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杀猪刀》
听到男人的话,周围的百姓们忍不住哇的叫出声。
居然是右相的孙子。
就算是右相的孙子,这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地被官兵从花楼里撵出来,实在不成体统。
要是右相在,只怕都要被这样的孙子气吐血吧?
真是丢人!
不过,右相的孙子挺白的啊,这一身白肉像个小娘们似的,那胸那肚皮那胳膊,肥腻腻的,平时得吃得有多好啊!
哎哟,他的裤子就要掉了、要掉了……
百姓们双眼放光,盯着这群被从百花楼里赶出来的男人,指指点点。
这个肚皮好大,那个胸部好鼓,那边的像白斩鸡似的,还有这个只披了件外衫,下面什么都没穿,都露光了,居然……
哎哟,哎哟,原来就算是贵人,那里也就那样啊!
百姓们此时可不管什么右相的孙子,看得津津有味。
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能来百花楼的男人,身份都不差,在这些百姓眼里,他们都是贵人,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真是喜闻乐见。
将这群人赶出来的官兵听到男人的话,不禁嗤笑一声。
要是平时,他们也不会这么大胆,多少会客气一些,不过现在,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这次可是有大人物罩着的,不必担心这些人的报复。
“你们笑什么?”右相的孙子勃然大怒。
一名官兵道:“我们没笑,你看错了。”说着又笑了下。
旁边有人直接推了这些人一把,让他们站好,百花楼还没查抄完,这些人一个都不准跑,免得人贩子也跟着跑掉。
右相孙子气得双眼冒火,厉声道:“你们的上官是哪个,让他出来!”
这些丘八一个两个都是无赖,和他们说不通,不如找他们的上官,他就不信有人敢得罪右相。
他继续叫嚣:“让你们的上官出来,此次的事我不会罢休,定要治他的罪!”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你要找我?”
换了一身官服的楚少聿大步走过来,腰间带配着刀,他看向右相孙子,冷笑一声:“你要治我的罪?”
看清楚来人,右相孙子徒然一惊:“瑞王世子?”
“是我啊!”楚少聿站在他面前,神色鄙夷,“你要怎么治我的罪?”
右相孙子呆若木鸡。
如果说,刚才面对那些官兵时,他还能仗势欺人,那么面对瑞王世子,这势
就仗不起来。虽然他祖父是右相但瑞王世子可是皇亲国戚。
以瑞王的身份地位瑞王世子能更嚣张
右相孙子哑了声。
他能在那些官兵面前叫器但面对瑞王世子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没用。
除非在这里的是当朝皇子。
楚少聿看着这群衣衫不整的男人十分满意。
让他们嫖!让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花楼里干那种事害得表嫂看到污了她的眼睛!现在好啦一个个都拉到大街上扒了他们的衣服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来嫖。
楚少聿这么想着朝旁边的一个下属使了个眼色。
那下属的脸皮一抽虽然不知道上峰这是什么怪癖不过仍是带着人将这群嫖客的衣服都扒了只给他们一条亵裤遮身。
一群男人被赶到大街上高矮胖瘦都有被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羞愤得几乎晕厥过去。
不少人捂住脸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只怕今日过后他们要在京城里出名而且不是什么好名声。
但那群官兵没让他们走理由也是冠冕堂皇:怀疑他们和百花楼窝藏的罪犯有联系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一个都不准走!
就算右相亲自过来也要秉公执法。-
镇国公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也看到这一幕。
傅闻宵有些疑惑不知道楚少聿这是做什么这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折腾人的虽说是少年心性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见郁离掀开车帘要看他伸手过去遮住她的眼睛。
他无奈地说:“阿离别看伤眼。”
郁离眨了下眼睛见他将车帘放下来让马车离开她慢吞吞地说:“其实刚才在百花楼里看了不少确实挺伤眼的。”
傅闻宵:“……”
等傅闻宵听她说在百花楼的所见所闻面上的表情有些勉强。
突然他非常理解楚少聿做的事甚至觉得楚少聿还是手下留情这种时候应该将他们扒光挂在百花楼门前示众。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让人去知会楚少聿一声。
楚少聿正带着人忙着查抄百花楼将仍昏迷不醒的鸨母和成老大绑起来。
看到这两人的模样他恶心得不行想到可能郁离也看到心里越发的愧疚居然又让她看到这么伤眼的玩意儿只怕晚上都得做恶心的梦。
是以当傅闻宵给他传话
,他没有犹豫,直接就让人去办。
听到他吩咐的下属呆滞地看他,犹豫地说:“这、这不好吧?除了右相的孙子,那些人中还有好几位是朝中老大臣的后辈,以及勋贵子弟,若是……”
若这么干,那可是真的将人得罪惨,就算是瑞王,只怕也扛不住吧?
下属生怕楚少聿回去会被瑞王气得请家法,赶紧劝他,让他别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楚少聿道:“没事,有镇国公在呢。”
“镇国公?”下属不解,怎么扯上镇国公?
“这是镇国公吩咐的!”
“……”
于是下属没再劝了。
如果是镇国公的话,那就没什么需要劝的。
纵使镇国公离开京城好几年,然而京城里的人都记得他以往所干的事,将人扒光挂墙上算什么,他曾经还干过鞭打皇子、将虐待元配妻子的郡王孙子吊到墙城示众等。
像这样的事不少,甚至将京中的一干权贵都得罪个遍。
现在他要将这些嫖客扒光挂百花楼的墙上示众,好像也不怎么意外,反正他行事素来是不怕得罪人。
只要上头的圣人护着,自然拿他无可奈何。
**
回到镇国公府,正好到晚饭时间。
周氏见两人一起回来,而且郁离一身男装,大为吃惊,“离娘,你怎么穿成这样?”
郁离:“我先前去南市那边,穿成这样方便。”
闻言周氏不再询问。
不管孩子在外头做什么,她一向不会多问,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翌日,傅闻宵难得在家。
郁离给黑马洗澡时,他帮忙喂马,黑马默默地吃着他抱过来的草料。
不远处还有一只白额老虎,它懒洋洋地趴在那儿,尾巴甩来甩去,看着非常安分。
就算是畜生,也是识时务的。
几番折腾,发现新主人的可怕后,它们现在已经选择躺平,就算郁离不在,老虎也不会对那些喂食的侍卫做出攻击的举动,甚至不会乱跑。
不过,两只动物虽然安分了,但仍是没办法给她当座骑,还在适应中。
给黑马洗漱好,郁离拉着它出去遛时,老虎也慢吞吞地站起,跟在他们身后。
她一边遛马一边和傅闻宵聊天。
“宵哥儿,你今天不用出门?”她好奇地问,习惯他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忙得几天都不见人,突然他能在家,不用出门,着实让她惊讶。
傅闻宵道
:“我今天在家陪你。”然后又有些愧疚地道“离娘抱歉最近一直忙
有时候他甚至怀念起在南地时的日子两人形影不离。
“没事啊。”郁离道“你有事就去忙等你忙完也不迟咱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呢。”
虽然他没明说自己在做什么不过有时候去公主婆婆那里听母子俩商量事情时她还是有些明白的。
如今元安长公主仍是“卧病在床”那些她不宜出面的事都交给他来做。
再加上老皇帝倚重他喜欢交给他一些难办的差事他越发的忙碌。
傅闻宵不禁面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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