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心甘情愿嫁去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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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做主的风宿恒不会帮忙倒洗澡水,躬身为奴的阿畅却会。
栖真站在屋门口,轻咳一声:“阿畅,你先出去。”
把净室用炭盆熏热,又从柜中取出干净的中衣放在架上,风宿恒知她醉,不放心:“帮你洗?”
“胆肥了你。”栖真后背靠在门框上,候他靠近,挑起风宿恒下巴:“本公主洗澡你也敢看?”火光下媚眼如丝,有缠人的情意,和强硬的语气全不相符。
今日还未过去,阿畅还需继续,风宿恒别过头,有不受主上调戏的疏离,恭敬道:“那公主慢慢洗。”
说着出去收拾。
灭了篝火,将柴薪扫入草丛,他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月,怎么可能没人伺候,每日天亮前自会有人带来鲜蔬、处理赃物。
做完一切,风宿恒听了听室内,水声还在继续,他不急着进去,在黑漆漆的院中站了会儿。
篝火一灭,天上耿耿星河反而亮堂,他举目夜空,嘴角微漾。
人在天地间纵然渺小,可携手知心人就会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纵游走四方,心安处,何愁非吾乡?
室内水声停了,风宿恒稍等片刻回屋去。
栖真已经回了内间,道:“阿畅,去洗。”
风宿恒乖乖洗完出来,见他的公主正坐在镜前拆小辫,许是醉意使然,下手没轻重,头发缠着手,把自己扯疼了。
风宿恒上前接手:“我来。”
拆辫子也是个精细活,一根根慢慢拆,一缕缕细细顺,最后梳通,视线才在镜中相遇。
风宿恒心头一震,栖真这眼神,和他梦中的极像,可她眨下眼,那感觉又不复存在。
她在镜中不知看他多久了。
“抱我上床。”公主温声道。
风宿恒将人一把抄起,轻轻放到床上,正想随身覆上,谁知身下人弓膝,光裸的脚丫踩在他胸口,慢慢将他推离。
栖真眯眸,支起身定定看着风宿恒,酒精作用下她终于不再是纯情的公主,进化为高傲的女王。风宿恒在她眼神下,在她一脚压迫下,在床边单膝跪地。
栖真心安理得,仿佛他跪她也没什么受不起,脚逐渐往上抵在风宿恒肩头,叫了一声:“阿畅。”
没别的,只是叫一声,风宿恒受到蛊惑,侧头亲吻,继而含入舔了一下。
栖真一开始还能镇定看他,后来着实有些难耐,收脚起身,奖励般在他额头印上一吻,拉开中衣带子,慢慢将袍子褪下。
风宿恒双眼发直。
知道这不是口罩,知道栖真当初可了劲儿忽悠他,但他不知道当女人穿上这层薄薄的黑色蕾丝,可以魅惑到什么地步。
“喜欢吗?”
风宿恒难得嘴瓢:“好、好看。”
栖真抓过他领口,让人上床,自己翻身骑在他身上,命令道:“今夜,阿畅不许动。”
她在他耳旁吹气,硬生生把他吹石:“不绑你,但动根指头算你输,以后再不让你见我这么穿。”
风宿恒喉结滚了滚,眼睛粘在面前聚拢的双,柔白被黑色紧紧托着,引他发疯。
忽然体会到栖真第一日求饶的心情,他也不想玩游戏了行不行?
可小恶魔说,动根指头算你输。
风宿恒眼眶被热意熏蒸,眼尾泛红,不敢动。
栖真的酷刑比他更酷,不绑他,还不许他动。
风宿恒心里骂一声,他娘的这得多少自制力才能挺住不动?
“穿这身,你那驸马还数不过三?”他口干舌燥,乖乖躺着,讨点口头便宜。
“谁叫他不解风情。”栖真往上爬,去碰风宿恒的唇,蜻蜓点水一触即分,让人张口都来不及。
风宿恒像被逗猫棒逗弄的大猫,偏偏状似全瘫,浮躁又气急:“不要他,要阿畅!”
“阿畅哪里好?”指尖抚过他侧颜,到下颚,喉结,胸膛,栖真慢条斯理脱他衣服,直到蕴含力量的躯体在身下呈现,山岳般的体格乖顺无比,看着就让她无比满足。
然而,她还可以让这具躯体更诱惑一点。
从床头取出藏好的酒壶,栖真倾手将酒液倒在风宿恒胸口。
这人居然把他下午藏的酒给挖出来,真是……风宿恒气笑,毫无办法,他太干涸,除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自己定的游戏规则,玩得那么认真,现在还能砸自己金字招牌?
“……”身上全是冰凉的液体,风宿恒难耐地叫了一声。
“公主疼疼你。”米花酒的香气在房中蔓延,酒精的熏醉弥漫鼻尖。风宿恒后悔死了,他就是喝醉都好过当个木头人受她引诱。
酒流到床上,栖真越越往下。
风宿恒瞪着床顶,手握成拳,心想现在总要亲下去了吧,再不亲真炸了。
谁知栖真在他想要的地方停下,对上风宿恒灼热的视线,抬了抬眉:“阿畅给小木屋起名‘长风破浪’,这茅舍的名,我来起。”
风宿恒太了解自己女人,一看她要使坏的眼神就有不祥的预感,“什么名?”
“真、爱、祭、酒。”栖真一字一顿道。
风宿恒品了品:“何意?”
然后他就被雷劈了。
简直天雷滚滚!
风宿恒发誓,他这辈子没这样失语过。
因为他眼睁睁看着栖真掰过他,一下插入黑色酒壶中。
凉意瞬间浸身,一股灼烧从脆弱的头部窜上,一路烧到根。
风宿恒彻底炸了!
惨叫一声,夺过酒壶:“你想废了我啊?”
不过眨眼功夫下面像千只蚁虫在爬,难受至极。
好死不死,栖真还在旁边埋怨:“谁叫你之前那么过分。”
人至贱则无敌,既然阿畅邀她练手,她便不客气。
可到底被风宿恒激动到暴起的模样吓到,心知不好,酒醒一半,急着下床找水清洗,一步没迈出去,就被一股蛮力甩回去,激得栖真一声惨叫。
“打什么水?”风宿恒气到发抖:“这儿没有吗?”
有!
不仅有,还如泉涌!
栖真尖叫:“出去!”
毕恭毕敬的阿畅消失了,奴仆不甘引颈受戮,揭竿而起,翻身做主人。
点火者死!
风宿恒疯了,脱缰野马都无法缓解这种难受。
惹祸上身,自食恶果,没一点缓冲,栖真眩晕,可哪里逃得掉,每次都被拖回去。
从嘶喊求饶到发不出声,最后哭不出来……栖真战栗,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风宿恒以前是真迁就她,真温柔以待,否则她早被生生弄死了。
栖真两眼发黑,失去意识前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
三日后又是一个好天气,白云飘飘,晴空万里,两人坐回窗边。
位子还是原本的位子,心境却不是前番的心境。
三个纸条已经取出,放在茶几上,风宿恒撩起袍子翘着大长腿,在椅上坐得慵懒——不这么坐,他也疼。
风宿恒拨弄着纸条,揭秘道:“第一天玩的是你写的“掌控”,第二日是你的“亲上加亲”。”
栖真背后垫着靠垫,身下更是垫了两个厚厚的软垫,翻开风宿恒的字条。
“守护。”栖真啧啧摇头:“前两张玩的扣题,可惜第三天晚节不保,离题千里。”
风宿恒懒洋洋转动青玉扳指:“谁的错?”
“公主会有错?”栖真冷哼:“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守护?明明是造反!还一反三天!”
风宿恒难得语塞,谁叫他三日里失控到疯,如今栖真还愿及还能跟他好好坐这儿,实属不易。
风宿恒品了口茶,问:“真真还无聊吗?还无聊,我们可以把游戏一直玩下去。”
经过三轮,栖真觉得没什么话不能交流。之前不知缘起,这几日也算明白过来,求证道:“那日我说‘激情过后一个心里想什么,另一个都猜不到’之类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含沙射影?”
风宿恒道:“看你总不那么满意。”
栖真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就是到祭酒来的第一天,你都没亲我一下,不太开心嘛。”
风宿恒………
“第一天没亲吗?”风宿恒回忆:“可你不也没亲吗?”
栖真拍桌:“你是夫君,等你主动啊,打扫什么房间、杀什么鸡啊?”
风宿恒和雷恒难得步调一致,在心中长叹:女人啊,果然是天书!
风宿恒捏了捏栖真脸颊,虚心道:“懂了。”
栖真问:“你懂什么了?”
风宿恒道:“进屋要亲,离开要亲,打扫前要亲,杀鸡前要亲,总之做什么都得先亲亲。”
栖真摇头:“你还是没懂。”
风宿恒沉吟,谨慎道:“真真心情好要亲,心情不好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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