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野路子在星际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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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顷微微摇头,整个协会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没心没肺的人了。
金小竺做了个举杯的假动作:“丘叔问这么大的喜事,晚上要不要喝一杯?”
虽然知道这只是丘叔想要喝酒的借口,但当下这个节骨眼上,时顷仍觉得不妥。
金小竺却说:“其实,是组长联系我,让我帮你庆祝一下的,她说你做这个决定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让我们多支持你。”
时顷没想到竟是萨温的意思,不过,她还是拒绝了。
坐上这个位置后,有些事情暂时可以不急,有一些却刻不容缓。
她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写成报告,发给总部的同时,也发给金小竺一份:“你帮我一个忙,这件事情你去通知一下伊娃的家属。”
金小竺浏览完报告,惊讶道:“你昨晚……你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呢?”
“事发突然。”时顷也是临时遇见,“再说了,他又不是污染者,还需要硬配一个意识进化者在场吗?”
金小竺撇嘴:“我只是想当面看看这个人渣的下场。”
协会刚收到伊娃死亡的消息时,他便义愤填膺地去拿人,可惜,晚了一步,叫这人先跑了。
金小竺笑了一声,又叹气:“真奇怪,一方面觉得解气,这种人早就该死,一方面又觉得他死得太容易,便宜他了。”
时顷正在光脑上调整自己的训练计划,准备空出一半的时间来做其他事,闻言,瞥了他一眼:“如果没死,人被抓到协会,你还准备酷刑伺候?”
金小竺更蔫儿了,有气无力地摇头:“不可以,协会有明文规定,任何人类均享有最基本的人权与尊严。”
“啧。”他皱着一张脸,发问,“协会定这一条规定的时候,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不叫人,叫禽兽吗?”
时顷手下略停:“当然知道。”
那些人又不是傻子、瞎子,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有“虐待他人,残害生命”的罪名,才会有“死刑”这种惩罚。
金小竺更加不解了:“那为什么禽兽也有人权啊?”
这个问题,时顷也犯了难:“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是一种文明的进步。但是,情感方面,很难有人能够真正接受。”
“我换一种说法,你是否会心里舒服一点。”
“对于怕死的人来说,死刑是最严重的惩罚。”
金小竺纠结半晌,挠头:“哎呀!不想了!总之,对于伊娃的家人来说,这人死了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现在就去告诉她们。”
说着,人风风火火跑了,办公室门大开着,被忘在脑后。
时顷没立即去关门,她被刚刚查到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分会长的权限,能让时顷看到许多之前完全接触不到的内容,将十九号边缘星各方面的真实情况展示在她眼前。
一一浏览下来,时顷不禁更加理解了为什么萨温没想过惩治、打击疯羊帮那群人。
因为分会的力量有限,且极其有限。
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武器也没有武器。
拿什么打击?
顷刻间,任重道远的感觉油然而生。
时顷沉思片刻,首先给总部发函。
函件中,她详细阐明了十九号边缘星目前的困境,以及疯羊帮作为地头蛇带来的巨大危害,希望总部给予援助。
时顷不知道萨温是否曾这么做过,但若光靠落后贫穷的十九号边缘星自己,想清肃沉积已久、实力壮大的疯羊帮,简直地狱级难度。
她没有这个信心。
下午,时顷独自前往训练室训练。
一直以来,时顷都因为能够游刃有余地控制、引导精神力,而难以突破临界点。
这一次,她准备换一个方法。
时顷站在原地,一次次承受模拟污染者的攻击,让模拟出来的污染,不断接触、传染、侵蚀她的精神力。
在模拟环境中,时顷能清晰地看见精神力的消耗过程。
最后一点冰蓝色波动即将泯灭之际,她冲上前,挨了一个大的。
微弱的光芒星星点点跳动,在黑色污染即将它完全覆盖之际,突然爆发。
如同回光返照一般,污染被大幅提升的精神力消解,下一秒,机器语音提示:“训练者精神力已耗尽,强制中止程序。”
时顷取下头盔,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查看训练数据。
一个较大的波峰,证明了她这次的方法有效。
她戴上头盔,再次进入模拟环境。
直到精神力顺利升到二级,时顷疲惫地走出训练室,这才发现,已经入夜了。
楼上响起一下很重的关门声,随即,丁棋下楼的身影出现,时顷安静看着,没有上前。
丁棋举止匆匆,快步朝外走,不料在协会大门口,他忽然刹住脚,呵斥了一声:“是谁?”
时顷走过去,看见金小竺和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出是伊娃的女儿,另一个老人,不用说,一定就是伊娃的母亲。
似乎是伊娃女儿挡了丁棋的路,于是他发了怒。
只见丁棋不屑地扫了另二人一眼,厉声警告金小竺:“这里是协会,不是你家,做任何事情都要先过一遍脑子。”
“你带人堵在大门口,像什么样子?”
这话虽然语气咄咄逼人了一些,但内容没毛病,不过金小竺本来就讨厌丁棋,自然不甘心被骂。
他提高音量:“谁堵在大门口了,我们明明靠边站的,是你冲出来不看路,我们又站着没动,被撞了还能是我们的原因?”
金小竺估计没和人如此争锋相对过,有些色厉内荏的味儿。
丁棋当然看出来了,冷笑道:“你是我见过的所有意识进化者里最蠢的一个,就凭你,也敢喜欢安娜,一只出身低贱的癞蛤蟆。”
金小竺被戳中软肋,变了脸色,脸都气红了。
时顷走出来:“丁组长。”
丁棋的背影僵住,缓缓转身,目光阴沉,并不与时顷打招呼。
金小竺却故意大声叫道:“时会长!”
时顷点头应了,问丁棋:“丁组长在忙什么,这么晚才走?”
她本来不想出面,丁棋与金小竺的矛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涉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问题,她不便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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