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不需要检查，他才需要检查。”杰森板着张脸对扎坦娜说，现在的他比蝙蝠侠还像蝙蝠侠。

扎坦娜连忙捂住他的嘴，让杰森小点声：“我检查过了，他没有问题。”

杰森崩不住了：“不可能，绝不可能，他这个样子一定是被奇怪的东西影响了！我觉得他也就比地上这些乱爬的好一些！”

“他确实没什么问题，”扎坦娜感知到蝙蝠侠走远了，才跟杰森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终于准备进修一下自己小学生式的感情表达？”

杰森的脸色简直比吃了屎还难看。

塞尼斯托被绿灯侠带到瞭望塔，虽然他现在完全是一个普通人，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的脸上每时每刻都挂着微笑，差点让绿灯侠以为塞尼斯托被他打的精神失常了。只有失去过自由，才知道它有多可贵。此刻，他觉得失去力量也没有什么，总比继续当奴隶要好。

塞尼斯托被暂时关在瞭望塔的底层，除了绿灯侠会来看他，蝙蝠侠也会时不时来拷问他一下。对了对了！这样才对味嘛！一切都回来了！这才是正常的世界！

他特别想跟蝙蝠侠或者绿灯侠或者别的什么正常人多交流一下，每次塞尼斯托都不会把所有信息放出去，又让他们知道自己这里还有别的消息，以此来勾引他们跟自己多聊两句。

蝙蝠侠默默在心里记上，塞尼斯托似乎产生了一些心理问题，具体表现为强迫自己与人交谈。

但杰森回来后情况发生了变化，塞尼斯托从黄灯戒走之后就有了掌握身体的主动权。然而当杰森跨过传送门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指令重新被植入到了他的身体里，让塞尼斯托不得不去跟着指令做。

塞尼斯托强行对着蝙蝠侠扯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他的脸虽然在笑，但他的眼睛蕴含着无尽的悲伤。

“蝙蝠侠，他们让我告诉你些事。”

“主要是超人想对你说的。”

塞尼斯托一点想获取信息的动力都没有了，他一边说一边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说，”塞尼斯托被迫模仿着克拉克的语气，“关于你说的我问了布鲁斯，他对这件事并不知情，现在小迪克被我们接回来了。我还是愿意相信布鲁斯，但你说的那些我也会多注意，我懂你原本想跟我说的。”

“很抱歉，你给我的通讯装置过传送门的时候被弄坏了，只能以这种方式跟你说话。”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面对面交谈过，这对我来说还挺可惜的。我们大多时候都在相互试探，我当时就挺不喜欢这样的，所以之前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希望能获得你的信任，遗憾的是你并没有与我做出相同的决定。”

“不过总体来说我在你们世界还是待的挺开心的，我还是挺高兴与你们相遇。”

“帮我告诉超人，谢谢他的衣服。”

克拉克说完后就让世界意识动手，把这段语音发给塞尼斯托身上的世界意识。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杰森也送过去了！”克拉克倒在椅子上伸起懒腰，“我们的任务完成嘞！”

布鲁斯浅尝着杯子里的咖啡：“恐怕还没有吧？世界意识亏空成这样，肯定是要我们赶快走剧情的。”

“不如让世界意识也把能量表给我们一份？这样看着也有个盼头？”

“我早就问世界意识要过了，它说它自己也不知道具体的数值，只能大概感觉到每个人身上合格能量值的多少。”布鲁斯垂眸，“我正打算和它一起搞个总体的数值表出来。”

克拉克想着这段时间的遭遇，也是一整个大无语：“嗨，谁能想到主宇宙的世界意识会突然诞生啊？还薅了我们的羊毛。”

“我现在怀疑我们能不能有回家的一天了，要是后面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快呸呸呸，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克拉克连忙打断他。

布鲁斯觉得要是世界意识不做出什么改变的话，他们这些扮演者估摸着是要在这住一辈子了，真是想想就要窒息。克拉克也是知道的，所以即便是他打断了布鲁斯的话，心情也没有好起来。

克拉克是很喜欢超英，但他是没有足够的内核支撑他做一辈子超英事业的。更何况像克拉克他们这种做好人的还好，要知道很多扮演者都是扮演的超反啊！他们是真的折磨，要待的时间再长点，他们可能就回不去普通人遵纪守法的生活了。

布鲁斯走过来抱住了克拉克，克拉克也在布鲁斯怀里蹭了蹭。

“总会有办法的。”克拉克叹着气。

但世界意识的惊呼声直接在克拉克他们耳边炸开，打破了他们的悲伤氛围。

布鲁斯人都要爆炸：“又咋了？主世界要入侵我们啊？”

克拉克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心脏：“哥们，我这钢铁之躯也受不了你这整天一惊一乍的啊？”

“不是不是，克拉克身上的能量值往上窜了好大一节！现在还没停止！”世界意识身上的触手都在乱挥，“跟很早之前的你们刚过来扮演时的来源一样，以前我检查不出来是哪里来的，刚刚才发现是从主世界来的！”

克拉克：！

布鲁斯火速抓紧了克拉克的手，同时警惕地看向四周：“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克拉克也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他疑惑道：“没什么地方不舒服啊？什么情况啊，世界意识？我不会又要掉过去了吧？那我那些准备不白做了？”

世界意识暂时没空说话，它急忙穿梭着检查克拉克身体内的信息体来源。之前发现这异常信息流时，世界意识为了不伤害到克拉克，只能先暂时封存起来，不让对方和自己世界的信息流发生交汇，等后面可以分离了再把这信息流丢出去。

可这突然发生的能量倒灌把世界意识吓了一跳。

不对啊！主世界能量怎么毫无节制地从这道信息流里过来了？对方的世界意识呢？它怎么会允许这么大的能量传输发生？

世界意识赶紧通过还在主世界固定时间空间的触手向对面发送消息，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甚至它的触手上也开始倒流回能量。

它也很快发现这些能量的不对劲，按常理来说，对方世界能量如果是不小心过来了，这是会对它造成很大冲击的。因为两个世界的信息会大量交缠在一起，原先克拉克掉过去时，它就想过两边世界如果信息交缠，它就只能拖着对面世界一起升格了。

但对面世界意识已经形成了，它自然不用再担这个风险。可是现在世界意识发现这些能量中并不参杂别的信息，是一股非常纯粹的能量，这种能量通常只会产生于世界意识的深处。换而言之，这些能量是从对面的世界意识身上来的！

它更觉得惊恐了，什么意思？就算要补偿，也不至于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它吧？世界意识没法阻止这些能量进入，只能借助还在主世界的触手疯狂发出通讯请求，想要跟对面的世界意识联系。

对方仍然没有一点回应。

世界意识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躁动，也停下了发出通讯的举动。它任由这些精纯的能量涌入自己的世界里。世界意识环绕着这些能量，一点一点地将它们吸收，谁都不知道它此刻在想些什么。

扎坦娜终于在自己最后一滴魔力榨干前，把康斯坦丁的灵魂给修复了。接下来只要等他醒来就行，扎坦娜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好累啊。之前她有这么累过吗？等康斯坦丁醒来他们还要去干什么来着？

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扎坦娜又来到了之前她通过康纳和提姆来到的那个地方，但这次与之前不同，扎坦娜浑浑噩噩地在这个巨大而空旷的地方游荡。

原先的那个巨大的墙壁没有了，扎坦娜到处摸着，心里想怎么会没有了呢？怎么会呢？一股急切感冲进扎坦娜的心里，她要找到，诶，找什么？

接着一些细细碎碎的金色亮光从她身边划过，一粒一粒的亮光组合起来却像一片巨大的闪着金光的海浪，扎坦娜就站在着这片光芒的最边缘。不被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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