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破案成功飞升》
天罚劈开虚假的幻境,满城的人都从这场美丽的幻梦之中惊醒。
天光大亮,一切都尘埃落定,可还有顽固在垂死挣扎。
“黄毛小儿,胆敢毁我大阵!”
这一声可谓是石破天惊,将满城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
老翁口中鲜血被风吹散,双目赤红,鬓边发丝散乱,胸口剧烈起伏,一呼一吸时还有黑气随之吞吐,显然气得不轻。
他为此事筹谋许久,只要阵法能成,青云宗就不再是别人口中的末流,他不用再面对别人的嘲讽。等到那时朝廷查出来又如何,大不了取而代之。
万人为祭,谁能奈何?
他自认为做好了万全准备,特意安排宗门修为最好的百名弟子看护阵心,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如今阵法被毁,与阵法关联的他修为不进反退。
活刮了赵煜川都难消心头之恨。
有人幻梦中惊醒,认出来他:“这不是青云宗宗主吗?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看样子……好像是入魔了!”
“入魔?”
赵煜川笑意未退,眸中又染寒光,他将怀里人又搂紧些,隔着鬼面对远处的人讽刺一笑道:“宗主大人好算计,可惜遇到了克星。”
声音被注入灵力,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在场有人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看,河里死了好多人!”
河里躺着的全都是青云宗修士,如煮熟的饺子般零零散散地飘在河面。
青云宗宗主将躺在河面的尸体扫视一眼,又看了眼河中心的赵煜川,心念一转。
他虽不知道赵煜川是靠何种办法躲避天罚,却看清了当前局势,他刚张嘴准备栽赃,嘴里就掉出来一片鲜红的舌头,接着双目圆瞪,手还未来得及捂嘴,就直挺挺地栽倒下去。
“蚍蜉撼树。”
赵煜川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贺书荧,将她送回房间便独自离去,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他刚走没多久,贺书荧就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屋顶,她猛地起身环顾四周。
心说:“我这是……又死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对这件事接受度良好,于是乎又躺了回去,看着还算满当的小屋,心说:“第一眼来看,目前的情况比上一世强。”
她又将意识沉入识海,看到那团熟悉的火光松了口气:“还好,系统……”
话想到一半,门就被人从外推开,看着熟悉的面孔,两人俱是一惊。
贺树短暂的错愕后朝她走过来:“哎呀!宝儿,你怎么睡在柴房里?”
贺书荧也有些懵,她居然在天打雷劈中活下来了?真是不可思议。
可贺树又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容不得她不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下次见到赵煜川的时候问问。
还不等她头疼,贺树见贺书荧脸色有些苍白,又将声音放缓放轻:“宝儿,你怎么了?”
贺书荧将脑子里一堆猜想丢出去后道:“没事,就是昨天夜里回来晚了,就随便找了个地方睡。”
“诶!老贺,看见闺女了吗?我昨天夜里等得睡着了,今天早上起来也没……”何氏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眼神在看到贺书荧那一刻突然亮起,“宝儿,你怎么在这?”
贺书荧把刚才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何氏懊恼道:“昨夜不知道怎么回事,眼一闭就睡着了,真是年纪大了。”
贺树也奇道:“我昨夜也是,突然就睡着了。”
眼见两人又要陷入年龄焦虑,贺书荧笑道:“就是昨天太累了,歇几天就好,爹娘才不老。”
听贺书荧怎么说,老两口也高兴。
白氏跟老张又突然冲进来,小小的柴房站了五个人,顿时感觉拥挤起来。
白氏见了贺书荧,也松了口气,凑上前拉着何氏道:“嫂子,咱昨夜幸好没出去。”
何氏不解其意,问道:“发生啥了?”
白氏一脸惊恐道:“吓死了,吓死了,河里死了好多人,还有好多人昨天夜里突然晕倒在路边,不知道发了啥,真是邪门。”
老张也瞪着眼珠道:“真是,可邪门了,那河里全都是血,听路人说,死的全都是青云宗的人,就连宗主都死了,怀疑是被仇家报复。”
贺书荧回想起自己拿剑刺进莫齐丹田时道感觉,不害怕、不兴奋,就好像她不是在杀人,而是切一块水果,没有任何感觉。
贺树问:“报官了吗?”
老张苦着脸道:“哪还用得着报官,那官府自己就来人了,河里全是血,都是些后生,造孽啊,可怜了这些娃娃。”
何氏:“张全呢?张全没事吧?”
一提到这,白氏就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道:“没事没事,我们刚去看过,他一直待在学堂,一点事没有。”
何氏:“那就好,那就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表哥呢?他昨夜出去了,回来了吗?”
白氏笑道:“早就回来了,昨夜出门不小心扭伤了脚,就没去。”
“真是福大命大。”
这件事可谓是全城哗然,官府立刻封城并将此事上报给朝廷,朝廷对此事也颇为重视,派鹤云山庄弟子前来彻查此案。
不仅查清楚百祭节是青云宗做局,还查出百祭节塑造的神像中藏了历代宗主的骨灰。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皇帝震怒,立即下令将青云宗满门抄斩,宗主莫弈暴尸荒野,又连颁几条新法约束宗门才作罢。
这个蜗居在宛州城边缘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宗门,一时间传遍大江南北,遭万人唾骂。
因宛州城并不是什么军事要地,且多年没有妖物扰民,皇帝也懒得费工夫设立一个宗门,便让宛州城成为启朝国唯一一个没有宗门驻守的城池。
这也让衙门的工作量增大,往日巡防护卫都是宗门的工作,如今全落到官府头上。
官府便张贴出告示招聘衙役,这对贺书荧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娘,你就让我去吧,让我去吧!我保证会照顾好自己。”
贺书荧手里拿着告示,眼巴巴地看着何氏,何氏一直不搭理她,眼里还闪着泪光。
何氏不同意,贺书荧又凑到贺树面前:“爹,你帮我劝劝。”
往日对贺书荧百般纵容的贺树也拉着脸,不想说话。
见二人这副模样,贺书荧把纸往桌上一拍:“我不管,我就要去。”
苍孓和青云宗的事情让她意识到,她必须修炼,这两次的事虽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却距离他们极近,这次没有,下次呢?下下次呢?难道一直等着别人救吗?
她要保护爹娘,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增长修为,踏上仙途。
何氏抬眼看她。
贺书荧呼吸一滞,突然意识到何氏已经这么老了,浑浊的双眼蓄满泪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贺书荧软了声调:“娘,我……”
何氏抹去泪水,抽噎几声,贺书荧顿感自己罪该万死,可又不能动摇。
“娘……”
何氏握住贺书荧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良久叹了口气道:“你要想去,就去吧。”
“真的?”
“嗯。娘只是有些舍不得你,但你长大了,娘也该放手了。”
贺树也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道:“也没多远,爹来县里送菜还能来看看你,爹……爹……爹就是担心……担心你的安全。”
往日顶天立地的男人,此刻哭起来肩膀一颤一颤,活像个被抛弃的小老头。
贺书荧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别忘了,我修炼了五年呢。”
虽然没什么用。
老两口也不拆穿她,何氏红着眼问道:“什么时候去?”
“嗯……现在。”
“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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