着宋燃翻了个好大的白眼。

又倘若无人地从沈承礼身边飘过,昂头挺胸,脚下两三步越走越快,活像是背后有恶鬼撵人似的。

宋燃被宋煊逗弄得大笑,停不住地喘,顾不上先说什么好消息。沈承礼拍了拍她的背,等其彻底缓过来,才把藏在背后的花果熟水拿出来,喂她喝。

“不是前几日说,酒楼生意忙碌,实在抽不出其他人手。”还是沈承礼先说,他盯着宋燃,月光迷离,在他眼中留下温柔的斑影,语气极为和缓:“只问了几个同僚,本无意打搅夏少监,但还是他介绍了刚来投亲的同乡人,个子壮手脚麻利,明儿你瞧瞧,保准和你心意,这下能安心下来,不用辛苦早出晚归去寻人。”

虽说沈承礼刚升了个七品芝麻官,公服也随之变化,由青转绿。

在遍地权贵的京都,还是个不受重视的武阶,远不够看的,可他的父亲到退任,也不过如此。

寻常丈夫拉不下脸,为这些本该内宅操心的杂事,摆在官面上,麻烦他人,免得落人笑柄。宋燃体贴他,没说自己也找来了一个鲁菜师傅,只是与有荣焉,夸他:“多亏是你,我有个顶顶能干的好夫君!”

熟水味道熟悉,是马家桥一处惯喝的摊贩买的,她了然地笑:“无巧不成书,短短今日,怕是得编成一本大典!”

面对沈承礼不解的目光,她猛得一吸,故意盯着他:“你身上的香味,繁杂得很,可不仅是熟水的果香,闻着,怎么还有一股子女儿香……”

那是马家桥酒家的熏香,因这几遭变故,宋燃印象极深。想来沈承礼骑马而去,他入店而马落于厩,倔骡一嗅到马厩里熟悉的气味,才百般不肯走。

原是寻他玩笑,但不幸——正意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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