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马甲互演》
北原幸坠在最后面,眨了眨隐隐泛酸的双眸,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落在别处。
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先生倒在地上,表情扭曲的捂住不断冒血的小腿。额头冒出的冷汗以及颤抖的肌肉第一时间刺激着北原幸的大脑。
--腿部中枪,时间在一分钟之前。
北原幸顺着管家的手臂看向扶着管家的春日优子女士,她关切询问管家:“你还好吗?”
管家没有回答,显然极致的疼痛让他没有精力应付最平常不过的问候,但是他仍旧点了点头。
——他们认识,且关系匪浅。
北原幸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落在把一位成年男性压在地毯上的安室透身上。
眉毛皱起,上眼睑抬高,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手臂肌肉紧绷,扣住嫌疑人的双手没有丝毫留手痕迹。
——他在愤怒,甚至有些自责。普通民众在他面前遭受枪击让他有些失控。
这并不合理,对民众的责任心会让安室透愧疚一秒但是不会失控。
发生了什么?
巨大的信息从四面八方冲向脑子,北原幸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众人的反应,让他解不开就在手边的谜团。
他展开随身携带的白色手帕,捡起落在安室透身侧的木仓。对木仓支并不了解的北原幸看向单手插兜的琴酒。
“M60,口径38,实装子弹5发,常用于日本警察配木仓。”琴酒的声音透着不耐。这些属于黑手党的‘常识’有些无聊,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所以刚才北原幸的感觉并不是错觉,这家伙针对他的能力进行了特训。
琴酒很好的控制住了面部肌肉,让他不能通过表情读出他的情绪。
琴酒怎么做到的?这简直不合理,他用自己的意志和极高的肌肉控制力克制了自己的潜意识?
他甚至在见北原幸之前换了衣服和鞋子。
谨慎又可怕的杀手先生。
北原幸啧了一声,看向安室透。
对方不用北原幸催促,已经开始自觉讲解,“山正先生朝着管家先生射击,管家先生那时候正在和黒填先生通电话,没有避开,导致左腿小腿处中弹,需要治疗。”
通话中受到枪击吗?北原幸摸着下巴思考。
“按已知的线索推断,的确是在通话中受到枪击,不过不排除故意制造时间差的可能性。”安室透淡淡补充。
北原幸诧异地看向发表见解的安室透。金发公安跟上了他的思绪,势均力敌的感觉让北原幸极快扬眉。
现在的时间是【20:09分】,即使情况紧急,北原幸还是凑到安室透的耳边,用气音道:“我们可真默契。”
——就像福尔摩斯和华生。安室透在心里补完这句。
洞悉人心的黑发青年一瞬间读懂了安室透的想法。
他表情古怪,神色慵懒,声音促狭:“脑子里只有福尔摩斯的侦探先生,我觉得我们更像喜羊羊和沸羊羊。”
没有脑子的黑皮暴力羊这种设定,意外适合安室透那张娃娃脸。
不过,这些可不能被安室透知道,只有40的体质可扛不住金发公安的拳头。
“什么?”安室透疑惑问。
北原幸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向管家旁边的男士。
“我是佐藤翼,我建议先送管家先生去山下的医院。”
这个建议非常合理,但是来不及了。
像是印证北原幸的猜想,巨大的爆炸声在别墅外响起,轰隆声充斥击打着耳膜,锐利的刺痛骤然间钻进大脑。
北原幸揉了揉发痒的眼睛,模糊间看到伏特加速度极快的窜出去。
一会儿后,回来的伏特加表情严肃:“石桥被炸塌了。”
那是下山的唯一途径,这个消息显然让众人有些骚动。
不安在别墅里快速蔓延。
北原幸和安室透对视,某种即视感,让他们一同说出了心中的猜想,“暴风雪山庄!”
那么还差死者。
安室透:“还有谁不在这里?!”
佐藤翼喉结滚动,石桥炸塌后带来的对未知的恐惧,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黒填……在楼上睡觉!”
这么大动静没有人能睡得着,除非是个聋子或者尸体,显然佐藤翼口中的黒填并不是一位聋子。
北原幸噔噔噔上楼,赶到黒填的房间时,看到了躺在床上,头部中弹的死者。
刺鼻的血腥味让胃部隐隐作痛。保持8个小时空腹时间的娇弱胃部,正在不留情面的反抗,这让他大脑的运转有瞬间的迟滞。
安室透瞥了眼状态不好的北原幸,自觉上前查看,“死者黒填先生,面部表情柔和,太阳穴有明显的烧灼痕迹。
显然凶手趁着黒填先生熟睡,用木仓抵在他的太阳穴开木仓。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
北原幸:“是那把木仓?”
他沉着脸,而这时检查完尸体伤口后就下楼的安室透也回到了凶案现场,对方的表情并不好,“木仓不见了。”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北原幸沉吟,他甚至不用转动脖子以上的器官,就能知道嫌疑人带走木仓是要去做什么。
木仓的丢失是在他和安室透上楼之后,他回忆着适才留在大厅的人,管家先生,春日女士,山正先生。
偷木仓的嫌疑人在他们之中?
“我之前检查过,木仓里还剩三发子弹。”琴酒叼着烟,语气平静。
别墅主人:“凶手是山正!只有他有木仓!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
显然这个推论太过武断,北原幸和安室透,以及站在角落抽烟的琴酒都不赞同。
杀手先生甚至发出一声嗤笑,让别墅主人涨红了脸,好在客人草堂女士在中间调节,不至于打起来。
所有人再次回到大厅,北原幸没什么形象的缩在沙发里,饥饿和感冒让他头脑发晕,强撑着看完了安室透的安排。
春日女士照顾管家先生。
伏特加看守犯人正山先生。
除了琴酒,剩下的人两个人一个房间。
安室透拉起状态不对的北原幸,问:“感冒药带了吗?”
——当然没有。北原幸转了转酸涩的眼睛,没有回答,右手放在眉骨之间,企图用这种方法隔开安室透的视线。
安室透一瞬间读懂了北原幸的想法。
“我猜到了,你没带。”他冷冷地看向北原幸,“先回房间,我带了药。”
总觉得安室透是柯学版的哆啦A梦!什么都有!
不过,没有放弃挣扎的北原幸,试图和生气的安室透讲道理。
“我需要声明一点,感冒具有自限性。对于身体状态可以的成年人而言,即使不管它,也能在7-14天内痊愈。”
安室透淡淡道:“但你不可否认,药品能缩短它的病程。”
哦,这是既定事实,北原幸不能反驳,无视琴酒探究的视线,两人回了房间。
安室透从他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面包一罐黑咖啡,以及北原幸这段时间在服用的药品,塞到北原幸怀里,“先吃。”
在吃完面包和药品,北原幸狐疑地盯着安室透,没有人会在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同行的情况下,带上对方常用的药品。
——这家伙显然有备而来,且算准了北原幸会加入到这次任务中。
“你现在还有解释的机会。”
安室透紧紧抿唇。
——他在逃避和抗拒。
这个发现让北原幸冷哼一声,“显然我加入这个任务是临时起意,但是你准备充足,连我要吃的药都一起带过来了。”
安室透:“我只是知道任务地点,提前做了一些小准备,万一生病,这里很难买到药品。”
这是一个勉强解释说得通的理由,北原幸瞥了眼行李箱里的其他药品。
但是安室透带的是黑咖啡,显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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